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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说:“没问题,下星期我给你拿来。”
林越、杨嘉骑着自行车正往回走的时,碰见了王新、赵婷从后面赶来。王新说:“哇,林越心情这么好,两人出来逛街呀。”
林越解释道:“没有,我们是出来借书的。”
杨嘉说:“哦忘了,赵婷给你要的书。”
赵婷接过来一看,说:“怎么才一本,《幻城》你没借。”
杨嘉说:“你先看嘛,看完再借不行啊。”
赵婷看来林越的车栏里有一本书,拿出来说:“历史书?你还借了一本历史书。”赵婷拿着书给杨嘉看。
王新说:“林越不是要写历史演讲比赛的稿子吗?应该理解的。”然后冲林越诡异的笑了笑。
赵婷拉长声音道:“哦,我明白了。行,你们先聊,我去买点东西,就不打扰你们了。”林越被王新、赵婷的你一言我一语弄的不知所措。
赵婷骑车往超市走去,王新说:“婷儿,婷儿我陪你去。”
赵婷、王新走后,林越问杨嘉道:“王新怎么叫杨嘉婷儿呢?”
杨嘉笑着说:“赵婷是南方人,王新的父亲和赵婷的父亲原来是战友。三年前,赵婷的父亲调到清水市工作。王新经常去赵婷家,见赵婷的父母这么叫赵婷就跟着学了。”
林越说:“哦,原来是这样呀。”
杨嘉说:“你借一本书够吗?”
林越说:“够了,我家里还有一些书,我回去再写。这次谢谢你。”
杨嘉说:“没什么,何必这么客气。”
星期天黄昏十分,林越回到家中,从箱子里拿了一本书,正要出门。刘母说:“你刚回来又要干啥去?”
林越推着自行车,说:“我去勇奇家,马上就回来。”
刘母说:“那你路上小心些,早点儿会来吃饭。”林越应了一声,骑上车子走了。
林越来到勇奇家里。李母正从厨房出来。林越见了叫了声:“姨。”
李母说:“林越来了。”
林越说:“勇奇在么?”
李母问正在扒在院子的青石桌上做作业的李蕊姣道:“蕊姣,你哥呢?”
李蕊姣抬起头对林越说:“我哥在楼上。”然后对冲着楼上大喊道:“哥,林越哥来了找你。”
林越说:“姨,那我上去吧。”
李母说:“嗯,去吧。”
林越来到楼上推开门,勇奇坐在椅子上转过身,嘴里叼只笔,说:“我家鱼塘的鱼还小,再说我今天也没时间给你做。委屈了啊。”说完又转过身,但嘴刁笔的力度没控制好“卡擦”一声,把笔给咬烂了。塑料渣滓破的满嘴都是,勇奇吐了一口,道:“啥破笔,这么差劲儿。这年头怪了啥都偷工减料。呸!我靠。”
林越笑了笑,忙端过桌子上的一杯水给勇奇漱口。勇奇接过杯子,林越顺手拿起勇奇正在做的化学作业,说:“做的很辛苦嘛。”
勇奇白了林越一眼,说:“我看了化学冒火,见了你就来气。你说咱大小也是个化学课代表不是,你咋不向老师建议化学作业能不能少布置点儿,又是资料书,又是交本子。你小子化学学的好,能抗动。其他人这不是活受罪么。”
林越为自己辩解道:“我说了,咋没说。但她不听我有啥办法。你要是还是副班长,咱两联手说不定……”
勇奇一听,说:“滚,接我的短是不。”
林越笑着,将自己带的那本书让给勇奇。勇奇拿起来一看,大声道:“我操,《聊斋志异》。”
林越说:“你不是要么,我拿来了。把你的《莫泊桑短片小说集》给我看看。”
勇奇欢喜未终,脸色忽变冷静问道:“这书我问你要了好多次你都说没有,今天咋送来了?再说你不是非历史书不看么?咋又想起看小说了?”
