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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兵欲言又止,看了我一眼,意思是你何时也能说我是你的?
吹蜡烛的时候,我许的心愿是:但愿所有的亲人都不为难我和良兵。有人说如果在吹生日蜡烛之前许一个心愿,然后一口气吹灭所有的蜡烛,而且将你许的愿望不要告诉任何人,心愿多半能实现。我一一照做,但所许的愿望最终成空……
饭后,陈丽勤提议娱乐一下,于是我们在碟机上点歌唱。周建华歌唱得很棒,简直赛过荧屏上那些歌手,而良兵却五音不全。
陈丽勤想取笑良兵,就故意点了一首“回娘家”让他唱。良兵把我往面前一拉说:“这首歌我可不适合唱,应该让我的夫人代我唱。”
陈丽勤用食指点了一下良兵的额头回敬道:“不知羞,刚才还笑话我,都不知人家有没有答应?就称人家为夫人了。”
“她已经答应做我夫人的。你看她连我家祖传的玉镯都戴上了。”
我不说话,脸直发烫。
陈丽勤对良兵说:“那结婚时一定要请我做伴娘啊!先说说你到底考虑封多少钱的红包给我。”
“姑奶奶,你可别为难我,到时少要点行不行啊?”
“不行,我还是你媒人呢,别那么小气。”
他们在那一唱一和,弄得我都好笑了。我决定不管以后结局如何,我都要开开心心地和良兵过好当下的每一天。
第二天我上中班,下午二点去接班,同事小谢告诉我:“知道吗?护士长昨天抓到她老公和一个女人在她家里偷情,她老公竟然还嫌她妨碍到他寻欢作乐,不光扇了她几耳光,还将她推倒在地,把她的头给摔破了,如今护士长还在三号病房躺着呢。”
“不会吧,她老公都快五十岁的人了还干那事?”
小谢说:“年龄不是问题,我上次去亲戚家吃酒听见一帮男人在说现在男人成功的标志是‘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护士长老公在法院工作,当着官,也算个成功人士吧?”
“这什么道德观念么?”作为男儿,不要求他有范仲淹王安石的志向,但这么寡廉鲜耻,不如趁早跳海。如今虽然是和平社会,但政治环境相当复杂,国内外危机四伏,“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想要天下安定,需文经之,武纬之,天下久平则倚伏可畏,士曾未教则贤材不充,上下奢侈则国用无度。不知这些人在他的一生中有没有余一点时间出来想一想他为什么能活着,人并不是一生下来这世界就该为我们把衣食住行都准备好的,而是一生下来,什么都不拥有,拥有的只是死神无时无刻不忘将我们毁灭,年幼时,是父母源源不断输给我们生存的能量,还有国家保证了大家的安全,我们才能长大成人,所以作为人要孝敬父母,要热爱祖国,要居安思危。远的不说,八国联军和日本侵略中国的年代并不久远,不至于全部遗忘。唉!……
我蹑手蹑脚走到三号病房窗前,透过玻璃窗看进去,只见护士长呆呆地躺在病床上,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一脸绝望,两眼肿的像水蜜桃。护士长平日为人蛮横,从不认输,没想到却被自己的枕边人伤的这么深。
这时候隔壁二号病房的病人药水滴完了,喊着叫拔针。我进到二号病房,发现躺在床上的竟然是高洋。他看见是我,冷笑一声说:“生日过得很愉快吧?”
我没理他,给他拔出针让他自己按住针孔。他不按住,任血往外滴,我只得弯下腰用棉签帮他按住,他拉住我的手在我耳边说:“只有我是真心对你好的,何良兵那小子另找了个新女朋友,一脚把你给踹了。”
“你胡说!”我白了他一眼。
谁知他放声大笑,说:“那你等着吧,看他还会不会来找你。哈哈!”
