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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只被饲主野放的小鸟的感觉,没人管啊没人管,嗯……迹部不是人,他是水仙。
两仪望月在路旁的一家冰店买了个甜筒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那种沁凉的滋味加上甘甜的草莓让两仪望月不由得露出了幸福的笑颜。
人都是害怕孤独,但其实独自一人这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尤其对於现在的望月来说,偶尔一个人悠哉逛街也是一种乐趣,毕竟最近发生在她周遭的事情太多,适时放松一下增值些快要坏死光的脑细胞也是不错的。
有时候两仪望月真的认为上天是不是特别喜欢照顾自己?就在她好不容易经由闲晃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丢出脑袋的过後,那些事情就会自动送上门来让她苦恼,而且还是怕什麽来什麽。
虽然是秋日但是天气仍旧炎热,才稍微没注意一下手中的甜筒冰淇淋便融化滴落至望月白皙稚嫩的手指上,两仪望月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此刻站在自己眼前的那人,她都忍不住想咒骂自己诡异的运气了。
两仪望月望着眼前那不久前才成为自己同班同学的水镜冻季也,那专属於少年纤细匀称的修长身躯在即将沉落的夕阳照耀之下显得如此完美,为他冰蓝色的柔软发丝添上一层光辉,水镜冻季也那精致俊俏的脸蛋面无表情只是冷静的盯着自己碰巧遇上的两仪望月,不发一语。
说自己死脑筋笨蛋也好,总是喜欢避重就轻也好,在还没想出关於辉枭所闹出那件事情最恰当解释的两仪望月,她实在不知道该用什麽表情去面对当时愿意跟她并肩作战,并且事後还与自己站在同一立场的水镜───虽然她可以肯定水镜做出这些举动纯粹只是情势所逼,他绝对没有想帮助自己的意思,但不管怎麽说今天这件事情没有水镜的话大概会糟糕更多。
就是因为这样,两仪望月更加不知道该怎麽说明,尤其自己又是一个不会说谎的家伙,要是骗人的话肯定三两下就被拆穿,到不如装死什麽也不说还比较好。
「哈哈哈……你好,水镜同学真巧啊。」两人的目光对上,两仪望月那张可爱的小脸瞬间扬起掩饰着自己心中尴尬与不安的傻笑,就连她自己都很想吐槽自己,整天当驼鸟总有一天,真的就会变成什麽都不会的家伙的啊;在内心犹豫挣扎了片刻,两仪望月还是决定先跟他道谢在说:「那个……今天的那件事情,谢榭你……」
头一次两仪望月发现其实道谢是一件尴尬的事情,她将视线飘移开水镜那冷冽锐利的眼眸,伸手抓了抓自己那一头柔软细致的银月色长发。
「嗯,的确很巧。」就在两仪望月又开始径自不知神游到哪里去的时刻,宛如一具寒冰雕像的水镜冻季也终於愿意主动打破这阵诡异的尴尬气氛,只不过他富有磁性的嗓音上参杂着无数凛冽的寒气,看似性感诱人的薄唇微微勾起,带着丝戏谑冷漠,优雅的不可思议,他微敛眼眸喃喃低语着:「……看到一群没有智商脑袋的未进化生物陷入危机,身为富有爱心的人类的我当然只能勉为其难的伸出援手,不是吗?」
「呃?」回过神的两仪望月在听见水镜的轻声低喃之後,本能的啊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他刚刚说了些什麽,两仪望月忍不住嘴角抽续───我们亲爱的水镜同学呀,你这番话是在指谁跟谁啊?怎麽听起来有一种讽刺的感觉呢?
