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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讨论过程,马韩步兵统领李虎,金明一直默默旁听没有插话。此时,两位统领相互对视了一眼,在金明再三的示意下,李虎开口表示:“城主大人,出云征战前期,我们马韩士兵是否可参加对士卒的训练,还有,我们国内部分韩人已经拥有出云公民身份,他们是否有资格参加讨伐队?”
按照我和高山此前达成的默契,我立即爽快的回答:“当然。对士卒的训练是面向全军的。马韩士兵可以参加。有公民身份的人,无论是谁,我们都欢迎参加讨伐队。还有,今年春节,碣石的三千守卫将放假回来,你们转告韩王,这三千马韩士兵是我们训练好的,装备齐全,足以拱卫京师。不过,我希望你们再派一万人来接替他们。五千人协防出云,五千人协防青州。”
对此要求,李虎、金明欣然同意。李虎扭捏半晌,再次要求道:“城主大人,我家有两千家丁,我想让他们也来参加训练,可不可以,不把他们算在一万的人数中。另外,讨伐队如果缺人手,我愿让这些家丁参加。还有,我也有出云公民身份……”
金明不甘示弱,立即插话说:“城主大人。我也有两千家丁,愿意协防出云。这两千家丁生活费用,我愿一力承担,只希望他们能参加前期的远征训练。另外,我希望出云对他们的赏罚,由我们安排。”
李虎恍悟:“不错,我们可以负担家丁的费用,希望出云赏罚经由我们安排。”
我闻听此言。到是陷入了沉思中:“出云以律法治国,有功不赏,有过不罚,与出云律法抵触。不过,你们既然愿意负担这些士兵的费用,我们宣布赏罚后,把赏罚交给你们实行,也没什么不妥。
这样吧,出云明年将受到多重压力,处处需要用兵,你们马韩卒,除两千人驻扎碣石,三千人在青州龙口港登岸外,其佘士兵全部来出云。至于两位的家丁,现在就可以动身来出云了“。
“师兄”,我转首望着高顺:“三军轮换,现在轮到雷骑到青州协防了。但我想,雷骑是出云防御的中坚力量,不可全去,你调一千雷骑,再加一千狼骑,这次调去的雷骑狼骑将士将在青州驻防一年,不再轮换。我再从我的中军步卒中抽调三千人马给你,加强出云防御。另外,本次轮换青州驻防,出云不需出将领了,我准备打一两场小战后,青州全境休兵,以便全力支持出云作战。”
等雷骑狼骑来青州后,可以交给关羽张飞统领。至于关张两位的军队,我准备以中军剩余的两千人为管干,重新整编。与雷骑狼骑比较,这些人的骑术幼稚可笑,有了雷骑狼骑这左右双拳,再把剩余的士卒编成迅驰兵(以马代步,快速赶到战场,再下马步战)。这样一来,青州虽然兵少,但这股机动打击力量,会让谁也不能小视它。
“好了,大的方针定下,我们讨论一下具体的实施方法,时间不多,下午还要接见参赛的各地公民呢,我们加快脚步,一个个来议。”
我昂头看了一下天色,心急的催促着:“对了,据说刘浑回到出云了,想看农牧节的表演。我这个父亲来了,他怎么也不来见我,子义,他去我府上了吗,去了,你给我抓来,没去,你帮我把他我出来。”
太史慈回头望着高顺,脚下连连踢着高顺。见到情景,我心头暗暗的明白了:“师兄,怎么回事?”
高顺面无表情的回答:“刘浑已被相国监禁。不听号今,私自带领族人深入中原,犯私自聚兵罪;不听号令,私自回到出云,犯临阵逃脱、玩忽职守目无军纪罪;回到出云,不向都督府报道,私下行动,犯逃兵罪,违反公民条例罪,数罪并犯,正在等待相国审理。昨日通知开
会时,陪主母进城的青州右军师沮大人也坚持,须按青州军法处置他。“
完了完了,沮授视刘浑如眼中钉肉中刺,落在他手上,不死也要脱层皮。
我慌乱站了起来,急问:“审了吗?”
高顺回答:“今日就审。”
“这么大的事,高堂隆为什么不告诉我?”
