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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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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扑通!”一声爸就跪在了地上。

  这“扑通”一声震得我心都碎了。

  我快崩溃了!爸像个丧心病狂的人,任由自己发疯。

  我该怎么办,恩?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抓起书包冲出门去。我听见包带刮到桌布时铁器相互碰撞的叮当声和玻璃掷地的清脆绝响。

  我后悔了,后悔了,后悔回家!

  教室里的大风扇在头顶一圈圈执拗的转着,蚊子肆虐的四处飞行。

  我找了个靠墙的位置,边剥橘子边翻看一会老师要讲的内容,教室里“嗡嗡”的乱作一团。补习班就是这样,可以连吃东西带说话,很自由。

  女生们围在一起议论着哪家的*剪出头发更时尚;谁家的品牌专卖店的衣服在打折;那里又开了一家韩国料理好吃的不得了。尽管他们都是各所学校里在年组数得上名次的很会做题的好学生,逛街的时间少的可怜。可还是会用心的搜集信息并乐此不疲的讨论。不怕头发剪不剪,衣服买不买,料理吃不吃,只有虚荣心在作祟。

  我哪有心情跟着她们哈啦,给一诺占了个位置就埋头看书。教室里的嘈杂声搅的我心烦,于是发过短信过去问一诺还来不来。补习课她是很少上的,就算来了也是来消遣,看着漫画书喝可乐。老师对这种学生总会很给面子 ,只要不影响课堂记律,您爱听不听视为空气。

  我就总是愤愤不平,为什么一个整天闲聊,上课睡觉,无聊发呆的人理科永远考第一,而第二名又总是与她的分数相差甚远!为什么?为什么?

  三年里,我无数次的问她或问自己为什么?

  她的回答似乎没有道理,她说:“左撇子大都是个天才,只有天才才会与众不同。”

  我听完就开始抱怨,为什么我妈非把我的左撇子给扳过来,要不然我就可以验证一诺说的到底有没有道理。可我妈就认为左撇子是有毛病,所以要扳过来。后来生物老师说,“左撇子是先天形成的思考和行为模式,不可以强行的改回来,弄不好会神经错乱。”一诺听完,嘲笑了我一节课,她说我的理科不灵光就是因为我已经神经错乱了,补是补不好的。

  当我正在担心某天是否会神经错乱的时候,程一诺顶着她那一脑袋呲儿毛风风火火地飞奔进来坐在我左边。书包被她抡了一圈后,着路在我怀里,顺手拿起我刚刚剥好的橘子塞进嘴里,满口汁水含糊地问:

  “你吃饭没?”汁水溅到我的白衬衫上。

  “恩,吃了。”我低头放下她的书包,掏出面巾纸仔细的擦。

  她似乎没看见,接着说:“再给我一个。”汁水再次溅到我的白衬衫上。

  “喂,你看看!”我把衬衫抻直了给她看上面的橘子汁。

  “擦擦”她伸手去抹,擦上了一道黑手印。

  “你气死我了,手这么脏,我这是抹布吗?你干什么去了这么脏?”

  “我修车来着,半路上车坏了。”她拿过我擦橘子水的那张面巾纸在擦手。

  “哦”我早已习惯她不拘小节的总总作风。只有帮她整理,管是管不好了。

(1)一诺在左边
“上课!”数学老师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聒噪声戛然而止接着发出一阵阵翻书翻卷纸的“沙沙”声。唯独我的身边发出的是拧开可乐瓶子时气体喷发时爆发的“呲”的一声。

  老师清了清嗓子,开始激情澎湃,唾沫横飞,张牙舞爪地讲着函数公式。一条条抛物线像舞者的衣袖在我眼前挥舞飘扬,眼花缭乱。

  我趴在桌上没精打采地听课,笔记也记的乱七八糟,最后甚至翻出MP3塞进耳朵里听。她见我一反常态,坐了好久也没出个动静,往常要是不爱听课都会和她悄悄聊两句,开开玩笑什么的,今天怎么一堂课也没出个声?

  “你咋了?”一诺用胳膊肘轻轻撞我。

  我沉浸在音乐声中没感觉到,继续在本上瞎划拉。

  “夏子维,你怎么啦!”一诺一把拽掉耳塞对着我的耳朵大声喊,周围的同学都惊异的转过头来看我们俩。

  我感觉脸一阵燥热,刷的一下红了,低下头小声说:“程一诺,你能不能行?上课哪!”

