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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提前退场了。走之前还轻轻拍了我几下,我能感觉到这几下是他在无声安慰我,我告诉他回去好好看病。他走后威子和老狗好像都有些喝潮了,老狗在那儿傻呵呵跟着威子一起发疯。少将趴在桌子上也不动了,这家伙活得倒是比较清闲,每次我们喝完酒,不管别人干什么,他都能趴在桌子上睡得着,等你叫他走的时候他就已经完全酒醒了。有几次我贼诚恳地乞求少将传授我这个秘诀,他也就是笑笑对我说因为他心安。让我给他一顿骂,好像我干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儿似的。
现在就剩下我和于凯了,我朝他点了一下头,说了声上厕所,就走到了大厅旁边的通往洗手间和存衣间的过道里。相对于里边,这里还是安静得多。于凯是真能喝,这么多年我就没见他喝醉过,他都快成酒仙了。
于凯给我点了根儿烟说:“怎么了,雨山?我看你在酒桌上就心不在焉的。”
“呵呵!这你还用问我?你不也是一样吗。”
“是啊!兄弟们都玩大了,慢慢个人的想法会越来越多。其实咱们也该知足了,这么多年了,走到现在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是啊!不容易,看着今天的人,我特别想大飞.希望在我死之前还能看到他就行了。”
于凯把身子靠在身后的水泥墙上,闭着眼睛吐着烟圈。
“雨山,那时候老狗跟你说啥呀?你好像很生气。”
“没什么,他自己要拿公司一百多万去搞什么医疗器械的代理,我总感觉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他?”
“现在我无法猜测任何事情,我只能等它到来,好坏到时候再说,我就想看看真的会变成什么样儿。”
“我早就告诉你管着他点儿!”
“这不是管不管的事儿,路是他选的,即使他背叛我把我玩了,我都随他,至少我活了个明白。”
于凯瞪着眼睛看了我一会儿,然后笑着说:“雨山,我开始佩服你的气度了。”
“什么气度?你还不了解我吗?说得轻巧,到那时候我还不是一样都会痛,再说有心理准备的痛和无心理准备的痛,都是一个难受的结果。”
“呵呵!是啊!我今天心里就很痛,完啦!我在心里自己为自己维护了这么多年,但最终还是将看见一个破破糟糟的结果。”
“没事儿,你也别想那么多,时光不能倒流,我们也回不了头了,爱咋的咋的吧!”
“对了,雨山,我处了个女朋友,是个模特。我有可能会考虑跟她结婚,哪天有时间带出来让你给我参谋参谋。”
“是吗?不错。说实话我真想看到你早点儿成家。模特就更好了,为下一代我的小侄子们的身高着想。”
“呵呵!再说吧!现在都还不一定,反正也不会寻思那么多了,即使她是为了我的钱,只要人还可以就行,我不在乎,现在钱对我来说没有太大用处了。”
“早该这么想啦!但我对这种事儿还是傻了吧叽的。”
我们俩正唠着,两个男人蹭到我们跟前看着我和于凯,这两个男的打眼一瞅就能看出是一对大玻璃,其中一个男的穿着绿色的紧身裤黄色的紧身短袖而且还是蓝色的头发,鸟声鸟气地对着我跟于凯说:“哥们儿,我们是不是一样,都喜欢这个。”他的娘娘腔让我浑身发麻。那个男的说完搂了一下他身边靠着他的男人,他旁边的男人三十岁左右,长得还算文质彬彬,但也是个贱货,还在那个娘娘腔的脸上亲了一口。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要吐。第二感觉就是想揍他。
在我和于凯眼里这恶心人也算是条罪,于凯对着那个娘娘腔就开骂:“滚你妈的,谁跟你们一样,赶紧给我滚犊子,看着你们就恶心。”
那个男人过来挡在娘娘腔的前面,对着于凯瞪眼说:“你他妈骂谁哪?找死是不是?”
