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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一路坦途,既有大哥坐镇博昌,绝不会让敌军绕过博昌攻击其后的县郡。我听到这话。嘿嘿。加上我新搞到一匹好马,一时心痒,就与碣石城守雄心·勃尔斤赌赛马速,所以。队伍就跑乱了。”
碣石城守雄心·勃尔斤?他怎么会来青州?我们既然遭受黄巾袭击,渤海郡怎么会没没有动静。按照杨风传来的消息,张角连连受挫,感到人手缺乏,故此召集各部黄巾汇集翼州。青州黄巾急着过黄河,黄河那边,应该有呼应他们的人手。而就在这时。这个勃尔斤不奉号今,擅自来青州,还有没有律法存在了?我中更加气恼。
“勃尔斤呢,怎么没见到他?谁命今他离开碣石的?”我厉声发问。
张飞见到我发怒,立刻收起了笑脸,老老实实地回答:“大哥,听闻青州有警,高堂相国说:出云正在冬训,虽然抽不出军队,但冬闲季节左右无事,愿意从军打仗的平民不少。反正,打完仗,过春节时他们就能归来,不误明年的农活。所以,高堂大人帮助我们召集了平民,随我们来青州。”
我摇摇头,气愤已极:“勃尔斤是怎么回事,沮军师和云长在那儿?别东拉西扯,快说!”
张飞憨笑着,继续说:“我们路过碣石时,碣石令陈群见到我们后,说冬天到了,他想来青州见见主公。沮军师认为,碣石西望翼州,逆流而上可以照顾到平原郡,不可不加强防守,他愿惫留在踢石,代陈长文(陈群)守卫。长文听说青州有警,不放心主公,随身带了踢石城守雄雄心·勃尔斤以及碣石守军千人。我着急见到大哥,就带勃尔斤先行,二哥和陈群都在后队。”
我怒火万丈,跳着脚大喊:“勃尔斤呢,我问你勃尔斤呢,你别给我说东说西,他不是和你在赛马吗,把他给我叫出来!——”
张飞瞪大了无辜的眼睛,真挚的说:“谁知道他跑到哪去了,我们跑到博昌城下,本来相差不远,可他看到雷骑出阵,立即拔马往回跑,我喊都喊不住。”
我气急而笑:“翼德啊翼德,你长这么大个脑袋,干什么吃的?勃尔斤都看出势头不对,你就一点不想想,他为什么回头跑。”
张飞猛的遥遥头,大声回答:“我想那么多干什么,哥哥让我打谁,我就冲他轮拳头,操心费脑的事,自有大哥给我挡着,我何必烦扰自己。”
罢了罢了,与张飞讲道理,不如去对牛弹琴。
不对,这匹马好眼熟。我疑惑的问:“翼德,个马……你是哪里找见的。”
张飞颇为大度的摆摆手,一脸豪气回答我:“大哥看着这马,也觉得好吗?那我就让大哥骑几天玩玩。”
我语重心长教育道:“翼德啊,你到出云玩了一个月,怎么学会这个坏毛病,我问东,你答西。这马从哪里来的,快说。”
这次,张飞爽爽快快的回答:“大哥,我去看刺枪比寒时,见到太史子义(太史慈)骑了一匹大马在招摇,我问他哪搞到的大马,他说,在他家后院找见的。我不信,跑去一看,果真,有许多好马。”
接着,张飞憨厚的数着指头,一个个数落着:“嗯,我也没贪心,就拉了三匹马回来。大哥一匹,二哥一匹,我一匹,如何?”