  “好了,下课。”数学老师看着一诺摇摇头,叹气似的说。

  “我问你咋了?”她摘下我另一边耳朵里的耳塞,仍旧不依不饶的问。

  “家没人。”我没头没脑的说。

  “WHAT?” 

  “哎呀!”我关掉MP3,我都懒得跟她解释了。

  “一诺,我不想走了我想听下面的语文课。”我抬起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说。

  “装啥啊你!平常上课都不听,你文科那么好都能给“嫦娥”讲了。”说着指指站在门外准备上课的语文老师不屑的说。

  语文老师刚从师范毕业没什么经验,有一次他讲《红楼梦》时一紧张就不小心的把“女娲补天”说成“嫦娥补天”。

  笑话在全年级都传开了,总有同学玩笑似的在他背后伸展双臂,拖长声音的大声朗诵:“啊。。。 !女娲。。。奔月。。。,嫦娥。。。补。。。天。从此得名“嫦娥”。

  “我不想回去,听听嘛。外一有考点呢?一分落千人啊!万一高考要考了多得几分能甩多少人呢。”我摆事实讲道理上纲上线,接着又是掐她脖子又摇晃她胳膊,死磨兼硬泡。

  “滚,用不用我再帮你算算能考的概率啊!听什么听,快点走啊!都几点了,天都黑了。”她低头看表。

  “我不想早回家。”我被逼无奈,总算吐出心里话。

  “行,走吧,我陪你荡荡。” 她早就猜透我的心思,压根儿也没想把我推回那个黑暗痛苦的“悲惨世界”。

  一诺心里明白只是不愿意提。她也许知道我早已习惯不在乎什么,可她自己会难过。她就是这样,表面上看没心没肺,其实是个心事很重的人,把朋友都装在心里。自己担负的东西越来越重。

  我们推车在马路上晃着,路灯把宽阔的马路照得通亮。晚风徐徐,沁人心脾。

  路旁的居民楼亮着明亮的灯,谁家的电视里正放着热播的电视剧,观众正在品味着自己的小幸福和满足。

  幸福,是个难以触摸的东西,糊涂的人也许更容易得到它。

  我突然想起孙晓波唱的《蜗牛》歌中唱到:“密密麻麻的高楼大厦/找不到我的家/在人来人往的拥挤街道/浪迹天涯”我好像总是感慨万千的样子,有时看到点什么就突然联想到一些伤感的东西。从医学角度上讲,身体不好的人都很抑郁。

  那时我就明白,追求理想或是流浪也同样是以世俗和金钱为基础的。毕竟现实社会里钱是解决温饱问题的唯一渠道。

  我心里反复的重复那几句歌词,直到溢满眼眶的泪水让灯光变得璀璨闪烁。

  我们低着头慢慢前行,无语,只听见马路上的车在身旁呼啸而过。

  “小维,你不要每天把自己弄的跟战士一样,不累吗?”一诺突然说。

  “是吗?我很强悍吗?”说着,我举起胳膊向她示威。

  我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人,还想得到安慰又不愿显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呲,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她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

  “一诺,我们都是正在长大的孩子,可阅历的不同,我们会比他们更成熟。我们会用更理性的思维分析问题。但是群体就是这样,在大多数人还沉浸在家人的庇护下,用学习成绩来讲条件时,我们已经比他们先长大了。我们身处在这群人之中,你要么照顾他要么离开他,可我们不能逃脱,我们不能没有群体。其实他们也在长大,只不过我们更快一点。所以我知道有时粉饰太平是最快的解决之道。”我发自内心的袒露我的感受。

  如今看来我当时把《传播学》中的“群体压力”理解的是多么多么的透彻啊!早熟啊! 

  “小维,你很强悍。柔弱的隐隐的力量却可以以柔克刚。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她看看我,不解的问。

  关于“家庭”这件事,一诺理解我,但不了解我。她是个拥有太多爱,分享太多爱,给予太多爱的人,她是温暖的所以不会懂。我心底有硕大无比的冰棱,穿透了,冰冻了,麻木了我的心。没有生活经历过,再多的解释也是白费。

  “没见你语文多好啊!怎么说话文邹邹的?弄的我好像革命战士一样。”我开玩笑逗她。

  “哎,感慨而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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