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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不太平。一个人时是淑女,两个在一起就是家庭妇女,三个以上就都是泼妇。
他到挺机灵,立马心领神会的回以坚决的目光。
“补课?”萧安怀疑的口气。
“恩,《咖啡入门学》。你们要不要听?”我把刚刚宗唐的成套理论大声复述给了她们。一诺看我说的头头是道,就不再“追究”。况且,咖啡怎样,她完全提不起兴趣。到是其他人来了兴趣,说“小维,在说点呗。”只要是宋宗唐说的她们都感兴趣。
“行了吧,哪来那么多闲工夫,欲知下回详情,请听宗唐同学分解啊!”说完,我没搭理她们,自顾自的喝着百害无一利的咖啡,研究起练习册。
老师说过,“只有了解出题人的性格才会投其所好,得高分。”我觉得他大多数时间都在说废话,不过这句话的确很受用。不仅用在个高考上,也可以广泛用于,征婚,交友,就业,升官,等情况。
此时此刻,我就在致力于挖掘着出题人的心思。他见我对咖啡忠贞不虞,便做了一个喝完之后抓住胸口,眉头紧皱,最后惨死在桌子上的动作。之后一扭一扭的回到前排自己的座位。一诺看着他的这出儿“哑剧”,愣了愣,没说什么。只是上课时总是爱偷偷的瞄我。
(3)爱你怀疑你
快下晚自习的时候,一诺突然拿笔撮撮我,低声问:“哎,他是不是喜欢你啊?”说着便把笔尖指向我前面正埋头研究“晚报”的宋宗唐。
“她不是你的帅哥哥吗?”我随口应付一句。此刻我正在攻克一道欲哭无泪欲死无门的,变态的圆的参数方程题。
“帅有个屁用!到头来还不是被卒吃掉!”她自言自语。
“帅还不是你自己说的。”我边继续手里的演算边接过话茬儿的小声嘀咕。
“你不要转移到我身上来,快说是不是?”
“恩?瞎说。”我大气儿都不敢喘,继续着马上就要解出来的破题,生怕一使劲儿思路没了前功尽弃。
“不会啊!我是女人,直觉很准的。”她把书页翻得哗啦啦直响,自己坐立不安的自我辨证着。
“得嘞!”我算出了正确答案,豪迈的合上书。一本正经的对她说:“行了你,我家里的事都够烦的了,哪有心思管他啊!不就说了几句话嘛。跟别的男生不也这样吗?你们怎么对他都这么敏感?况且。。。”话说道一半儿,我抬起头环顾四周,看没人注意到我们,就压低了声音神经兮兮的继续说:“况且,我爸妈那个样子,我有恋爱恐惧怔的。”
“不对,你没发现他跟别的女生来往都中规中矩皮笑肉不笑的吗?可他对你笑的好灿烂啊,满眼都是浓浓的爱意哦。”我被她陶醉的样子大吃一惊,平日她要是对哪个看上眼的也就夸一下,或者聊几句。大家也都把她当妹妹或者哥们儿,真没见过她如此注意哪个男生。难道,这小妮子真动心了?不会吧,他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唉呀,你都跟哪儿整的这么恶心的词啊!别瞎扯!”我被她那句“满眼都是浓浓的爱意哦。”恶心到家了。
“切,我告诉你,别以为骑白马的都是王子,小心撞上唐僧!”她一脸正经,经验老道的教训着我。
“你都在哪学习来的?徒有理论。还是好好自我教育先吧。”我拍拍她的头笑着说。
我俩说的正忘我的时候,舒缓的音乐铃,今天最后一次响起。
“哎,讨厌的声音!”我在心里骂到。
又放学了,同学们欢呼雀跃,像被释放了一样。可我是个无家可归的孩子,舒缓的铃声刺痛了我的耳膜和心脏。
“一诺,这些天我妈都不在家,我去你家住好吗?”我看着她哀怨的小声的说。
“东西都准备好了还问我干什么?”我知道她在开玩笑,可仍然觉得自己很难堪。坐在凳子上动作缓慢的划拉着桌子上的东西。
“子维快走啊!”说完她拎起我的衣服袋子径自走了。
我隐约觉得,她今天有点不太对劲儿,哪儿不对也说不准,便什么也没说的跟了出去。
“小维,你的车呢?”一诺找了一圈问。
“哦,没,没骑。早上起晚了,打车来的。”我编了个理由,怕她发现我的胳膊。其实是早上起来时胳膊太疼了,就没骑车。
“哦,那我带你啦。”她拍拍后坐。
“嘿嘿,最爱坐一诺的车了。”我边偷笑,边跳了上去。
“坐稳了,起飞!”一诺坏笑一声,冲了出去。
“啊!救命啊!你疯了吗?疯子!”我扯着嗓子一路喊到家。引来无数路人竟折腰,他们甘拜下风。
放下书包,我擦着额头的汗问:“一诺,你洗澡吗?”我叫唤了一路,全是汗。
“你先,我去热饭。”
“那好。”
洗澡时我把纱布轻轻解开,发现伤口又裂开了。可能是白天和一诺闹时太用力了。怎么办呢?我得上点药啊,还不能让她发现。
我正在考虑找个什么时间弄点药的时候,她突然一下推门进来。
“喂,我要洗澡了。你进来干吗?”我冲她嚷嚷,慌张的推她出去。
“哦,没事,东西落这了。你继续。”她无视我的存在,东张西望的找东西。
“你在这儿,我怎么继续啊!你找什么呢?”