我已经无话可说,憋了好久,还是忍不住问张飞:“翼德,子义告没告诉你,他住的是我的房子。他后院就是我家的后院。”
张飞闻言,一脸忧然的表情:“怪不得,怪不得子义反复叮瞩我,马拉走后,一定要告诉大哥一声,原来如此。”
“糊涂,那可是城主府啊,你进门时,连门上的牌匾也不看看吗?”苦啊,这匹马可是成年大马。那可是专门留着配种的佩尔寒马——出云神马。这个张屠大,他是真傻还是给我装傻。
张飞连连点头,表示意会:“是啊是啊,我说呢,怎么子义一人住那大房子,却要住在偏厅,原来真是大哥的府邸。这样的话,门上挂着城主府的牌匾。就不奇怪了。”
遇上这样一个厚脸皮,我无言以对,只好愤愤的嘱咐田畴:“子泰,勃尔斤身为城守,行军中不按章法,不行号令,依律重罚。张飞么,虽然不是他的军队,但身为前锋,行军不派探马,不呼应后军,依律处罚吧。目前大战在即,这些处罚先记下,等战后一并处理。”
身后,张飞听到我的命今,低低的嘟囔“”十几军棍换一匹玉追马,值!“
以张飞的嗓门,这嘟囔声和常人的叫喊也差不多了。听到这话,我腿一软,差点跌倒——白色出云马,马名玉追,还是我起的名宇,原来,他全知道。
当天,陈群与关羽抵达博昌城,带来了三千平民军队。
出云平民,经过三年军管,早已习惯了军事化行动。甚至,就连集体出门办事,也是走着军队式的整齐步伐。即使是单独行走的出云平民,经过几年训练,听到一声军号,立刻就能排列组队。发给他们一支兵器,这,就是一只战斗队。我一直认为,若能长久的样坚持下去,出云的百姓也会像德国人一样,严谨而有纪律,招之能战,战而能胜。我满意地看着这些城民。
现在,我手头有两个军团,七千余人,若是用一个军团迎战黄巾,太单薄,若是两个军团同上,手头只剩下博昌守军。一点预备队也没有,对于正面会战来说,可是很危险的事,这四千人来的正好。
这些援军进城后不久,遭受了我们巨石炮恐吓的黄巾拔寨而起,退后两里重新扎寨。也难怪,本来是攻城式的扎寨方式,当然要尽量逼近城墙。现在,要改会战式的扎寨,两军阵前就要留足空地。
随后的两天,我们迅速的熟悉着队伍。张飞自告奋勇担当了雷骑统领,关羽抢不过张飞,顺势担任了狼骑统领。两个军团步卒由乐进率领,正面迎战黄巾军。碣石城守、公牛部族首领雄心·勃尔斤,统领碣石援兵和出云平民队,作为战略预备队,与我压件。
第三天,谷山奉令到黄巾营中,转达我们的消息:由于雪后地未干,另外,黄巾老弱尚未安置妥当,所以,会战施后两天进行。
谷山传完令,明显地感觉到黄巾将领都送了口气,毕竟,随着我们的援军越来越多,胜利似乎已离他们越来越远。
谷山也趁机与杨风进行了接触,并转告他:等会战开时,偏右列队,队伍尽量靠近前阵,如果战败,叫他收扰残军,一路退往泰山郡。
光和七年九月二十七日,尽管双方都在极力拖延,可是,会战的时闻仍不可避免的到来了。根据杨风传来的消息,此战,青徐黄巾淘汰老弱,共得精锐十一万七余人,我方以青州迅驰第一、第二军团七千人,雷骑狼骑各一千人,碣石出云联合军团四千人,共计一万三千人迎战。
清晨,薄雾再次升起,谈谈的飘散在大地间。黄巾军将领宣布:拆毁大营,以死相博,胜则入博昌城居住,败则埋骨于荒野。
在这种决然的气氛感召下,黄巾士兵终于鼓起了凶悍之气,悲愤、绝望地拆毁营帐,齐齐的队列站在荒野之中。
一件呜咽的歌声起自黄巾大队:“发如韭,剪复生;头如鸡,割复呜。吏不必可畏,小民从来不可轻……”
这歌声,用心如死灰般的苍凉语调反复咏唱,每唱一遍,和者愈众,渐渐的,整个黄巾军都在低声咏和,唱的神情忧德,唱的如痴如醉。
多年以后。人们探讨起这场会战的意义。认为:我手头拥有具备强大穿刺能力的雷骑狼骑,在明知对方准备以死相博的情况下,不采用迂回包抄、分割包围的战术,却执意要与十倍于己的敌人正面交战,因此给我军带来惨重伤亡。似乎,有负于我精通兵法之名。
真是纸上谈兵啊!博昌后方,是刚刚稳定的乐安,我们花了极大的精力治理,如果让敌军冲入乐安,带来的后果不可想象。拿百姓的家园作为诱敌深入的乐土。把我治下的无辜百丢入战火中币、这种狠毒的心肠,我尚不具备。所以,我们退无可退。
黄巾盗匪,胜则四处劫掠,败则四散而逃。若不把他们争胜之心激起,让他们聚集在一处,战而胜之。一旦他们败逃,躲到我们能力不及的偏远地区割据,时不时的出来抢劫,那战火牵连,不知道有多少人受害,也不知多久才能结束。此战,或许我们伤亡很大,但它避免了其后劳民伤财的教次征伐。
或许,在我潜意识里,也有英雄主义作祟。但不管怎样,以寡击众,一战而定青州。正是我所期望的。
以这样少的兵力,击败十倍于己的敌人。青州共团强大的战斗力,会让今后所有窥视它的人都感到战栗。
薄雾消散,军号响彻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