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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昨日又吹风 故事不堪回首思念中 秋菊茱萸都还在 只是颜色改 问我对君情意有多浓 恰如一江湘水缠绕在心头
没有看不到的星星,只要肯去遐想。没有等不到的春天,只要肯去展望。数不尽的心愁像下雪花,何时才能见到你出现的嫩芽。我坚定信念,You rock my world
林云倩
林越打开信一看,绯红般的颜色从那个脸上传到耳郭,接着又向下延伸到脚跟儿,然后化作一滴滴汗珠从额头上渗了下来。浑身的鸡皮疙瘩,让他有一种凉凉的感觉。特别是当他读到“WAN”时,开始还纳闷儿,可忽然间原来近乎垂直90度的坐立姿势,一下子变成了0度,就像是一个聋子猛地恢复了听力,便听到了一声巨响。原来“A”一个人真的如此简单,真叫人匪夷所思。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南唐后主李煜的一首亡国哀怨词经她这么一改竟成了一曲爱意绵绵的情诗。更要命的是这次居然连姓也不带了。而是直呼昵称,并且连史翔云在校庆祝大会上的经典排比句都给用上了。林越想要说怪也只能怪自己那封信写的太过遮掩,没能彻底表*迹。因而现在产生的结果便像是,一对男女刚进入了一个房间,一方连*服的意思都没有,而另一方已经迫不及待的*了。原来三言两语,就能搞定的事情现在七嘴八舌也,不一定能说清楚。
当一个人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集合众人的力量或许还有点希望。林越赶紧去找王新、勇奇、启明商议该怎么办。三人将林越的信看了以后,一起捧腹大笑。勇奇说:“太感人了,林越请客吧。”林越说:“笑什么笑,还请客,我操!快帮兄弟摆平这事儿。”三人当时快蒙了,以为林越出现了性冷淡。勇奇说:“你是不是有病,这种天上掉馅儿饼的事儿,就是打着灯笼也很难找。你还装纯。”林越是打心底想把事挑明白,他不愿你那种虚虚实实可有可无有违本意的事情,他说:“你要是觉得好,你去我不去。随你怎么说。”勇奇见林越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便给他出主意说:“想拒绝还不容易,直接把她拉出来。一说不就行了吗。”王新被勇奇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主意,惹得笑声难至。林越说:“能不能有一个委婉一点、含蓄一点的办法。”启明说:“那可难了——王新你别光顾着笑,你也说说。”
这时,杨嘉从外面走进教室来。林越立马示意三人不要说话,而他自己却扬声说道:“袁队,我看今天这场比赛应该推迟,咱们要有充分的准备才行,你两说对吧。”然后,林越便同杨嘉答话。杨嘉走后,三人往林越的脸上看了看,有捧腹大笑。
杨嘉不解地回过头来问道:“你们笑什么?”
林越快速答道:“没什么,他们就这样,有笑癖。”
杨嘉从抽屉里拿出那本《莫泊桑短片小说集》,对林越说:“这本书我看完了,里面的内容很精彩。我的一个同学也想看,你能否再借一段时间。”
林越一口答应道:“没问题,反正我又不想看,你拿去吧。”
勇奇听见了,从旁边一看那书惊奇的大叫道:“那书是……”林越没等勇奇喊出急忙捂住勇奇的嘴,并对勇奇低声说道:“到我家去吧,想那什么就拿什么,奇哥。”
勇奇点点头表示同意,林越才慢慢松开。杨嘉疑惑的问道:“勇奇,你刚说这书怎么啦?”