“书!”
“书?有病啊你,你怎么把书放在浴室里?不全湿了吗?你是不把袜子放在冰箱里呢?你着不着调?书放在这里赶什么?”我又气又好笑她这没有常识的行为。
“没品位,你不懂得一边SPA一边看书很消遣吗?”她边说边四处张望,上穿下跳的翻那本可怜的不知让她遗落到哪儿去了的书。
“消遣?真是奢侈!要考试了时间多宝贵,YOU KNOW?冲冲得了,还躺着。”我一心想办法把她打发走,怕她看见那条可恶的,血迹斑斑,像条蛇一样的纱布。
可通常都是你越怕什么就来什么。“夏子维!这是什么?我早就怀疑你今天不对劲,看来我猜对了!”她拎起那条血迹斑斑的纱布质问我,在我眼前刺眼的晃啊晃。
“那个。。。。是。。。”我一着急就结巴,就算现在编理由,她也不会相信了。没有办法,我只好招了,把身后的胳膊伸出去给她看。她向前迈了一步,冲着破的地方就捏了一把。
“啊!程一诺,你变态啊!疼!”我疼的流出了眼泪,说话声都颤了。
“这就对了,我说怎么拽了你一下,你就大叫。还知道叫疼啊,当时想什么呢?我看你是不出点事就闹心。”她叹口气,生气看着我说。
我疼痛难忍,用牙咬住嘴唇。心想,程一诺,算你狠!
“出来!”她拉我出来,看得出她是真有些生气了。
“干嘛?”我很少见她生气,没胆儿了的小声问。
“穿衣服,上医院去!还洗澡,想死啊你!”
“不用了吧,过几天就好了。”我松开她。
“屁!少废话!”她抓着我没松手,脸上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程一诺!我说,我不去!”我坚定立场。生气就生气,who怕who啊!反正每次给我惹毛了,还不都是你搞定。
“你他妈的别废话啊!再说我削你!”说着,她一手把外套套在我身上,一手抓起一条围巾缠在我的脖子上,直接牵我出门去。
“你绑架啊,我还没换鞋呢。”我穿着拖鞋站在马路上,狼狈的大声对她喊。
“不用换,我们打车去!免得你落跑!”她一边忙着蹂躏着我,一边招手打车。嗓门大的全马路的人都在看我们。我见状赶紧闭嘴,不想跟着她丢人。
“上车。”她把我像塞面团一样,摁住脑袋塞进车里。“师傅,去佑安医院,开快点。”
“干吗去那么远的医院?我不想那么麻烦,咱们去离家近点的好不好?”那是一家跟英国合资的医院,在我们市相当有名,贵的相当有名。
“靠!死了不麻烦!”真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回答。震得司机师傅加快了好几十迈,谁愿意让人死自己车上啊!
“小姐,身子不舒服?”司机战战兢兢的问。
“她啊,为情而伤,自杀未遂。”一诺似笑非笑的说。
“程一诺!你别胡说!”我小声低呼,示意她闭嘴,丢死人了。
“那你得好好照顾啊,得对人家姑娘负责啊!”司机师傅语重心长的说。
(4)让人心疼的一诺
他一定是把一诺当成男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