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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们三个也都挺着急,大飞他老妈老爸对待这帮孩子都没说的,所以这其中的任何一个走进这里都跟走进自己家一个感觉,只不过今天有些不同,因为我们都长大了,快成老家伙了,也必须得对自己还有其他的很多东西负责了。我告诉少将和威子大飞他老爸没什么事儿,让他俩先回去,明天有时间再过来。少将和威子看看我,又看了看老太太和于凯,然后极其不满地转身就走了,威子走的时候还白了我一眼,他有想法是肯定的了,换了我也一样会有。看见他俩上车之后,我回过头跟老太太使了个眼色,老太太一开始好像没明白,但看见我又瞟了一眼小慧,他猪脑袋总算开窍了,然后把小慧也先撵回去了。之后我们两个加上此时还在迷糊之中的于凯又回到了仓库,于凯看见里面站着的大飞也立刻傻了,在那里傻站着好长时间,眼泪就在眼圈里一直转。我看着于凯说:“不用装啦!想哭就哭吧!刚才我们几个老男人已经嚎了半天了。”听完我的话,这两个老家伙不但没有哭,反倒都乐了。接着我们四个人围着那张小木桌坐下了,好像每个人都有好多话要说,但是又好像都没什么要说的。当时我们的心情与感觉,在一辈子中绝对是最值得珍藏的。
大飞是昨天晚上溜回来的,因为在外面听说他老爸病得很严重,他实在是受不了,才决定冒险跑回来见他老爸最后一次。这一年的时间里他究竟跑哪里去了他没有说,但是从他的话中,我感觉到他这一年过的是痛苦的。痛苦不在身体,而在心里,那种逃离后的孤单是我们没有体会过的。对父母的牵挂是他在外面最难以忍受的痛,可以想象父母在家里为他流泪时肝肠寸断的样子,他又无法改变这种状况。对于大飞来说,兄弟的感情在他的眼里是跟他自己的性命同等重要的东西,但是等于他失去了这些。大飞坐在那里跟我们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不过,要不是我坐在他的面前,我绝对不会相信这是他说的。他说:“人最痛苦的并不是失去拥有过的值得珍惜的东西,而是在远处想着那些东西的破碎或者是消失,你却无能为力。”听完这句话老太太说:“滚犊子,别他妈酸了吧叽的了,我烦!不都还没死哪吗?!”
我们几个正聊着,大飞他老妈端着一大堆东西推门走了进来,之后摆在桌子上几盘小菜,还有两瓶榆树钱酒,然后跟我们说:“也没什么好酒,就对付喝这个吧!还有不能喝多了,就这两瓶喝没了拉倒。”我笑着告诉她老人家放心吧,今天晚上我们就是每人喝十瓶也肯定不能喝多,就没有比这更高兴的时候了。我们四个边聊着边喝着,大飞开始问我们了,什么都打听,好像要把他离开后的这一年中发生在我们身边的点点滴滴都捡到他心里一样。当他知道我的现状的时候他跟我连干了三杯,他说我现在的生活和他一直希望的一模一样。大飞说他想看看小雨和孟姐,想见见小雨一直是他多年的梦想。其实大飞除了他的父母,最关心的应该就是我的生活,而且在他的心中我的孩子就是他的孩子。想到这里我掏出手机就给孟姐打了过去,让她带着小雨马上赶过来。我刚放下手机就听到外边好像有嘈杂的声音,接着就听到了大飞他老妈的一声高喊:“你们出去!你们要干什么?”