勇奇说:“哦,没什么。这书是莫泊桑写的很好很好。”
杨嘉笑了笑说:“我也是这样想的。林越,谢谢你。”
林越说:“没什么,慢慢看啊。”杨嘉走后。
勇奇说:“你可别忘了刚才说的话。”
林越心里荡起悔意的追加说道:“但记住是借啊,别把问题复杂化啊。”
勇奇说:“借借,不知是谁把问题复杂化呢。”
王新、启明在一旁听的不知所云,问他两什么事儿。但林越说:“借书,杨嘉借了一本书。”勇奇说:“咱继续研究,别中断。”
王新笑了笑,一本正经的问林越道:“你真的不想和她发展关系?听说他长的可挺漂亮的。”林越说:“他漂不漂亮管我什么事儿。我从来就没想过。要不叫你们来干啥。”王新听罢,便做了一个手势将四个人的脑袋聚在一起,悄悄地说了几句。林越深疑道:“这行吗?”勇奇说:“我看可行。”启明说:“不妨一试。”然后三人又看着林越。
林越又怀疑的问道:“可是这……”
王新、勇奇、启明三人坚定的齐声说道:“其实你可以。”
林越惊呼道:“我可以?”然后往他们三人的脸上看了看。
他们三人又肯定的说道:“嗯,你可以,我们相信你。”林越开始也相信自己可以,虽然对这个方法不是百分之百的满意,但自己又没不出啥好想法,只好答应。王新又说:“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咱下午就行动。”林越迟疑道:“太快了吧,我……我还没准备。”勇奇说:“不快,快刀斩乱麻嘛。”启明说:“你是咱前锋,要有进攻性、突破能力知道么。”林越听毕,顾虑消除,去意终决。
到了下午,班主任吴萱梅通知启明去库房帮助刘老师整理体育器材,不能陪林越去。王新、勇奇、林越三人来到文科班的教学楼下。但林越上楼时拖拖拉拉的。等快要到林云倩教室门口时,林越突然回过头来说:“你看这么说可以么、行么,要是不行怎么办,咱再回去研究研究。”说着又要往回走。勇奇拉住他,说:“都到这了还研究个屁。”但林越还是有些犹豫。王新一副无所为的样子,挥了挥手说:“那行咱们会去吧,改明儿个先算一卦挑个吉利的日子再来。你看人还没见着,脸就先红了二两半。”说完便拉着勇奇要走,林越急忙拉着他两说:“哎!别,别。你们可不能这样。”两人一听,将林越连推带拉的驾到了教室门口。王新贴着林越的耳朵说:“这下可看你的了,我们在门口等你。注意发挥啊。”
林越想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长痛不如短痛。其实这事儿也说不上什么痛,但在彼此都不了解的情况下去冒冒失失的接受一个人的感情,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他不知自己为何要这样想,但相信自己心中的那个人绝不是林云倩。于是他咬咬牙,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林越进去了以后,勇奇说:“王新咱是不是玩的有点过,你这招灵吗?林越要是受了打击怎么办?”王新说:“放心,我心里有底,我认识那女孩。她是我上初中时的同学,曾经和我的另一个哥们儿郭兴有过一段韵事,我了解她。”勇奇吃惊的问道:“你认识,那你怎么不出面帮林越说清楚?”王新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嘛,我去人家问‘你是老几凭什么干涉人家私生活’我该怎么办?”勇奇豁然明了,笑叹道:“哦。原来如此。”
女人的第六感似乎天生附带着(未完待续,欢迎评论) 。。
第十六章
女人的第六感似乎天生附带着未卜先知的能力。林云倩刚一回头,便看见了林越,也就是自己一直关注的男孩,此刻心中万分的激动,因为那个月牙儿终于在自己预想的时间范围内真实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虽然这种内心的涌动,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但对于可以让人兴奋的事儿来说,应该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
林越走到林云倩面前,先是微微一笑,然后又很有礼貌但极不自然地说了声:“你好。”而林云倩则显得较为大方回应了一句:“你好。”从两人的互相问候上的神态上便能看出,经验乃人之一胆也,就像是就像是从古人身上的饰物就能判断其身份。林越此前本来就和女孩接触地不多,更不要提去当着人家的面如何拒绝一个人。所以林越这次披挂上阵,可真是有点给虱子挽笼头强人所难的倾向。林越见林云倩的同桌还没有来,就想坐着说话。因为自己站着人家坐着,很像是老师训学生,忒别扭又十分难看。坐着心情可能能好一点,有利于发挥。否则,一时胆怯没达到预期目的,说不定还得再跑一趟。如此一来一回,本来没影儿的事,也会变得浑浊不堪,这也太伤人了。林越说:“可以坐下来说话吗?”林云倩亢奋对距离产生美失去了信力,她说:“当然可以,坐吧。”林越坐了下来一只胳膊搭在面前的桌子上,另一支胳膊搭在后面的桌子上,支撑着身体,偷偷地向门口望去。看见王新、勇奇正在悠闲地做着各种控球过人的假动作。林越不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