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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与尔解道袍 网络版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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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我一个大姑娘家,能没事乘夜半溜出闺房,干出偷看男人洗澡的事儿吗?
  
  我痛得还没缓过劲儿,更不待道明来意,被安插在门外放风的小徒弟施子锌,居然十分煞风景地闯了进来。
  
  坏事精!我捂着额角捶地。
  
  直到这一刻之前,子锌今夜的表现都堪称良好。
  
  听我说要前往方迤行的沐浴之处且需要他在外放风时,小徒弟震惊之余更加咬牙切齿,而后又换作泪眼频频地看我,见无论哪种攻势对我都没有效果,便丧权辱国地应承了下来。
  
  出发之前我千叮咛万嘱咐,叫他千万不要坏我的大事,他果真就死死守在木屋外,不让别的弟子靠近。
  
  我想,如果不是听到我尖叫,子锌大概是不会想看与他两看生厌的师兄的裸体的。
  
  “姓方的!你、你、你竟想要弑师!”子锌大概一进门便看到在地上缩成团的我,立即上来环住了我的背。
  
  “子锌师弟,我并不知晓偷窥的人是……是师父。”方迤行的嗓音听上去不愠不怒,跟往日与子锌对话时的语气并无区别,从不放弃任何一个教育小师弟的机会,道,“再有,子锌师弟,你该称呼我为师兄才是。”
  
  我捂着半张脸从指缝间看过去,眨眼间方迤行已经立在浴桶旁,身上裹了件宽松长袍,密不透风。
  
  我心下流泪想,以他有意而为的速度,我果然是什么也看不到的!
  若非如此,谁会想选择危险性这么高的偷窥一法?
  
  小徒弟不知我心中所想,被方迤行将了一军后立即炸毛,“偷窥?师父要看,哪里用得着偷这个字!若换是我,只要师父一句话,我立马脱光了送给师父看!”完了还特意换上一种肉麻十分的语气,对此刻埋着头的我道,“师父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小徒弟“咦”了一声,抓着我手臂摇了摇,紧张道,“师父?师父!怎么突然咳嗽了?师父你还好吧?”
  
  师父不好,师父要死了!都是让你添的乱给堵死的!
  
  我狠狠呼了几口气,在子锌的搀扶下,哆哆嗦嗦软着膝盖站了起来,抬头看向对面的方迤行。
  
  我一早便感到有热乎乎的液体顺刺痛的额角流下,此刻只能眯着一只被血糊了的眼,单用另一只去看他。
  
  当下方迤行面上表情几何,说实话,我看得并不清楚,只觉得在跳动的昏黄烛火下,他的身形似乎是震了一下。
  
  看到我居然见了红,子锌气得小身板抖个不停,出口的话吼得我耳膜生疼,“姓方的!你竟敢砸伤师父!!我、我跟你势不两立!!我要跟你拼命!!!”
  
  说罢就要往前冲。
  
  我当然不能让他去了,我这边的正事儿还没办呢。
  
  我一把揪住小徒弟的衣服领子,他立刻就停下来了。
  还是小徒弟知我心,就算是怒极,也永远是以我的意志为先。
  
  乖乖退回我身旁,施子锌含着两包泪,又是给我擦手,又是给我擦脸。
  
  我疼得直咧嘴,却知时间不等人,旋即用惯用方式念了个开场白,“为师今夜是来干什么的,说了你大概也不明白,只是你必须晓得,为师接下来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恍惚中,方迤行的身影似乎又震了一下。
  
  我顾不上细细琢磨,只想快些表明来意,“如今,为师已经亲眼看过你的身子了,那么,为师现在是否够格对你负责终身了?”
  
  言罢,我推开边哭边帮我擦血的小徒弟,耐着刺痛睁开眼,扯出一个笑,想让自己看上去尽可能美丽温柔些,同方迤行发出邀请,
  
  “迤行,与为师成亲罢,为师是认真的。”
  
  话音落后,身旁的施子锌即刻石化,嘴巴大得可以放下一个鸡蛋。
  
  就在我以为方迤行这次也打算继续一声不吭时,他忽然幽幽叹了口气,别过脸去看窗台上的油灯。
  
  好半晌,他略显低沉的嗓音才传来,“迤行多谢师父抬爱,只不过,迤行想上次已同师父说得很清楚了,师徒通姻一事,是万万不可的。”
  
  我见他耐心答话,私以为有戏,便焦急道,“迤行!你我二人无父无母,又会受何人谴责?只要你情我愿,此事便可定下!”
  