“高相国说,依律法治出云乃臣子本份,也个小逃兵而已,何须请示主公。”
这话是没错,但加上沮授就错了,有他在一旁不断的煽风点火,刘浑这次,想不死都难。
“子义”,我急急解下佩剑,叮瞩他:“你速速前去审判现场,持此剑进去旁听,如果审判还没完,你传我的话:刘浑,不过是个小孩,孩子
习性,没把军法当回事,希望法庭考虑到他年幼无知,在律法许可的范围内,从轻判决。快去。快去!“
太史慈接过佩剑,匆匆向舱外走取。
“等等!”我放心不下,再次唤住了他:“子义,城主印绶我交与了主母保管,若刘浑被判死刑,你可去主母处,让她写一封赦免令,赦免刘浑死罪。”
尹东在旁叮瞩:“最好先拿上赦免令,如果没判死刑还则罢了。一旦判了死刑,现在可是农牧节前的秋斩时节,迟恐不及。”
得到这一提醒,我立刻觉悟:“不错不错,子义速去,一旦赦免。立即把刘浑扛来船上,告诉他:想活命,就别看节日了。”
高山微笑的提醒:“子义,你可记住了,任他说破天去,你的手可千万别离开他身体,拿出你举桌子的力气,直接把他提到船上来。切记,揪住他,别放手。”
太史慈躬身施礼,领命而去。
受到这一突发情况的搅扰,我再也无心议事下去。但愿,沮授下手别太恨。与这些士子们的想法不同,我到并不是太在意是否是我的孩子继承我的事业,在我看来,以刘浑的奸诈,在乱世立足是绰绰有余。如果他能够遵循律法约束,赞成我的施政方针,即使他是异族身份,又有何妨。
再说,我的孩子能够从残酷的政治斗争中退下来,在我的余威下,快快乐乐的作个富家翁,渡过平生,岂不是对孩子最好的爱护。
但愿,但愿沮授做的别太过分。
我私下的这些想法,不便对现在的士子们诉说,在父子相传的教育下,他们不可能理解这一切——说不定,一旦处置不慎,反而引起一场内乱。而沮授对刘浑的敌视,也基于此。
我焦急地在舱中踱着步,心如乱麻的思索着:依沮授的脾气,一旦找见刘浑这个破绽,肯定不杀之不甘心——反正已经得罪了他这名义上的主公义子,不如彻底消除个隐患。
不行,太史慈与沮授不熟,恐怕他对出云还有点影响,但不会动摇沮授的想法。
“厉浩军,”想到这,我连声呼唤厉尉:“速去,持我的青州令牌,劝沮军师手下留情。告诉他,刘某教导无方,愿承担部分责任。刘浑小孩子,分不清轻重,还望法外容情。”
厉尉持令牌奔出舱门,想了想,我还有点不放心,转首看着高山、尹东,带着恳求的表情,要求道:“两位,你们闲着也是闲着,帮忙跑一趟,帮衬一下。”
高山尹东相对看了一眼,点头同意:“也罢,我们去看看。”
60
我们的会议不得不告一段落——接连派出三波人马,以期能够挽救刘浑的生死。
坐在舱中,我威到浑身的肌肉紧缩,胸口就象堵着石头一样难以自在的呼吸。内心的焦急灼
使我坐立不安。我焦燥不安的频频起身,心慌意乱地不住到舱门观望天色,唯愿那三波人马能够赶得及救下刘浑。我就像滑了丝的螺丝——急得团团转。
高顺、张合善解人意的一边安慰着我,一边和我谈着别后的情形,当然,顺便也谈了谈师父王跃的现状。我无法全心投入到谈话中,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们聊着。
在沉闷的气氛中,一名侍卫走入了舱门,报告:“城主,日近中午,百们也越聚越多,需要主公下午接见的各地参赛选手,也与他们的乡老赶来,正在旁边的小船等候,是否容许他们登舱,请主公指示。”
噢,忘了,外面还有一大群百姓等着我。
高顺、张合担忧的看着我,高顺轻声的说:“主公,要不改日再见。”
我招了招手,示意侍卫传百姓登船。同时,转头对两位马韩统领吩咐:“两位,你们的家丁可以不受时闻限制,先期增兵出云,这样吧,两位速速去安排家丁赴援的事,我希望在八月底,两位的家丁在出云登岸,等家丁们换装后,我希望他们在九月初调往青州,等我把青州士卒重新整编后,明年二月,他们调回出云。时闻紧迫,两位,现在就动身吧。”
这就是上位者的苦恼啊,别人只看见万民拥戴的风光。哪知道是一点点的花费精力和心血、时间和汗水、努力积累而成。甚至连自己烦心的时间都不能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