还没等两仪望月回应自己的话语,水镜冻季也在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俊美冰冷微笑过後,便径自转身怡然自得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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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主网王【三月兔危险警报】即将要出版哩,我好开心啊!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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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是这校园生活的障碍之卷 那个应该死亡的自己
那个应该死亡的自己石田彰櫻井孝宏…心の帰る場所
此刻的两仪望月升起了一股想将自己手中的冰淇淋,往逐渐离去的水镜冻季也的头上砸去的冲动,让别人惊慌失措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过後,他自己却耍酷完毕就准备下台一鞠躬,只留着别人独自站在舞台上发愣,这是不道德的行为啊你有没有听到?水镜冻季也!不过妄想归妄想,两仪望月可没这麽坏心调皮到真的拿冰去丢水镜。
说到冰淇淋……好不容易将注意力从水镜身上转移回来的两仪望月,直到现在才发现她刚刚买的冰已经溶化为一滩甜甜的奶昔,占据了自己握着甜筒的手指,并且顺势滴落地板,还在自己的制服上留下一滴明显的痕迹。
「呜啊啊啊啊───糟糕!」两仪望月发出一连串慌张的轻呼,接着手忙脚乱的抽出口袋的卫生纸开始拼命擦拭着自己的上衣,一边连忙跑步前往位於不远处的小公园的垃圾筒,一脸心疼的将已经彻底溶化的冰给丢弃,打开公园附设的洗手台将黏腻的手指给清洗乾净之後,两仪望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自从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开始,她的运气就一直陷入一种诡异负值状态,虽然说也有碰到好事,但仔细一想招惹的麻烦却更多,现在摆在她眼前无法逃避的就有暗黑武术大会这一个大关卡,天晓得她这个光倚靠前任望月遗留下来的强悍躯体丶对敌人的敏锐反射神经,以及这个平白得来的灵力与直死之魔眼,能够赢得了多少妖怪?───时限是两个月,这次没有侥幸,在搏斗的擂台上不会有任何人帮助自己,落败的话或许迎接着自己的就是死亡。
打从那失控的暗黑镜事件开始,两仪望月就彻底明白所谓的“命运”和“剧情”是绝对有可能会改变的,过去的那些剧情只不过是众多可能的其中一种结果,自己这个所谓的穿越者跟其他人比较起来,也了不起只是多知道了一点他人的底细罢了,而过於自信以为一切在自己掌握当中,并且小看自己的敌手是自取灭亡的愚蠢行为。
困扰着自己的还不只这件事情,还有害死前任望月的……白长谷小夜子的事情,将那件事情的前後拼凑联想整理之後,两仪望月无法克制自己去想,堂本老师的死,白长谷小夜子的失去记忆,这一切的都是有人在幕後搞鬼。
要不然堂本凉香这个隐藏在白长谷小夜子身边以久的猎人,又怎麽会轻易的被白长谷小夜子发现猎人的身分?而小夜子在杀害老师过後,又怎会如此刚好发生事故?一场车祸将所有的证据给湮灭无纵;唯一的……唯一的意外就是她这个撞见杀人第一现场,应该死亡却没死成的人。
只要回想起前任望月记忆当中,那浅月香介充满邪佞残虐的眼神与令人难以承受的狰狞杀意,两仪望月还是会忍不住颤抖,那是深深刻化在这具身体当中的死亡恐惧,辉枭带给她的震撼根本跟浅月香介给予自己与前任望月的无法相提并论。
这下可好,两仪望月她只能祈祷浅月香介能够将自己这个渺小的存在给彻底遗忘,面对浅月香介这个人,两仪望月的本能会升起畏惧,就算知道现在自己已经有可以与他抗衡,甚至杀死他的力量也是如此,而面对生死瞬间的战斗,恐怕这一点迟疑和退却就足以让浅月香介的匕首捅入自己的心窝,光荣再度死上一次。
只要想起自己有可能在经历一次死亡,两仪望月简直就快要无法抑止心中的愤恨,那种感觉是任何人都不愿意去体验的,头一次望月升起了对这双直死之魔眼的厌恶,如果不是这双眼睛,渺小的她是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的吧?可如果不是这双眼睛,现今的自己会不会早就已经死亡了呢?
突然地用力摇头,银月牙似的柔软飘逸发丝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两仪望月想藉由这动作将这一切全部挥离开自己的脑海,事到如今想在多,後悔在多也没用,到不如想想办法让自己变得更加强悍才是王道───没错,丧气话不是现在的她有时间说的。
两仪望月再度转开水龙头,伸手将水往自己的小脸上泼,水花映衬着逐渐西沉的火红夕阳,显得如此妖异,冰凉的感触让两仪望月的脑袋感觉更加清醒了些。
就在这个时刻,忽然一阵巨大的让人无法喘息丶带着宛如要吞噬一切的闇黑妖气突兀的笼罩住这座公园,里头参杂着的是绝对的冷酷残虐气息,两仪望月在瞬间感受到一股灼烧的诡异寒意充斥着她的全身,彷佛周遭的时间静止在这一刻,娇小的身躯止不住的打颤。
谁?是谁?是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