仓库的门被撞开了,一大堆警察迅速地扎了进来,我们几个都愣住了。但这时我的头脑还算清醒,我看了一眼大飞,然后对着麻袋另一面的一个小窗口微微摆了一下脑袋。大飞对着我笑了笑摇摇头说:“行!挺好!这顿酒就算兄弟们给我送行了,以后我老爸老妈就归你们了。”他说完伸着双手走了过去,一副锃亮的手铐戴在了他的手腕上,他走出去的时候还在看着我笑。我们几个也跟着走了出去,他老妈坐在院子的地上呜呜地哭,就在这时我看见他家的房门开了,大飞他老爸从门口艰难地爬了出来,我赶紧跑过去把他老爸抱了起来。大飞在院子门口回头看着他老妈老爸,他的眼泪在他的脸上慢慢地往下滑着。
孟姐和小雨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到了院子门口,当看到这样的情景时,孟姐站在那里没有了反应,大飞带着手铐蹲在小雨面前说:“小雨,把干爹脖子上的东西摘下来,这是送给你的,让干爹保佑你平安长大。”小雨对大飞是陌生的,所以听完他的话,就瞪着眼睛向我这边看了过来,我冲她点了点头,她才把大飞脖子上的玉坠摘了下来。这个玉坠是东汉时期的,是特别珍贵的古董,大飞以前把它给过我,但是由于太贵重了我没要,我怕我大大咧咧地把它弄丢了。大飞笑着亲了一下小雨之后站起身飞快地钻进了警车,接着,这个夜晚又安静了,安静得连蛐蛐的叫声都没有,而仅存在这个世界中的,就是我们几个站在院子里的呼吸声和大飞他老妈老爸伤心欲绝的哭声。
淡淡的忧伤59
? ?夏日夜晚的酒吧里人声嘈杂,闷热的气氛会让人感到压抑,空调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被无数人呼出的热气迅速淹没。但是这样的日子生意却是出奇的好,好多天连着爆满,酒吧里有种水泄不通的感觉,走进来之后就像钻进了蒸着包子的竹笼屉。
晚上孟姐带着小雨来陪我,我们一家三口在门口放了一张桌子,坐在那里凉快着,小雨偷偷地跟我说她想要喝西瓜汁。她不敢跟她妈妈说,因为孟姐不让她喝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让她喝牛奶或者白开水。我拍拍小雨的脑袋然后走进酒吧去给她弄西瓜汁,经过吧台附近的时候,我扫了一眼今天的客人,最后我的目光落到了里边一张桌子四五个男人身上。依我的眼光不用看第二眼就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好鸟,每人叼着一根卷烟,晃晃荡荡呆儿呵地看着我。这时候我突然闻到从他们那边飘过来的烟味不太正常,我马上到里边叫了一声江寒,让他过去仔细看看,因为江寒对这类东西是了如指掌的。其实我怀疑那几个人在吸大麻,以前威子就抽过这东西,所以我对这种味道特别敏感。我给小雨榨了一杯西瓜汁,端着又走到了外面,刚坐下江寒就出来告诉我说我猜对了,而且他们桌上放了一包,还强行让边上的客人也跟他们一起吸。江寒问我要不要把他们撵出去。我让江寒先把他们几个看住别让他们离开,然后给铁哥打了个电话,把情况跟他说了一下,铁哥告诉我千万别让他们离开,也别碰他们,他一会儿就到。
黑社会的定义我不大清楚,我也看不出来谁是谁不是,但什么是王八蛋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几个人就是。这时他们几个已经离开了那张桌子四处晃荡开了,每个人手里掐着根儿烟让这个吸一口让那个吸一口的,很多客人已经害怕得连忙离开了。江寒他们几个雷打不动地在门口站着,我看了一眼他,此时江寒的眼睛都在冒火,这小子一定又在怪我不让他们动手了。那几个男的中的一个竟然晃荡到我的面前来了,摇摆着脑袋瞪着我,他很明显在逼我动手。但我觉得这种人不值得我打他,我向旁边看去,他一看我不理他,转身抓住了一个端着酒水走过来的服务员,小服务员吓得把托盘和酒水都扔了跑到了一旁,他还要上去追。这时我实在忍不住了,把手搭在那小子的脑袋上,那小子一回头我就是一大巴掌,这一下子打出去之后,整个酒吧里所有的响动都停了下来,被我打了的那小子从吧台底下慢慢地爬了起来,但是他刚站起来就被站在我背后的孟姐一酒瓶子又砸了回去。我站在那里看着孟姐笑了,心想我老婆发起威来也挺猛,一点儿都没有恐惧的表情,贼冷静,我把她拉了过来,紧紧地拉着她的手不想让她再动手。这时那一伙的其他几个男人也虎视眈眈向我走了过来,江寒他们见状拎着旁边的椅子就向这边跑过来了。客人们都慌忙跑出门外,看情形不动手也不行了。我从吧台上拎起一瓶红酒握在了手里。一个小子过来之后我刚想砸就听见有人大喊了一声:“都别动!”我这才看见门口四个警察站在那里,铁哥从他们的后面走了出来,到我跟前问我是哪几个人,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