9。 第九章 ; ;昔去雪如花,今来花如雪
果然一连几天,我都没见到良兵,也没接到他电话。
一天我上早班,一直等到七点钟也没见良兵来找我,于是我决定去找他问个明白。
我来到北青萝酒店,前台的人都认识我,他们可能看见我板着脸,也没敢上前来拦截,于是我径直上到二楼。
良兵办公室的门是关着的,我拧了一下锁柄,拧不动,门从里面锁住了,但房内分明有声响,一种不祥的预感霎时涌上我的心头。难道真如高洋所言,良兵已另觅新欢,与新女朋友在房间里卿卿我我,所以要关着门?
我掏出他曾经给我的办公室备用钥匙,插进锁孔轻轻扭动了一下,门开了,却并没有看见良兵,只有一个衣着暴露,举止风骚的年轻女子坐在他的电脑前挪动鼠标聚精会神地查看什么。
我心里酸极了,气冲冲地走上前去问道:“你是谁?他批准你动他的电脑了么?”
那女子吓了一跳,抬头惊慌地扫了我一眼后斥责道:“想吓死人呀!你干什么的?怎么随随便便进老板的办公室?给我出去!”看来她把我当成这里的工作人员了。
我站着没动,心想:才多少天?果真就换新的了。令人心旌飘摇的温情转瞬即逝,徐镜芝说得没错!这兄弟俩都(无)(错)(小说)m。quLEDU。coM是喜欢玩始乱终弃的游戏!我怎么落到和小姨相同的命运啊?
“咦!我说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给我出去!”那女子又命令我。
“有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过旧人哭?”我羞愤难当,使劲推了那女子一把,冲下楼跑出了北青萝酒店。
我游荡在大街上,不知不觉来到我和良兵以前常去的公园门口。我坐在石凳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人们都在忘情地争名逐利,哪管我小小的欢喜和悲哀。处了两任男友,结局却如此难堪,情路如此不顺,我恨透了那两个见异思迁的人,更恨何良兵,曲终人散,人家抽身离开,而我还站在原地。真后悔不听妈妈的话,在这场游戏中投入了感情,轻易被他一个苦肉计骗到手,又像丢一件垃圾一样轻易抛弃,想到小姨,想到本有前车之鉴,我这个蠢人却在同一地方摔跟头,我羞惭得无法原谅自己。我要么爱他,要么就恨他,但要我一下子就将他忘得一干二净,根本就不可能,被他呵护和关爱已经成为我生活中的一种习惯,现在突然失去,我怎样才能全身而退?
夜深了,我心力交瘁地回到宿舍,将何良兵送给我的“水天相接”从手臂上褪下来,弃在墙角。
这边高洋却幸灾乐祸地充起好人,转而安慰我说何良兵不要我了他还要我,我只得千方百计躲着他。
数天后的深夜,我交完班回宿舍。走到宿舍楼下时,看见一个头发蓬乱的人蹲在楼梯口。
我很害怕,正想转身离开,那人却站起身向我走来,借着微弱的灯光,我发现那人竟然是何良兵。多日不见,素爱清洁的他脸上胡子拉渣,平日精神抖数地竖着的短发也长长了,没有梳理。
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说:“你还来干什么?”
他哑着嗓子说:“是我太冲动了,原谅我好吗?”
我强忍住眼泪说:“你和高洋是一路货色。”说完我上楼进了宿舍,“嘭”的一声关上门。
我在桌前坐了许久,开门一看,良兵蜷缩着身子坐在地上,好像已经睡着了。冬晚的天气异常寒冷,他穿的衣服太单薄。我想让他进屋里来,又害怕自己心软原谅了他,以后又被伤害,于是狠了狠心,没有理他,自己走回房里睡了。
天亮的时候,我起床打开门,见良兵还坐在那睡着,就推了推他,让他回家去。
良兵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说:“我头痛。”
我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果然热得烫人,连忙扶他进房坐下,拿体温计给他测体温。
“春晨,原谅我好吗?我再也不和人打架了。”
“你和谁打架?你不是新交了个女朋友,把我给甩了吗?”
良兵一听急了,说:“你说什么呀?你过生日的第二天我就被抓起来了,到哪去交什么新女朋友?春晨,我的喉咙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