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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老师说道:“那夏离,你就在旁边休息吧,等腿伤完全好了,再跟着一起练习。”
“谢谢老师。”夏离欢快地松了一口气,算了,这个时候,能躲一时是一时。
初小芹是骑脚踏车上学的,她载着夏离,先送她返回滕公馆,然后自己再回去。夏离对此很感激,这个小姐妹,她是交定了,冲着这一点,她与真正的夏离产生了共鸣。
女佣开了门,领着她去往自己的房间,说实在的,这个滕公馆实在太大,如果不是佣人领着自己走,指不定自己会走去谁的房间。
她翻了翻背包,趴在床上哭丧着说:“怎么办啊,全都不会做。天啊,难道要交白卷?”
夏离很专注地烦恼,开始掉以轻心,有人偷偷地摸进自己的房间也浑然不知。那人拾起地上的课本,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夏离嗅到房间里另一个人的气味,职业的敏感让她顿时惊吓得从床上弹起来。
“谁?”夏离翻身一跃,站在床沿边踢出自己的腿,作势要与人厮拼。
“啊——”她身后面的老人吓得倒抽冷气,夏离的脚踢过去与老人的脸只差半分毫的距离。
夏离皱着眉打量来者,老人哆哆嗦嗦地动了动嘴:“小…离,我是爷爷啊…”
爷爷?夏离当下一怔,赶紧缩回腿,立马变得淑女起来,站在床边摩擦着双手,尴尬地笑道:“爷爷,你…你怎么走路也不带声音啊?”我还以为是家里闹贼呢。
“咳咳咳。”爷爷古灵精怪地咳嗽几声,惹得夏离慌张起来,她小心地搀扶着爷爷坐下,问道:“爷爷,刚才,刚才是不是吓到您了?”就差一点,自己就踢中了爷爷,这个老爷子要是吃了我那一脚,我的天,他恐怕要提前去上帝那里报道了。
“这个…你住院半个月,身子骨怎么变得这么好了?”滕爷爷笑呵呵地问道。
夏离靠着滕爷爷坐下来,干笑地说:“那都是花拳绣腿,是跟着电视里面学着玩儿。”
“恩。”滕爷爷认真地摇着头,又勉勉强强地站起来,说道:“不要跟着电视里面的人学,你要是想学,爷爷教你。我告诉你,爷爷就是当年威震四方的少林武僧。”
夏离错愕地盯着藤老爷子佝偻的身躯,脸部抽搐地笑问:“爷爷,那个…武僧能结婚?”
藤老爷子吧唧一下嘴唇,说道:“师父说爷爷六根未尽,呵呵,就下来少林还俗了,还俗做个小生意,谁知道越做越大。”
“看来,爷爷的师父还真是做了一件好事儿。”夏离无奈地思虑:这个老家伙是什么人啊?神智有点问题,该怎么办呢?
藤老爷子拍拍手,趁着夏离凝神的当儿,比划了一下,确实有点味道,惹得夏离刮目相看;夏离也跟着比划招式,两人在房间里像是斗法,各不相让。
“叩叩叩…夏小姐,藤老爷爷在您的房间吗?”外面的女佣敲了敲门,问道。
夏离慌忙地站好,瞅了瞅得意洋洋的藤老爷子,又看了看门口,她恍然叫道:“爷爷,你…你就是滕家爷爷…”
“小离,你这小妮子,怎么住院住得傻乎乎了?”藤老爷子打趣地说:“记得跟爷爷学几招。”说着,藤老爷子又朝着一脸茫然的夏离使了使鬼脸,然后打开了她的房门,跟着女佣走向外面的走廊。
夏离打了一个冷颤,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是个什么地方?奇怪的老爷子,冷漠的太太,还有个欠抽型少爷,她怎么觉得,有点不太看好现在的身份了?
第八章 很好!下战书
不是不太看好现在的身份,是打从心底排斥。
她真的要与那个欠抽型少爷订婚了,能不能不要?