我真受不了了,这样的人也许有他们自己的爱好,我可以理解。但是让我忍受他们我实在是做不到。我看了看冲着于凯叫板的那个男的,忍不住笑了,说实话我真懒得揍他们,都怕脏了自己的手。我推开那个男人,冲着门口那边儿叫了声“保安”,这里的保安大多数都知道我们俩是他们威哥的朋友,所以每个见到我们都客客气气的。两个保安向这边儿走过来,但就在这时,刚刚被我推开的那个男人却猛然冲过来,手里好像还握着闪光的什么东西。
就在那个男人手里的东西接触到我身体的时候,我感觉腰部一阵凉意猛袭而来,像是身体某个角落突然漏气了一样,所有的力量都在一点儿一点儿地消失,身子好像慢慢在发软。看着那个和我近在咫尺的男人,他脸上凶狠的目光死死盯着我的眼睛,我用尽了身体的最后一丝力量对着他盯着我的眼睛就是一炮子。接着我倒下了。就在我倒地的一刹那我看到那个男人也倒在了我的身旁,我心中那时还有一丝喜悦,好像满脸还堆着撕裂的笑容,然后一点儿一点儿地迷失了。
淡淡的忧伤28
? ? 我的思绪如雾里烟云混混浊浊地在四处乱飞,到过小时候玩耍的那个破烂的地质宫广场,还有梦中的高中校园,脏乱不堪的大学寝室,兄弟们举着刀在厮杀,还有无数次自己在大街上乱跑,接着我又看到老妈在哭,老爸在狠狠地吸烟,而我则赤裸裸地趴在孟姐的身上一动不动,安安静静地没有声响,这时整个世界都好静,静得空洞。
慢慢的,我自己的思绪回来了,我想站起来,可是身上没一点儿力气,身体的任何部位都不受我自己的控制了。我好像看到了孟姐在流泪,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流淌到她垂下的头发上面,我想拿起手帮她擦去那些泪水,但那只手像模型一样摆在那里它好像脱离了我的控制,我再用尽全力晃动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我已经完全控制不了它们了。一直这样迷迷糊糊昏睡着,应该是过了好久,我好像有了一点力气,但只是在脸上,我扭动了一下,脸部的肌肉竟然真的动了,然后我用力睁开眼睛,但还是没有完全睁开,我发现眼前有无数的人影在晃动,感觉眩晕,模糊,还是模糊,最后还是失望地闭紧了双眼。又过了好长时间,当我再次试图睁开双眼的时候,我做到了,也在突然不能接受的光亮中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净是白色,惨白得让我觉得恐怖。我耳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雨山,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那些耀眼的白色慢慢在我的眼中扩散开了,我眼睛功能也恢复了往日的正常,耳朵也开始工作了,我循着那个说话的声音看去,是孟姐站在我的面前。我努力地冲她微微一笑,她的眼泪瞬间就汹涌地冒了出来,然后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
我迷茫地说:“我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于凯哪?我们不是站在那里说话吗?你还说你处了个模特女朋友要带给我看看哪!”说完这些话我的嗓子有些干痛。
于凯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出现在我的床前说:“雨山,没糊涂吧!忘了后来有两个男人来到我们身边,你还打了他一电炮。”
我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说:“哦!我想起来了,一个娘娘腔跟着一个男人是一对大玻璃。对了,我记得那个男人被我一炮子打倒在地,他没死吧?以后的就忘了。”
于凯笑着说:“他没死,但是快了,现在还在威子那儿抓着,想等你醒了问你的意见是送公安局还是怎么解决他。”
“咱也不是黑社会,送公安局吧!”
威子也挤到我床前来了,照我肩膀就是一拳说:“黑社会怎么了?再说现在就没有黑社会。你个混蛋躺在病床上还没忘了埋汰我。”
他打我的一下把我疼得够呛,我对着他直咧嘴:“我都这样了你还打我,不是他妈黑社会是啥呀?哎!威子,他到底用什么扎的我?这么狠。以前挨刀子也没这反应啊!”
老太太的一张满是褶子的老脸笑嘻嘻地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他用双手比画着一个长度说:“你可不知道,我的雨山大哥,那把刀至少得有一米长,一点儿不剩直插入您的胸膛,但您老人家就是英勇被扎完了还能狠狠打他一电炮,佩服佩服!”
“那我还能活?你就夸张吧!你还没住院,我倒替你住了。”
这时满屋都是笑声,我也不知道都是谁发出来的,老太太说:“呵呵,你还是好好养伤吧!”
孟姐转过身告诉大家让他们先回去,她留在这里照顾我就行了。走之前少将过来跟我说:“雨山,你好好养伤吧!那个捅你的男人我来处理,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