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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觉得一篇文章合审卷人的口味就能得高分这是极其不合理的,现在都流行*了,凭什么你一个戴着专家帽子的玩意就能掌握生杀大权,评价其好坏。所以我建议高考委员会(不知道有无此单位)最好匿名把考生的作文发放到互联网上,譬如让某知名文学论坛专门设立一个关于高考作文的版面,再找来一批喜欢读书的朋友逐篇阅读之后匿名投票,最后以票数定分数。这个建议的前提是把反腐倡廉的工作提前给这批读者做好,没办法,*这东西无孔不入,太让人畏惧了。
最后建议以后高考作文命题不要再找什么破寓言烂漫画让考生写应试教育八股文了,明明是自己低俗还要强制考生为了分数和你们一样低俗,最好的作文命题其实就是题材不限,字数自斟。我极度鄙视那种前面说题材不限,后面加一句诗歌、戏剧除外。完全就是搬后面的石头砸前面的脚,尽管我从未喜欢也从未涉足过被你们划在题材中的那两种“题材”。
阳光可以很肯定这是老嘎很久前的东西了,因为他觉得任何一个主编是不会让这样的文字流入社会的,即使这个主编是光明的,他也会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向社会妥协。阳光很想知道写这篇文字时的老嘎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是愤世嫉俗还是桀骜不驯,或许这些东西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老嘎现在已经失去了曾经的文学激情,在他的文学激情彻底消失后他的文字开始大放异彩,尽管他生产出来的这些文字最终变成了别人的作品,但是,他可以买一切他想买的东西,除了理想。
阳光很清楚自己也在朝着老嘎的方向行进着,在酒吧驻唱与老嘎做枪手同出一辙,譬如他演唱的歌不一定是他喜欢的风格,老嘎接到的书稿不一定是他想写得东西。唯一值得安慰得就是自己还在做着自己喜欢的东西,尽管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生活,就是如此。
正在阳光冥思苦想生活是什么,如何去生活这个无解的题目时,电话来了,阳光一看,是菲儿的,他内心有些雀跃。
电话中菲儿一副问罪的口吻,说:“我都说了我不要你还你医药费你怎么还让你朋友跑来还呢,还有你怎么能随便把我电话告诉陌生人呀。”
阳光一下被菲儿口中的“陌生人”困扰,百思不得其解。
菲儿问完罪,半天听不到阳光说话,还以为阳光给吓着了,赶忙说:“其实也没关系,你朋友也不算什么陌生人,就是他一天给我打好几通电话,一开口不是人生理想就是生活目标,跟他说话我感觉累得很,没有和你在一起时那么轻松。”
阳光这才明白她口中的陌生人指的是小欧,心中暗自偷笑,原来深沉不是这么好装的,小欧这只猪八戒,带上个眼镜还真把自己当成一哲学家,这下好,丢人丢到高老庄去了。
菲儿听阳光又不说话了,有些气愤,说“难道你脑袋好了嘴巴又坏了么?”
阳光怕她再吐出点别得什么话,赶紧说:“没没没。”
菲儿依旧忿忿,说:“我给你留了电话你怎么一个都不打给我?”
阳光说:“打过好几个,你都关机了。”
菲儿的声音更加气愤,说:“你骗人,我手机就是走的那天没电关机了,别得时候都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
阳光说:“我就是那天晚上给你打的。”
菲儿说:“那你还说你打了几个。”
阳光不敢说话了。
菲儿的笑声传了过来,她说:“算了,我原谅你了,你来我们学校找我玩吧。”
阳光说:“你放假了呀?”
菲儿说:“是呀,今天都礼拜六了呢,你过昏了呀。”
阳光说:“你们学校在哪里,怎么走?我和小欧一起去吧。”
菲儿说:“你自己来吧,我今天就想和你玩,你打的到瓮市艺术学院,车费本小姐报啦。”
说完不等阳光拒绝便把电话挂了。
阳光一边走一边给小欧打慰问电话,阳光说:“小欧,你找菲儿了呀。”
小欧带着点哭腔说:“别提了,被拒绝得浑身内伤。”
阳光安慰他说:“没事没事,天涯何处无芳草。”
小欧说:“嗯,不过你小子太不地道了,我打电话约菲儿,菲儿说她在跟你二人世界,不欢迎电灯泡。你小子怎么做事这么不磊落呀。”
阳光对着电话喊冤,说:“她刚给我电话叫我出去呀,我这个礼拜都没和她联系过,你被她给骗了。”
小欧的粗口在电话那头响了五分钟。
阳光有些受不住,说:“要不我不去了,犯不着为这个伤哥们感情。”
小欧说:“别别,你去吧,我没什么的,我这里还有点忙,最后一天了举旗子了,祝你们玩得开心呀。”
阳光刚要挂电话,小欧的声音又响起,他说:“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个问题。”
阳光说:“什么问题呀?”
