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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有个韩国人踢球的时候总和我找茬,可是刚受到处分,我只好忍气吞声,像个小鸡子似的任凭那个韩国人指着我得鼻子骂。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2)
人善被人欺,驴善被人欺。
我决定不能再这样忍耐下去了,不然哪天这个棒子真的要骑在我头上拉屎撒尿了,那可就太给中国人民脸上抹黑了。我们的革命先辈在战火纷飞的年代没有低头认输,挺胸抬头,斗志昂扬地和帝国主义战斗。作为革命的继承人,我有资格,有理由同一切反动势力作斗争。于是乎,我准备捂这个棒子一顿。
为了这次行动,我确实费了不少脑筋。我档案上的处分记录就想事旧社会中国人民肩上的三座大山一样,束缚着我的所有行动,因此,我决不能在学校下手。
据说这个韩国人似乎特别钟爱麻辣烫,每周都要去吃上几次。我就不明白这个韩国人既然对中国的美食如此热爱,为什么还要在中国的地盘上撒野呢??但
离学校最近的麻辣烫小店只有5分钟的路程,但在这5分钟的路程里,要穿越破旧的楼房区,两个胡同还有一个街心花园。我拜托妞子去考察地形,他当即表示肯定,并摆出胜利的V字手型,我也回敬了他一个。可是一分钟过去了,他的手型还没有变。
“怎么的了妞哥,什么意思,赶快去吧!”
他摇了摇头,把手向我眼睛又伸了伸。
我不解地把我的V型手也伸向了他的面前。
“两包中南海,不然免谈!”他妈的,这就是人性啊,我这提心吊胆地计划着做坏事,这孙子竟然发国难财。
“一包红塔山,少废话!”这次妞子真真正正地做了个胜利的手势,转头杀出了校门。我望着他不足一米六五的背影,黄世仁在我心中高大威猛的形象顿时矮小了许多。
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一包红塔山确实很管用,妞子竟然把沿途的地形画了下来,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等高线,各种图示,其中还有派出所,医院···
我决定在街心花园埋伏下来。
北京的冬天黑的很早。我和妞子,大宇,阿池,老白等人早早地就埋伏在了街心花园的一棵大树后。
很静,没有一点敌人到来的迹象。
我军早在抗战年代就总结出了一条战争法则:敌人越是没到,就越说明他们要到了!
果不其然,当我们用身体挡着烟头,抽了快三包烟的时候,敌人终于到了。
“操,快看那是谁!”我顺着阿池的手看过去。
是那个韩国人,左手夹着一支烟,右手牵着一个女孩,是栀子。
我感觉我的脑袋嗡的一下便失去了控制,接下来的时间,我只能看到那个韩国人被一块块的板砖拍倒在地,地上有一滩血。还有,能听到的只有栀子夹杂的哭声的叫喊。
我觉得,这次闹大了。
我们来到了工体附近的一家饭馆商量对策。阿池说不管怎么着就死不承认,反正大晚上的丫也没看清楚。大宇打了阿池后脑勺一下,说你他妈傻啊,那日本娘们不认识咱们啊。
啤酒喝了一瓶有一瓶,期间妞子出去买了三次烟。我们的话题也由是不是该去自首转到了那个日本女人如何如何水性杨花,再转到日本女人的天生的卑微本性,再到女人的虚荣。
“女人就是他妈祸水!”阿池说。
“放屁,红颜才是他妈祸水!”大宇浑身通红,狰狞地看着阿池。
“你*吧,你说的跟我说的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我他妈说红颜,你他妈说女人”
这两位平时没事就抬杠,说急了就动手,往往是两个各挨了一个大嘴巴便和好。当然,知道几年后大宇长到了快两米,阿池才不敢跟他抬杠。
我点上烟看着过往的行人,第一次感到了恐惧。可是恐惧才来了没多久,就被我的一身正气吓走了。
“他没报警,你好自为之吧。”是栀子的电话,短短两句话,若在平时或许我会无尽的失落,而现在我却感到无比兴奋。