  “你情,我……愿?”
  
  “没错!正是你情我愿!为师愿意!为师……”我慌张地向前走了几步,本欲解释更多,一时间笨嘴皮子却什么也说不出,紧接着便看到方迤行抬手止了我接下去的话。
  
  带着一身沐浴后的清新味道,任自发绺滴下的水氤湿了衣领还不自知,融融光影下他眼眉俊美,玉容生辉。
  
  方迤行笑得有些勉强,唇角浅浅勾起,眸光里却没有相匹配的欢喜,像是长辈对待孩童无理取闹时的无奈,“婚姻本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师父说得不错,迤行的确是无亲无故、孑然一身,即便如此,却也有心谨慎待之。最是不行,至少……也要同师父说的这般,对得起‘你情我愿’四个字。”
  
  我抓紧衣摆,感觉手心出了汗。
  
  并不觉得自己哪里做得不对,怎么就让他认为我在无理取闹,好半天后我才底气不足道,“为师说了……说了我愿意……”
  
  “并非是指师父。”方迤行摇了摇头。
  
  我一看他那样,心里便凉了一大截,就算不听后面的话也已猜到他想说什么,当下竟生出几分想逃的想法了。
  
  子锌大概与我心有灵犀。
  
  就在方迤行准备道出后话时,施子锌突然惊恐地大叫了一声,然后不由分说地拖着我往外面走,且成功地引来了大拨弟子的聚拢围观。
  
  我为人素来低调,否则也不会特意遣子锌在外看门了,此刻见东窗事发,只能咽下哽喉酸楚,半捂着脸,在子锌的搀扶下遁了。
  
  二次求嫁,又再失败。
  所谓妙计根本没有发挥它神奇的功效,我很难过。
  
  我自小便听老丐说,好人家的孩子,谁若是给人看了身子,不管对方是美是丑,是富是穷,不管愿意不愿意,都一定会与他成亲。
  
  我自以为这便是上上之计了,哪知带着雄心壮志,跑前跑后折腾了一宿后却只换得带伤而归。
  我百思不得其解,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许多年后我才明白——老丐确实说了看过旁人身子的人会被要求负责,却忘了告诉儿时的我,是男人看了女人的身子才需要负责,若是倒过来,便根本不作数……
  
  尽管我从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此事之后也难免心生哀伤。
  
  不光是因为二度被拒,更因这事被传得实在有点太快!
  
  那夜我明明是被砸伤了额角,留了半脸的血,子锌给我擦了一半便被我拦下,是以上半脸干净,下半边还糊着猩红。
  
  也不知道是哪个想象力丰富的,偏说芙师叔半夜偷看迤行师兄沐浴,搞得鼻血横流,因失血过多,最后晕头晕脑、体力不支地被子锌师弟扶走了。
  
  自那以后,我没事总能看到借口练武天热、光着半身的弟子在我面前出现。
  
  开玩笑,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不能不说,教风太开放也是个问题。
  
  是以后来愈演愈烈,变成我秘密尾随着方迤行,又有一帮看相不错、体格尚佳的年轻弟子跟着我,然后子锌就跟在那帮弟子身后喊打喊杀,这一帮人聚在一起都可以凑出两桌麻将了!
  
  眼看这不是办法啊,我只好回房躲起来,借口养伤。
  哪个知道额角的伤还没养好呢,日前的“光荣事迹”便传到了掌门师兄的耳朵里。
  
  紧接着,我毫无疑问地被掌门师兄“请”去谈话了。
  
  这次谈话不在师兄房中,我被小弟子引去了掌门会客室里,初听这消息时我心里“咯噔”一声,暗道坏了。
  
  看来掌门师兄是真的重视这次的事。
  
  趁着等瞿青师兄的功夫,我在藤椅上东扭西扭,抠着手绞尽脑汁地想稍后该怎么同师兄解释。
  
  上一次是淫辱弟子,这一次虽罪不相及,但身为师尊偷看弟子洗澡,似乎也光彩不到哪里去。
  可是我并非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糟糕的人呐!我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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