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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凤素儿没有让他们失望,所以他们也相信李修。
所以,对于这次秀女大选李修只封了洛琉璃一个人的事情,其实也算是意料之中。
不过,赵敏确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能明显地感觉到被李修握着的手里全都是汗,那种自他出现就开始了的轻微的颤抖好像更激烈了点。
一直到两人走进了之前她曾住过的那间屋子,一直到她那只被李修握着的松突然又松了开,赵敏这才觉得自己意识开始一点点的恢复起来。
“这不像你啊!”屋子里头没有别人,说话的是自然就是李修。
她抬头去看,见那人已经自顾地踱到屋子里,然后倚窗而站,透过玻璃窗向外头看去。
今天的大仪国见了太阳,但还不足以晒化积雪。
她也跟了过去,站到他的身边,然后深吸了口气,再开口道:
“是啊!有些不像我了。”
她知道李修指的是她那不自觉的颤抖,对此,赵敏也十分无奈。
正如他所说,这有些不像她赵敏了。
想她赵敏,是战鹰帮老大赵剑平的长女。从五岁起就摸着手枪长大,什么阵势没见过?怎么会败倒在这一段小小的路程?
李修长的真好看
他拉她的手,就真的会让她怕到这个份儿上吗?
两个人就这样站在窗边,除了之前的那两句对话之外,再也没有其它的语言。
中途有下人进来送了点心,却又在见了李修这个样子的时候悄悄退了去。
终于,夜幕来了。
赵敏从来没试过傻乎乎地站上一天的事情,今天这一站,她有点不知道李修站的是哪一出。
不过自己也确实是想要静下来好好理一理胡乱的思绪,但是现在累了,站不动了。
于是她转过身来,向四周看看,便不再客气,自顾地走到床榻边,将鞋子一脱,然后翻身上去。
到也没躺下,只是抓了靠垫塞到背后靠坐着。
这角度刚好与李修相对,她还能看到那个已经坐到了窗台上的年轻皇帝。
李修的表情这一整天几乎都没有什么变化,就是牵着她的手走进这间屋子的时候,也是静如止水。
现在天上有月出来,他就把头也靠向了后面的墙壁,去看那月光。
赵敏有些奇怪,不明白一个大男人没事儿闲的看月亮干什么,但是他这时的表情却又并不像女子那般矫揉造作,就算是做着这样言情的动作,看起来也是潇洒万分。
她不得不再次承认,李修长得实在是好看。这种好看超出了言语所能表情的范围,想一想,好像只有漫画家的笔才能够准确的来表达。
人有的时候很奇怪,有些事情埋在心底,并不是不想对人说,而是一直也没有寻到合适的机会。
就像她心里的那些事,关于她真实的身份,关于她被逼迫而做的这些事,还有关于她的毒。
李修,我有话要跟你说1
在死牢的时候她想要跟李修去说,但是被别人打断。而此时,赵敏觉得,再也没有任何一个时间可以像现在这样让她有着强烈的诉说欲望。
这里是皇帝的卧寝,她再不用担心会隔墙有耳,因为李修这种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是肯定不会犯那种被人偷窥的错误。
当然最重要的是不用再担心说到一半时那讨厌的李嬷嬷会闯进来。
一想到这里,赵敏开始庆幸自己被选中。因为只有这样,她才算是逃脱了李嬷嬷的监视范围。想要跟李修说清楚,这是最好的时机了。
一想到这里,她马上起身,然后再穿好鞋子重新走回李修身边。
坐在窗台上的人看到她又走了回来,不由得挑了挑眉,以此相问。
赵敏顿了顿,像是在心里整理了一下语言,然后再开口,对他道:
“李修,我有话想要跟你说!”
“我知道。”出乎意料地,他竟回了这么一句话来。
然后伸出手,带着难得的温柔抚上了赵敏的发,半晌,再道:
“领你进来,就是想听一听那些我不知道的故事。你的很多事情我都想要了解,相信我,不是因为又琴,单纯的,只是因为你!”