林越对勇奇的这三个问句没做正面回答,而是指责道:“谁敢把书借给你,我的多少书让你借去都是有去无回。你还大言不惭的说我呢。”
勇奇说:“行,我可以跟你换。但这一本恐怕不够,我那书可是新买的。”
林越知道勇奇就是那种永不做亏本儿卖的主,顺了他的心说:“到我家去吧,但记住不是换,是互借。咱先把概念搞清楚。”
勇奇听罢,觉得大赚一笔道:“借借。走,现在就走。”
林越感到了被抢的气息,想先抢一把,说:“你把饭吃了在去不行啊?。”
勇奇拉着林越说:“吃啥吃,精神食粮重要。”
两人下了楼,勇奇说:“妈。我去林越家了。”
李母说:“来,和林越先把饭再去。”林越见饭将到嘴,可勇奇却说:“不吃了,我们还有要事。吃饭就别等我了。”然后拉着林越,推上自行车载着林越飞快的出了门。
来到林越家中,勇奇问了一声林越的祖母和父母,就直接和林越奔到楼上。林越打开门,勇奇叹道:“哇,这么多。哎,好像比以前还多了些。”
林越看着勇奇那“贪婪”的目光,心里有些发毛的说:“有一些是我买的,你赶快挑一本别磨蹭。”
勇奇拿了一本《儒林外史》和《笑林广记》,又想拿《太平洋战争史》,林越忙着阻挡说:“这你不能拿,我晚上还要用呢。”勇奇放下又拿起一本《史记》。林越拽着勇奇手里的书,哀求道:“我说奇哥,你拿一本盗版书,套我三本正版中的*,也太黑了吧。你看完还了,再借行不?”
勇奇坚持不放,说:“我看书很快的,很快,很快。”
这时,刘母推开门说:“下楼吃饭吧,来,勇奇,先把饭吃了再学习。”
勇奇推开林越的手把三本书往腋窝底下一加,笑着说:“姨,我就说嘛,咋这香的。”然后跟着刘母去下楼。林越顿时心痛的自责道:“今儿个真是引狼入室呀我操。”接着刘母喊道:“林越,快下来吃饭,你磨蹭啥呢。”林越回答道:“哦,来了。”
吃完饭,勇奇骑着林越的自行车兴奋的要回家去。林越把他送到家门口,说:“祝你一路顺风,半路失踪。”勇奇回过头,笑着答道:“借你吉言,拜拜。”接着骑上车子,哼着小曲走了。
林越回到家中,把那本《莫泊桑短片小说集》惬意的装进书包。开始构思历史演讲比赛所用的演讲稿。他先把所学过的历史课本中关于清朝的描述,看了一遍。因为这些都是人教版编的具有一定的权威性,在史例上不会有太大的偏差。看完之后觉得里边的史料都比较肤浅,难具说服性,但基本框架已经形成。他又拿出一本《简明清史》汲取营养。为了对清朝有更进一步的了解他又翻了翻《清朝文字狱》以作参考,顿时才思涌动“平定三番,收复台湾,抗击沙俄,亲征葛尔丹,改土归流,金瓶掣签制,粉碎大小和卓叛乱,闭关锁国,文字狱,吏治*”。手中的笔就像是马良画画,洋洋洒洒三千余言一气呵成。最后,他又拿出余秋雨的那篇《一个王朝的背影》对此加以矫正,略加修改初稿完成。林越忽然觉得自己有一种乾嘉年间文人士子埋头古书堆里,寻章摘句,作训诂考据的遗风。但没办法,历史就像是一瓶醇年老窖,就看你怎么品,品出来的就是自己的,只要别拾人牙慧就行。对于第二篇稿子,林越想到了那天骂蒋介石的人一定很多,而且一定会骂的体无完肤,此起彼伏。林越在翻初中的历史课本时,猛然间发现了个问题,西晋王朝比国民政府还多存在了二十余年,但描述西晋时,课本上用了个“昙花一现”,但说国民政府时却用了个“长达”,可见其罪大恶极。林越想欲谈人之罪恶,以其亲近之人所言更为震撼性。林越拿出冯玉祥写的《我所认识的蒋介石》为主观思想,又寻找了些典型史料,作为出发点进行论述,脑海里顿时跳动出“九一八事变”、“十九路军”、“中原大战”、“一二八学生运动”、“西安事变”、“皖南事变”、“四大家族”等等。不出三小时第二篇大稿也宣告完成。
林越扒在桌上捧着大作仔细品味之时,刘母推开门手里拿着一壶茶水,给林越倒一杯,轻声问道:“这么晚了,还不睡?”
林越抬头看见母亲瞬间感受到母爱的伟大,笑着说:“我不困,想多看会儿书。”
刘母说:“看书别看的太晚,注意休息。”
林越说:“嗯,惯了。——我奶奶睡了么?”
刘母说:“早睡了,你在写啥?”说着便想拿起林越的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