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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怡眼眸闪烁,透着无限的活力和魅力。修长的大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晃得我眼花缭乱,我本来免疫力就差,她还偏偏勾引我,那长发也在我眼前倏忽来去,柔软泛着光泽。
方怡拍拍我的肩膀,说:“哥们,唱歌去吧!给姐姐唱首歌,听得姐姐心花怒放,姐姐自然不会亏待了你。”抛给我一个飞吻,我身子一颤,几乎眩晕。
外表出众,举止却如风尘女子,真是受不了。
韦小宝抱住她的纤腰:“姐姐想听歌了嘛,我给你唱啊,《月来代表我的心》喜欢嘛?”
刚认识就月来代表我的心了,进展神速,既然她想听歌,还是速战速决的好吧。
韦小宝已经半醉,身子摇摆不定,还是勉强唱完了这首《月来代表我的心》。他本来就是五音不全,况且是酒醉之时发挥更是失常。当他唱完这首歌,台下还是响起了雷鸣般地掌声。
方怡夸赞说:“唱工真的不赖,你如果去参加歌唱比赛,评委肯定会震惊的。”词话有理,评委肯定会震惊的,会异口同声地说:狼来了!然后作鸟兽散。
方怡指着韦小宝说:“你看,小宝都给我唱了《月来代表我的心》,杨过,你准备送我什么歌曲?”
我头皮发麻,一边搔痒,一边慵懒地说:“我给你唱刘欢的《从头再来》吧,特大气,特豪迈。”
方怡先给我鼓掌打气,我慢慢走上台去,第一次登台真是紧张,像在接受审判,无奈又恐惧。
我刚唱完这首歌,外面跑来一小姑娘,拉着方怡的手说:“大嫂,快回去,刘一舟大哥到处找你呢。”
我跟韦小宝同时愕然,看她年纪轻轻,想不到已为人妇。
方怡脸色倏变,极尽可怖。
“你走吧!沐剑屏,我跟刘一舟的事轮不到你来管。要找要他自己亲自来找,让你来是什么意思?分明不把我放在眼里。他不是喜欢到外面乱搞嘛,又是找小姐,又是包二奶,鬼鬼祟祟的,还以为可以瞒得过我。你告诉他,他有那么多女人,多我一个不算多,少我一个不算少。既然背叛了我,就甭来找我。男人都这么贱,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好马不吃回头草,他爱干吗干吗去吧,别老骚扰我就行。我也不是好惹的,把我惹急了我就把他给废了,让他出去沾花惹草,路边的野花不要采,不要采!”情绪激动,唱起歌来了,声音还真不错。
方怡举起酒杯,狂饮起来,一边饮酒还一边唱歌。
沐剑屏夺过她手里的酒杯,制止了她。方怡怒目而视,那眼神如狼似虎。
方怡站立不定,身子摇摇晃晃:“你,你凭什么管我?我向来独来独往 ,我行我素。咱们两个,谁也甭管谁。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我回去可怎么交差啊?”沐剑凭急得哭了,瘦削的双肩微微发抖,泪珠轻轻地滑过了脸颊。
方怡冲她脸上喷了一口烟雾,沐剑凭忙挥手驱散,烟雾太浓,呛得她眼泪直流。
方怡悻悻地说:“你就说没找到我,也让他以后甭找我了,我有自己的生活。我爱干吗干吗,我不是他的人,他也不是我的人,大家毫无干系。世界上女人太多了,随便找一个得了,我也不是什么好女人,让他忘记了吧。其实他也不是什么好男人,也不配找什么好女人。”
沐剑屏上前拉着她的手,方怡用力把她甩开。
沐剑屏哀求说:“大嫂还是跟我回去吧,他可以保证以后再不犯的,只好好对你一个人。男人总有做错事的时候,你就原谅了他这次吧。他虽然找了其他的女人,还不是寂寞难耐,她们都是你的替代品而已,你才是他精神的支柱。你现在不见了,他整个人都垮了,日渐消瘦,哎,这就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你回去了他才能找回生命的源泉,跟我回去吧。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呢?寒梅香自苦寒来嘛,要懂的珍惜这份感情。”
波地一声,方怡吐了一口痰在地上,说:“你别拽文了,我最讨厌这些所谓什么诗词名句的,我一句也听不懂,你给我滚!马上给我滚!”
沐剑屏大惑:“可是刘大哥说你最喜欢这些诗词的啊,难道是我听错了?”