好险。原来恐惧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第二天我又在操场上看到了那个韩国人。这孙子脑袋上包着好几层纱布,远远看去跟他妈戴了个白帽子似的。在我幸灾乐祸的同时不禁感叹韩国人打不死的小强一般的顽强,以及对足球的热爱。如果中国的足球运动员们能有这种精神,估计中国队早就飞出火星了。算了,不说足球了,太伤心
(3)
在我的记忆里,除了那次,我和栀子就再没见过面。
那年中考完,我以一个很低的分数考进了我前面所说的那所高中,心情无比低落。虽然我们这些人在初中无恶不作,但是大体上来讲,成绩还都是不错的。初中的课程很容易,在厕所抽根烟的工夫就能把一天讲的课程学了。
北京的7月太热了,我心情低落的和妞子他们相约大排档,既消暑,又消愁。
“兄弟,没事,咱们几个里就属你丫最聪明,那学校也没什么,好好学你的,咱大学再见!”妞子边说边给我倒了杯酒,他被保送到了本校。
“聪明,聪明还他妈考到那地方,怎么他妈没留本校啊!”我最近像是拉上栓的抢,随时可能爆发。
“得得得,喝酒,我不跟你丫说话了,属高压锅的。”妞子被我的话噎了回去。
我的手机响了,打开一看是栀子的短信。
现在,我已经想不起来她究竟给我发的是什么了。不过,大意还记得:如果你早点和我说,我一定会答应你的,一定会好好的和你在一起!
“我操!!!”我大吼了一声,摔了一个酒瓶子,“丫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把手机递给妞子。一声清脆响,丫也摔了个酒瓶子。
我依稀记得那天我们是6个人,刚刚喝完了一轮啤酒,又要了6瓶。哪天大排档的大叔大爷们一定记得6个不同的声音发出的“操”,还有接踵而来的清脆响声。好像一个大叔还发出了感叹:“年轻就是他妈不一样啊。”
三年后,又一个大叔的嘴里说出了这些话。离我那高中挺近的地方有个KTV,很大很有名,酒可是贵的很。我们常常用书包在KTV门口的快客装满了各种酒带进去。
“拿一条金桥,再来两瓶芝华士。”
“年轻人,好好折腾吧,到了我这岁数就折腾不动了。”我似乎看到了大叔嘴角的抽动,又看到了他胳膊上长长的刀疤,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想让我的青春充满激情,可往往等来的都是矫情。
后来,我是真真正正的把栀子忘了。
高中的日子,我天天中午和鼻哥野驴他们在操场上打球。不知道是为了多看那个女孩一眼,还是希望让她多看我几眼。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我生怕我的青春就这么一点点的耗尽了。我知道了那个女孩叫小绿。
十一假期回来以后,我看见了小绿的男朋友,个子不高,长的却足够屎。
平安夜,我看到了一个个子高高的男孩拉着她的手。
元旦那天,有个猪头一样的男人开着宝马来接她。
情人节,有个地痞摸样,长相猥琐的小个子抱了一大束玫瑰等着她。
猴子扔了根烟给我,“甭他妈看了,我看丫就是一鸡!”我点点头。几个月的时间不长,却足够看清楚一个人了。我和猴子从刚开始互相瞧不上,慢慢发展到推心置腹,也才用了几个月的时间。
高一这年剩下的日子,我都是在数着小绿不停变换着的男朋友,并在本子上画着正字。在我即将换个本子重新记录的时候,学期便结束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1)
中国的教育制度太不合理了,无限扼杀学生的兴趣爱好,尤其是文理分科。
我在文理分科志愿表上选择文科的时候,产生了这些想法。其实文科生还是很不错的,坐拥无数娇艳女子,生活自由自在,不再有理科生整日海量的习题,只需要上课听听,回家看看书,高分便手到擒来。(至少我是这样的)
我曾经说过,我这个高中是个比较差的学校。这样的学校最大的问题就是学生少。我们这个年级只有120多人,文科生只有60人。于是这60就被平均分成2个班。
我之前说过,有个头发老长的男孩和我建立了革命友谊,他叫大春。这个人太贫了,无论课上课下,那两片大薄嘴唇就不闲着,使出浑身解数和我周旋。恰恰我也是个意志极其不坚定的人,面对敌人的糖衣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