夏离吹了吹自己的头发,又放下吹风机,自言自语地说:“怎么办?嫁还是不嫁?”这种心情倒是第一次产生,以往都是自己逼婚,很少有被逼婚的经历,确切地说,是从未出现被逼婚的可能性;想着想着,她不由得捧腹大笑起来。
后院里,藤老爷子一边耍着太极,一边听着夏离叨叨絮。
“爷爷,难道你不想我多陪你吗?”夏离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劝解这个始作俑者。
“你们订婚后,又不会搬出去。”爷爷淡定地回道,左手慢慢往上抬,眼神也瞟向左手位置,于是夏离屁颠屁颠地跑到藤老爷子的左边,嘟着嘴说道:“爷爷,其实我跟那小子没感情,没感情的婚姻不会有幸福的。”
“感情可以慢慢培养的。”藤老爷子沉住气地说:“那小子以前总是把你当做妹妹地戏弄,现在你要学会反击,成为他的老婆之后,你就能好好地管教他了。”
藤老爷子冲着夏离使了使鬼脸,然后又迈出一步,眼神游离到右手上,夏离不厌其烦地奔去右手边方向,哭丧着说:“我嫌弃他。”说实话,夏离恨嫁的心思没人能明白,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嫁给一个比她足足小十岁的奶娃娃,虽然身体同龄,可是她尚且存在自己的思想,以后这要是传出去,让她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呢!
“呃?”藤老爷子眨了眨眼睛,问道:“你嫌弃他?”
“爷爷。”滕野从餐厅里走出来,冷哼地说:“我也嫌弃他。”
夏离扭头瞪着走近他们的滕野,怒斥:“你嫌弃我什么?”
滕野涨红了俊脸,居高临下地数落:“什么都嫌弃,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你从头到脚我都嫌弃;从里到外,我都讨厌,讨厌,讨厌你这个发育不良的家伙。”
“你…”夏离气结地吼道:“你这个欠抽型自大傲慢无礼的家伙。”
“你说我什么?”滕野举起拳头作势要对付夏离,藤老爷子赶紧冲动他们中间,着急地说:“好啦,好啦,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不要这样嘛。”爷爷实在没有想到两个人积怨这么久这么深,火气简直就能冲上云霄,直捣黄龙,他不得不为两人捏把冷汗。
夏离冷厉地勾起嘴角一抹诡笑,挑了挑眉头,斜睨着藤老爷子左侧的男孩,洋洋自得地说道:“爷爷,我想过了,这婚啊,我非结不可。”
“呃?”藤老爷子惊诧地别过头,支支吾吾地说:“小离…你…”
“喂。”滕野顿时变了脸,扑上去急问:“你刚才不是说不嫁吗?”
夏离抛了抛媚眼,故意反问:“我有说吗?有吗?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说着,夏离甜美一笑,搂着藤老爷子娇嗔:“爷爷,你要为小离主持公道啊,你看小野哥哥,都是要做新郎的人了,还这么不稳重。”
小野哥哥?两人都想把黄疸呕出来了。
夏离伸出手指戳了戳气急败坏的滕野,咬牙切齿地低声啐道:“跟我斗?哼,我要你以后每天都过着鸡犬不宁的日子。”
滕野汗颜地踉跄后退,咬着唇瞪大双眸,青绿色的眸子仿佛被我吓的泛红;邪魅的薄唇顿时变得惨白,颤抖着合不拢。
“咳咳咳。”藤老爷子走过去拍了拍滕野的臂膀,劝道:“好啦,这件事情始终要有个结果,爷爷之所以这么安排,完全是为了你们好;就是有私心,你就当完全爷爷最后一个心愿。唉,男孩子嘛,要大度些,何况小离是个这么善良可爱的小女孩子,如果丢给别人,我真的害怕她被人欺负,如果交托给你,至少我相信你会好好照顾他。”说着,藤老爷子回头含情脉脉地盯着夏离,夏离赶忙作害羞状,频频眨眼,其实心底在寻思:换做以前的夏离,被人欺负得可能性是百分之百;但是如今的小离欺负别人的可能性升为百分之百。
善良可爱?哼哼,在秦莎莎身上完全找不到根源,不过她会尝试着善良,尝试着可爱;只是在对付大敌面前,她必须收敛,要把过往的‘阴险毒辣’发挥得淋漓尽致,否则就实在太对不起她必须牺牲终身名誉的条件。
滕野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竭力冷静下来;他长吁一口气,不甘示弱地走过去,弯着腰凑近夏离耳边小声嘀咕:“好,我们走着瞧,看看谁过上鸡犬不宁的日子。”
订做的婚纱陆陆续续送来滕家别墅,夏离坐在床上抚摸着粉红婚纱,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她换了婚纱,站在全身镜子前面仔仔细细地打扮。
她的双手按着胸口,感受着自己的心跳,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穿上婚纱就会心跳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