赵敏要很努力的才能够控制住那一串正准备涌出眼眶的泪,鼻子酸酸的,久违了的感觉一下子又窜上心来。
她背过身去,再一次收回了那些代表不了坚强的泪水,再转回头时,人已然淡定如故。
“我的故事其实很简单。”她扯了个苦笑,然后仰起头来,也去看天上的那一轮月。“其实,如果说什么东西是把这一切从头到尾都看在了眼里的,那就只有天上的那一轮明月!”
李修,我有话要跟你说2
她低叹一声,然后再开口,将事情一件一件娓娓道来。
除去自己灵魂穿魂这一骇人的事实,其它的,全都化为了言语,清清楚楚地说给李修——
“我被戴上了人皮面具,做为元儿的侍女跟她一起进宫,但却至始至终都未与她有过一条心。”
她的故事从这处讲起:
“元儿的假死是瞒着我的,所以我根本就不知道。我以为她死了,你放我出宫,从此以后我自己躲得远远的,就可以过清静日子。可是你不相信我,我的性子又倔,就拼了命想要活捉了元儿来给你证明清白。”
“她肚子上的东西是我无意间撕下来的,看来她也是有意相瞒,所以之前这些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
“再后来,你救了我,我又选择去了墨王府。在那里跟李墨发生了争执,我打了他一巴掌,然后自己跑了出来。”
“我是想要找个地方逃起来让谁也找不到,可是半路却被元京那些人给发现了。他们射了一支箭来,我没躲开……”
赵敏讲到这里,竟是当着李修的面将外衫褪去,再把里面的那一层也主动脱了下来。
李修下意识地别过头去,却听得赵敏开口道:
“别转头,你看着。”
一边说,一边褪去最后一层衣衫,直到上身只剩下最后一件肚兜时这才停住。
李修依言转回头,赵敏那白皙得几乎通透的身子对他来说有着极度的诱惑。但他到底还不是李墨,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也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当然,他更知道对一个女人的尊重,这是他的母亲凤素儿所教育他的一条准则。
李修,我有话要跟你说3
赵敏现在是想要跟他讲一个事实,她褪尽衣衫定然是有着一定的原因非做不可,自己怎么能因此而乘人之危。
赵敏并没有让他等多久,见他把头转回来,马上就将一条手臂侧伸向前,然后指着肩膀和上臂的两处伤口道:
“肩上的这一处,是当天在河水里被元儿用簪子扎的。上臂的这一处,就是被元京人用箭射的。”
她一边说一边又往前走了一步,让伤口距李修又近了一些,同时出言提醒道:——
“我不可能总是脱下衣服来给别人看,就这一次,所以你一定要看仔细。看看伤口的状态,然后再评估一下受伤时间,算一算我有没有说谎。”
就这样静立了一会儿,待确定李修已经将这一切收尽眼底的时候,又伸出手,在上臂的箭伤周围指了指,道:
“你再多留意一下这里,再跟别处的皮肤对比一下,是不是有些发暗呢?”她眨眨眼,继续道:“这暗吧,到也不是一直如此。如果我再吃一颗解药,就又会恢复白皙如初。直到二十几天的时候,这地方就会再暗下来,然后再等着跟人拿解药!”
李修将不解的目光向她投来,那里面蕴含着不解和急切。
她扯了嘴角苦笑一下,再道:
“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得不听那些元京人的摆布,再回到皇宫里来的原因。因为射中我的那支箭上有毒,那些人所属的组织叫做离门,据说这毒就只有离门的下毒之人才能解开。而且这毒性很怪,他们说会在我体内留存五年,自拿到解药之日起,每一个月发作一次。我必须得听从他们的摆布,这样才能每月都得到解药,以此来维持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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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敏边说着边将衣裳重新穿好,直到最外面一层袍子罩好,李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