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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与尔解道袍 网络版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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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倒不必。”师兄斩钉截铁道,“阆风本是小派,加上教风随意,你这个长老的虚名顶着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无碍。”
  
  我“喔”了一句,然后又是久久的沉默。
  
  通往观底的石阶螺旋而下,又弯又长,我跟着师兄一步步走着,半晌后听他道:“阿芙你大概不知,师父在外游历遇见你后,回来便和为兄说过,说你根骨极佳,又有仙缘,来日必定能有大造化,说是飞升也未尝不可。若不是当初因我之事累你下山,阿芙大概便不会有这场劫数……”
  
  师兄口中的劫数,指的大概是我逆天而行,用禁术强留方迤行一命的事。
  
  我连忙摆手,否定这种说法:“不是不是!师父想让我飞升,我可从来没有那样打算过,说起来,上阆风也只是为了锻炼拳脚而已,并不是那么想长命百岁的,更何况,更何况……”
  更何况,不是还有“只羡鸳鸯不羡仙”的说法吗?
  
  “阿芙真这么想?”师兄像是不信,又问了一遍。
  
  “绝无半句虚言。无憾,不悔,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临到门前,我朝师兄深深作了个揖,沉声道,“还望师兄原谅我这个不成器的师妹——”
  
  “过几日为兄也要闭关了,之后有什么事情,阿芙便自己拿主意吧。” 师兄不再说话,伸手轻轻托了我起来。听他这话我便知,他一定猜到了我已经有离山的打算了。
  
  此时,从一直紧闭的大门外传来些动静,“吱嘎——”一声长响,明亮晨光便蜂拥而入,照得我满目都是明晃晃的。
  待我适应了光亮朝门外看去,不远处的长路尽头站着的那个人,轻而易举便虏获了我的视线。
  
  青白道服的男子,乌发一丝不苟地束在道冠里,其上刺绣帛带随风飘扬,人看上去便添了几分清风道骨的飘逸感。他手里撑着把蟹壳青的油纸伞,不知在那里等了多久,伞顶上累了薄薄一层雪,伞下阴影拢在人面上,显得格外柔情似水。
  
  一边是和心上人浪迹天涯的美梦成真,一边是同兄长亲人般师兄的分离,我当下笑得有些不自然,侧身朝师兄再次一拜:“还请,师兄一定多保重——”
  
  师兄摆了摆手,示意我是时候离开,我甫一迈出初元观的门,就有小弟子恭恭敬敬送上纸伞,口中唤:“师叔请——”
  
  而我的视线,却一直锁在远处那个慢慢走近的人身上。
  
  一步,一步,他在雪地上踏出的脚印,更像是踩踏在我焦急的心上。
  
  方迤行的唇角渐渐勾了起来,直到走得更近了,有晨光洒在他的面上,才叫我看清那双桃花眼里满是闪烁的情绪,早已呼之欲出。
  
  我对身旁小弟子说了声“不用”,便急吼吼地往台阶下走去,越走越急,越走越急,最后几乎是小跑了起来,最后一头撞进了那个温暖的怀里。
  
  双臂箍紧他的腰身,我的脸在方迤行胸前蹭来蹭去,几乎不管身后的小道士看了会作何反应。方迤行先是一怔,随后也很快也适应了过来,没有撑伞的那只胳膊环到了我的背上。
  
  他微微弯下背,清幽的嗓音熨帖于我耳旁:“师父。”
  
  我连连“嗯”了好几句,全当是回答了方迤行,却埋着脸不肯从他怀里出来。
  
  听着他跳得安稳的心,我想我是明白了,从今往后,我们之间终于有什么东西,不再一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找不到迤行来接师父出关的图,但是有一张图很有感觉,充当师父贴了上来。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插图作者苏伊吹,摘自她的新浪微博。

P。S。对待我的神逻辑,妹纸们普遍表示不猜了,坐等下文~

师兄那边的支线情节,由于一方面不影响主线任务,二方面可以保持师兄神秘感,暂时不再正文里面指明了。如果有必要,会写出番外来好好讲师父和师兄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到这里,师兄暂时唱罢退场,洗洗回房打坐啦~~~~~~




51

51、相思得解(二) 。。。 
 
 
  章④⑨
  
  “为什么要那么说?为……什么……”
  
