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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与尔解道袍 网络版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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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后手腕开始火辣辣地麻,探不进衣服里,抽也抽不出来,而方迤行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似乎就是在说——嘴随便你亲,想摸里面,没门!
  
  既然嘴随便我亲,那我也不就不跟他客气了!
  
  开始的啃咬的确是我有心报复,但当那抹慌乱躲避的柔嫩和我交换了唇上的温度,几乎像是要融入我的唇齿间时,我心下还是不禁软成了一滩春水,再一忆起往日因我的愚蠢而酿成大祸,鼻子一酸,只觉得委屈得不得了。
  
  都说人生八苦,我却从不觉得“求不得”有多可怕。
  不得便不得,没有得到哪来失去?
  怕就怕,得而复失之。
  
  喜欢一个人天经地义,为何非要掖着藏着?当初我若能早些同方迤行这般大大方方说出来,也不至于后来害得二人……
  
  我不敢睁眼,亦不敢去看方迤行此刻眸间是哪种情绪,只管将自己一腔柔情化作默默辗转厮磨,与他鼻息交换间,尽极温柔之事。
  
  将自己贴得更近,我侧了脑袋,小心翼翼舔上他被我湿润了的唇角,来来回回探索勾画……就是这个我情难自制的举动,让原本坚决挺尸的方迤行难捱地闷哼了一声,终于乱了呼吸。
  
  讨好地吸吮,柔柔地疼爱,我就差将一颗赤诚的心挖出来给他看,方迤行却始终紧闭着牙关。
  我探出舌尖去顶,三番两次抵不开,入不了门,只能在门外扫荡。一寸寸掠过他的牙关,间或衔咬他的下唇,含进嘴里温柔舔吮。
  
  方迤行喉管里低低又急促地“唔!”了两句,手在床上捶了一下,像是极力想反抗却不知从何下手,闪躲的眼神嫣红成一片,至始至终却又不曾推开我。
  
  我心如鼓捣,血气上涌,脑袋里像是被抽空了般空白,不知亲了多久才晃晃悠悠直起身子,撑着床架喘粗气:“怎、怎么样,这下你可是信了?是不是还要为师再做点别的来证明,嗯?”说着,开始抽自己的衣带。
  
  他的我脱不了,自己的,我还脱不了么?
  
  我豁出去不打算要脸皮了,而方迤行几乎是触电般弹坐而起,一双手紧紧制止了我的动作,身子微微颤抖,喘气的动静十分明显。
  
  “……我……我信……”发丝微乱,一张嘴被我啃得微红略肿,他抬头看来时,眼睛里全都湿了,微蹙着眉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半天就挤出这么两个字。
  
  见方迤行这般惊慌失措,我心情极度畅快,就那么放声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捶心口:“这下,迤行该知道为师的厉害了吧。”而方迤行就在我大笑中夺门而出,身形仓皇。
  
  直到他跑远,再也听不到脚步,我才失力瘫坐下去,捂着嘴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眼前一阵灰一阵黑,肺里几乎被抽空般窒息难受,口里腥甜黏腻。
  一摊掌,手心又是一滩红。
  
  回想抵达百河镇的几日前,一天夜里我辗转难眠,只听黑暗里紧闭窗棂外传来一阵轻叩响动。
  我预感一向很灵,当即明了这并非是小贼光顾,迅速裹了衣衫去开窗,果然见窗外立着一只十分眼熟的雪凖。
  
  准确来说,是师兄养的雪凖。
  
  这小东西煞有灵性,见自己寻找对了人,小豆眼直放金光,低鸣了一声,拿喙啄了啄我的手心,随即大大方方将丰满的大腿伸了过来——上面绑着一只竹筒。
  
  自下山以来,我变着法地拖延任务,为的就是多争取几日与方迤行独处的时间,会被师兄催促,几乎是意料中的事。
  
  擦亮油灯,放飞雪凖后我在桌前坐下,将卷得细细的信纸展开。
  
  字数不多,笔墨尤香,昏黄火光映衬下,一手苍劲有力的字像是被赋予了生命般鲜活,拿眼简单扫过,师兄幽幽的嗓音似乎就像在耳畔响起。
  
  “下山许久,迟不见归,师兄甚忧,万望师妹务必尽快去唐门完成任务,速速回山……”
  
  信里还提到小徒弟,说我交代给他的任务施子锌已顺利完成,回到阆风听说我与方迤行单独下山怒不可遏,缠着师兄吵嚷说亲自要过来蜀地寻我们。
  师兄本着催促我的想法,也就允了。
  
  结尾处则写着:阿芙,你的身子定要仔细又仔细,早些回来,师兄已经想到了万全之法。
  
  这一行字与上面的截然不同,笔触更为柔和顺畅,仿佛当初落笔时主人一气呵成,唯独只有“阿芙”的“阿”字,左边落了一滴重重的墨。
  
  可哪光是师兄知晓我的身体状况,就是连我自己,亦明白得狠,如果动作不再快一些,我这条命,究竟还能扛到几时?
  