方怡说:“那肯定是他发烧烧糊涂了,病死算了,这个没良心的。”
我跟韦小宝看得一愣一愣的,两个女人吵起架来真是不可开交,两个美女吵架更有一番风味。
我记得我娘也曾经跟一个女人吵过架的,就唯一的一次。那个女人疯疯癫癫的,走偷我家的玉米吃,被我娘发现了,我娘就质问她。那女人就是不肯承认透过玉米了,还说那玉米就是她自己种地。我娘向来文静内敛,吵不过她,后来大病了一场。后来我才知道那疯女人的名字叫做傻姑,她真的是个傻姑娘啊,吵架谁都吵不过她。
沐剑屏幽幽道来:“今天刘大哥他喝酒了,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嘴里还喊着你的名字。他心里是有你的,只有你一个人。男人,哪个不风流好色,花心大萝卜,只是胡闹而已,是不会在其他女人身上动感情的。人,天生就是好奇,所以才喜欢出去寻欢作乐,心里最重要的还是你一个人。今天晚上他终于醒过来了要见你,就让我出来找你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就跟我回去吧。他看到你才能振作起来的。你婆婆孙不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来回踱步。你要回去了,大家都开心;你要不回去,大家都难过。何苦跟自己过不去呢。”
韦小宝在我耳边轻声说:“这小姑娘真懂事啊,我要娶她做老婆。”
我翻个白眼说:“你老婆够多的了,这个给我吧!就算帮帮哥们。”
“一边玩去,我先看上的就不给你,朋友妻,不可戏,懂不?”他一拳打在我肩膀上,好疼。
“你不走,我走!没见过你这么能墨迹的,估计你上辈子是个哑巴。”方怡起身向外走去,我跟韦小宝、沐剑屏紧随而至。
“我呸!都跟着干什么,当心我的飞腿!”
清朗的笑声缓缓传递出去。
“大嫂不跟我回去,我就一直跟着你,走到哪跟到哪。”沐剑屏做事还挺有毅力的。
“我一脚踢死你,看你走不走!”方怡做势要踢。
“你杀了我得了,免得我回去交不了差!”沐剑屏毫不畏惧,像个女英雄。
“好!有本事跟着来!”
方怡向前狂奔,风驰电掣,好个超人。
来到一处豪华的楼房前。方怡用手指了指里面,说:“沐剑屏,有本事跟我来!”
沐剑屏不敢鲁莽,四处巡视一圈,未发现异样。
“这是什么地方?你带我来这里干吗?”沐剑屏抬头看到了楼房前写着几个大字:云中漫步。好美的名字,究竟什么地方呢,一时好奇,真想进去看看。
方怡大喝一声:“云中鹤,本宫驾到,还不出来迎接!”
里面走出个肥肥胖胖的男子,估计三十岁左右,戴一副硕大的墨镜,右耳打了耳钉,嘴唇极薄,却很性感。双腿修长,身高至少一米八,一副玉树临风的模样。
云中鹤递给方怡一支时代香烟,并为其点燃,毕恭毕敬地说:“原来是怡姐姐,听着声音怎么这么熟呢,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小弟可想你了呢。以后常来光顾生意。“
方怡打量他几眼,把手搭在他肩膀上,烟雾缭绕中,只闻方怡说:“你这小子发财了吧,看生意挺红火的,还不枉姐姐疼你,还记得我的名字。近来有什么好的货色嘛,姐姐我正渴着呢。给姐姐找个满意的,忘不了你的好处。“
云中鹤小眼睛忽闪忽闪地闪着,知道又有生意上门了,岂能不乐。
云中鹤摘下墨镜,看清了他的庐山真面目,还真是一美男子。他拉着方怡的手,鬼鬼祟祟地说:“可不是我自夸,我们云中漫步向来是出了名的帅哥云集,什么类型的都有,只要你付得起银子。有的阳刚,有的高大,有的威猛,有的忧郁,有的内敛,有的豪放,类型多了去了。不怕不识货,就怕祸比祸。你经常来我这里光顾,也知道兄弟不说瞎话。是一就是一,是二就是二,兄弟我绝不吹嘘。姐姐你武艺高强,兄弟也不敢招惹您不是。咱们都老朋友了,给你打八折,什么类型的帅哥任你挑选。”
方怡拍拍他的肩膀,莞尔一笑:“你果然是姐姐肚里的蛔虫,姐姐以前还真没白忙活。走,进去看看去。”
方怡转身对沐剑屏说:“小妹妹,估计还是处女吧,来,跟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