  男人失力地跪在床前地上,身上衣衫凌乱,胸前缠绕着的绷带一点点一片片被猩红渗透,我冷汗涔涔,坐在床上动弹不得,明明想上前去安慰解释,却是半个字都说不出口。
  
  “为什么……为什么颠倒事实……为什么装作那样的人来接近,害我以为……以为,其实却……”他根本不等我回答,一切只像是喃喃自语,嗓音沙哑,字句破碎,抬头看我时是极度震惊后的无措,双眼通红,“事到如此……我该拿什么来还你……拿什么……我到底该怎么办……你说,师父,你说啊……”
  
  那些渴求的话像是刀尖扎入我心口,直刺最柔软的内里,搅得血肉模糊,痛得我根本发不出音,只能手足无措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他突然直起身子,慌忙膝行几步,一把抱住我,神情慌张:“我将我的命给你,都给你……师父要怎么惩罚我,我都不会有半分迟疑。拿去,全都拿去,我什么也不要,全部给师父,只求师父能好起来……求你……求你……求求你……”
  
  听他这般说,胸口几乎是窒息般地疼,男人绝望地将头埋在我小腹,让我真真切切感受他的痛苦。伸出手,想去安抚,却僵在半路,哪怕就是像往常那样轻松地拍拍他的肩,摸摸他的头,都做不到。
  
  ……不是……并不是这样……
  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种结果。
  就是因为明白他的倔强和执拗,才会拼死也想将真相隐瞒下来。若一切以这样做结局,我的努力,又还有什么意义?
  
  突然有人抓着我的肩猛地摇晃,我呼吸一滞,神智回笼,慢悠悠地睁开了眼,渐渐清晰的视野里是小徒弟一张不可置信的脸。
  
  他紧抓着我的手臂又摇了摇,瞪大了眼问,“……师……师父?师父你做噩梦了?”
  
  我恍惚深吸了几口气,揉着太阳穴环顾四周……还是自己的房间,原来我是在等方迤行叫施子锌为我诊脉的间隙,躺在太师椅上睡着了。
  
  面上凉凉的,我后知后觉摸到眼下一片湿润,赶紧拿袖子蹭了蹭,笑道:“啊……啊哈,大概是气血不足,怎的打个盹儿也会做梦,哈哈……”
  
  小徒弟不怎么买账,严肃的面容让我觉得自己十分滑稽。
  我看了看他背在身后的大药箱,却没有看到方迤行人影:“迤行人呢?”
  
  “……院子里有点事耽搁了。”小徒弟拿着我的手腕诊了半晌,慎重地握着我的手嘱咐,“能为师父做的,子锌一样都不会少,可师父如此心重,怕是什么药都无法医治。若再这样下去,子锌只能将实情告诉姓方的了,总不能什么事情,都让师父一个人扛着,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住的。”
  
  “不行!”我下意识高声否决,反手抓住小徒弟,半晌僵持后才反应过来,缓和口气道,“……为师是说,不必告诉你师兄,真的……不能告诉他。”
  
  施子锌举双手投降:“是!我明白!师父想当做一切没发生一样,才拼命瞒着姓方的。既然要当做真的没发生,师父才是头一个要放下的人,如师父这般日日介怀,瞒得了一日,岂能瞒过一辈子?”
  
  “……”
  
  一番话下来,不得不让我承认,小徒弟是真的长大了,看问题的眼光似乎已到了我无法匹敌的程度。亦或者,我身在局中,处处受制,才不知该如何应对?
  
  自出关后,方迤行几乎日日与我腻在一道,冬日出门总是不太方便,大部分时间都闷在房里。方迤行的话素来很少,相处时基本都是我一个人在说,有时我喋喋不休,他就会不动声色地为我倒上一杯热茶,再浅笑地看我痛快畅饮,甚至盯着我的脸走神。
  
  方迤行也好,师兄也好,所有一切在我眼里都显得过于顺利,便是这种顺利,反倒让我有些不知所措,积压在心底的慌乱才会不知不觉蔓延扩散开来,成为梦魇缠身。
  
  我无奈摸了摸鼻子,干笑着同小徒弟保证,从今往后,定要重新做人,绝对把过去抛在脑后,且邀请他积极监督我,这才打消了小徒弟冲去跟方迤行道出实情的打算。
  
  就诊结束时已经是暮色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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