  ##
  
  由于师兄催促,路上加快了行程。
  每每因奔波劳累致使我咳嗽个不停时,方迤行走在前面的背影总会僵硬得不得了,颇有点唐门机关术里木头人的意思。
  
  他装作将那日我凶悍的行为忘了个一干二净,我也懒得矫情地与他再三强调。都说好话不说第二遍,我二人便在诡异的沉默中进了蜀地。
  
  进重城那日,已经是金秋十月,满城黄菊绽放,隔了千山万水运来重城的肥蟹要价水涨船高,极少能吃到水产的百姓疯抢得不亦乐乎。
  
  一大清早入了城,我按照记忆里的路线带着方迤行在城里东弯西拐,不多时到了一户平常人家门前。
  
  地处较偏,普通的灰白泥瓦房,不大的前院摆得满满当当,烧火铁炉旁挂着铁锤,另一边竖了个掉漆的兵器架,插着清一色刀枪剑。
  
  我站在院前吆喝了一声:“有人吗?”
  
  “来了来了!”高大的中年汉子循着我的问话跑出了房,笑道,“姑娘你是要磨刀啊,还是剪子?”
  
  就此看来,重城的生活还是和谐安康的,否则怎会累得好好一个刀匠没有生意做,只能选择帮街坊邻里擦擦刀、磨磨剪子来过活。
  男人四十出头,格外黑壮,见到我后愣了一愣,表情似乎在说认得我,又想不起在哪里看过。
  
  我爽快道:“大叔,子锌在家吗?”
  
  不待男人作答,嘴里叼着半个肉包子的少年抓耳挠腮,跟着男人身后出了门,一见门口站着的是我,连肉包都不要了,跳起飞扑了过来。
  我一闪身,他便一头撞到了发愣的方迤行身上。
  
  大徒弟没什么反应,只掌着施子锌的脑袋将他推远了些,但小徒弟的脸就不怎么好看了,活像踩了狗屎般臭,直拿委屈的小眼神盯我。
  
  我幽幽叹了口气:“别闹子锌,这不是在山上。”
  
  施子锌听话地封了嘴,只是瞪着方迤行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幽怨,明显是猜到了我心情不好大概缘于方迤行。
  
  当初施子锌年纪小,不过十来岁就开始跟着城里的小地痞流氓外出捣蛋,偷鸡摸狗无一不通,什么招人讨厌便做什么。火爆脾气的鳏夫施爹恨铁不成钢,小臂粗细的木棍打断了好几根,父子二人闹崩后小徒弟干脆咬牙离家出了走。
  小子锌独自藏身于城外漏雨的破庙里,雷雨夜吓得瑟瑟发抖还咬着唇不敢哭,直到被借宿破庙的我和方迤行碰到。
  
  我善心大发,同施大叔说既然是老乡,还是同个姓,也算有缘分,不如让施子锌跟我做徒弟,修生养性,去去他一身的恶习也好。
  不知道是不是外面的世界对十岁孩童有太大吸引力,施子锌毫不留恋父亲,毅然决然跟我走了,而这次返乡,还是四年来的第一次。
  
  施大叔惊讶于小徒弟几年来的巨大改变,铁了心认为是我御徒有方,吃饭时一个劲往我碗里夹菜,脸上笑堆成了菊花。
  我对着堆满碗的菜压力很大,只吃了一小半就放了碗筷:“大叔,我师徒几人要在重城呆一段时间,这几日看是要麻烦你了。”
  
  “这是哪里话,师父来了,一定要住我们家,我这就去把客房收拾收拾。”
  
  施家不富裕,一个破刀匠能有多少钱。屋子小的可怜,一间主屋,一间客房。
  照理说客房里两张床,我和方迤行一人一张,施子锌跟他爹挤挤也就罢了,哪想小徒弟说什么也不肯,非要缠着我夜话家常,施爹不允,眼见父子二人又要吵起来,我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妥协同意。
  
  十月里白日虽还热着,入了夜不免凉气重,小徒弟怕挤着我,将自己当做年画贴在了墙上,一个劲将薄毯往我身上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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