小欧说:“上学时你不是喜欢男人么,据说还染病了,现在怎么又喜欢女人了?”
阳光大怒,说:“我操,你听谁说的?”
小欧在那边干笑两声,说:“原来不是真得呀,起初我还以为你和那个老嘎时恋人关系呢。没想到你真得喜欢女人,哈哈,以后我可以放心大胆和你单独相处了。”
阳光心中一阵烦闷,不想听他继续废话,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出了小区,阳光做在车上依旧气愤不已。
大学三年,那些没事闲的就剩下扯淡的*说说也就算了,就连一起玩乐队的哥们都这么认为,这让阳光一时难以接受,他突然有些后悔挂掉电话,因为目前为止小欧是他唯一一个可以发泄的对象,他就这么轻易地把他放了,他越想越气,拿出手机拨过去,电话刚接通,没等小欧说话,他就咆哮道:“我他妈不是玻璃,要他妈再这么诋毁我,以后兄弟没得做了。”电话那头传来老嘎的声音:“什么,你是玻璃?”阳光吓一跳,赶紧把电话给挂掉了,心想这信号怎么不该接通的时候偏偏就接通了。过了一会,他觉得不能这样,得给老嘎打电话解释一下,拨过去,无法接通。阳光被流言玩了一次又自己把自己玩了一次现在又被移动玩了一次,他顿感人生灰暗,绝望地靠在椅背上。
司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伙子,同性恋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人家李什么的拍得那个《背背山》不就是说同性恋的嘛。”
阳光充耳不闻,闭目不语。
司机师傅继续开导他:“人家医学家都说了,同性恋就是人性的自然流露,跟道德没关系,人们现在虽然接受不了这个但以后肯定会接受的,我也是一同性恋,你看看我不是活得很开心吗。”
阳光心想这师傅劝人劝得把自己都搭进去了,要再不有点表示太说不过去,但一有什么表示自己又真成了同性恋。
正当他在是否牺牲自己这问题上犹豫不决时,车停了,他终于得以解脱。
【29】
下车后阳光看到菲儿站在她的学校门口东张西望。
菲儿的学校四周是大量的田地,几个稻草人一动不动戳在那里任由过往的燕雀捉弄。校门旁挂着“瓮市艺术学院”的镀金大字,阳光照射,金光闪闪。奇怪的是另外一所学校卓立在此校的对面,规模比之菲儿的学校要小上许多,从校门的牌子便可看出,只是用一个木板挂在旁边,上面黑色的字写着“瓮市职业技术学院”,也许由于此牌年代过于久远,经过雨水冲刷阳光暴晒等自然洗礼后,“术”“学”两字十分模糊,不经意间看那木板便会读成“瓮市职业技院”。
阳光充分领略到了汉字的博大精深,他继续推理,去掉“数学”就成了“妓院”,如此说来“数学”这门课程列入高考科目还是很有道理的。
菲儿看到阳光独自在那里傻笑,跑过来,问:“你脑袋还没好么?”
阳光的思绪被菲儿突然打断,有点遗憾说:“早没事了,刚才看到点有意思的东西。”
菲儿好奇地问:“什么东西?”
阳光刚要将他的新发现说出,又发现对象不太适合,正巧那几个稻草人映入他的眼帘,于是他抓住整把救命稻草,说:“我是看那边的地里有几个稻草人觉得有趣,你看看他们本来是为了吓唬偷粮食的鸟儿们,现在却被它们欺负。”
菲儿笑了起来,说:“那不是稻草人,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在搞行为艺术呢。他们从早上起床站到现在了,主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