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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唯一黑道女学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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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只想好好睡一会儿。最后,我跟小泉说:“如果他们跟你联系,就说我们俩都安全,让他们早点回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你走吧。”
    小泉点点头,留下了暖壶,说:“大姐,这是我给您煲的汤,您多喝一点。”
    当她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叫住了她:“小泉,你……你帮我看看犬类怎么样。”
    她回过头来,答道:“来看您之前,我已经看过犬哥了。他在深切治疗病房,还在昏迷状态。不过,医生说应该没有脑震荡,等他醒过来后再检查一下。”
    听到这里,我稍稍安心了一点。小泉离开后,我又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感觉已经好很多了,手脚基本上都可以动了,只不过绷带包得太紧了,要动还是有困难的。不多久,一个护士走进来给我喂药和打止痛针,同时也帮我松开绷带,只剩下头上那个没有松开。
    护士离开不多久后,又有人敲门了。我随口说了声:“进来。”
    进来的竟然是毛瑞芳和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是钟佳童。我瞪着钟佳童,他显然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呼出一口气,然后准备好心情回答毛瑞芳的魔鬼问题。
    毛瑞芳走过来后,循例问了一句:“身体好一点了吗?”
    我随便答道:“嗯。”
    “可以落口供了吧?”
    “随便你。”
    于是,她取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公事公办地问:“案发之前,你在做什么?”
    “举行订婚派对。”
    “然后呢?”
    “全家酒店停电,于是我们爬出去,却被人围攻,就是这样。”
    毛瑞芳此时又收起了本子和笔,双手撑在病人用的床上小桌上,认真地说道:“说实话,我们到现场后,你和工藤信已经躺在地上,一副半死不活的状态了。其他人都跑光了,你能告诉我那些袭击你们的人的特征吗?”
    我想这下借助一下条子的力量还是有必要的,事情闹成这样,他们也不可能撒手不管了。于是,我直截了当地说:“是新星派。我肯定。”
    毛巫婆又站直了身子,双手交叉于胸前,问道:“你怎么肯定?”
    我用鼻子哼了一声,说:“那些小鬼的造型,说话的口吻,一听就知道了。”
    毛瑞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问道:“你们有惹过新星派吗?他们明显是冲着你们柳家来报复的,尤其是你,柳叶红。”
    “我不知道。”
    “你……你不合作的话……”
    此时,毛瑞芳的手机响了。她接了后,神色凝重,似乎不是什么好事情。她挂了电话后,然后又沉下了脸色看着我,最后满脸抱歉地说道:“柳叶红,很抱歉告诉你。我们的同事刚刚在一清区的一个仓库里发现了一条尸体,是华岗的。对不起。”
花岗石之死
    “柳叶红,很抱歉告诉你。我们的同事刚刚在一清区的一个仓库里发现了一条尸体,是华岗的。对不起。”
    这一堆话,在毛瑞芳他们离开后,还一直在我的耳边响着。我刚听到的时候,根本做不出任何反应。我几乎意识不到毛瑞芳在说些什么,直到过了不知道多久,我才又听到毛瑞芳说:“柳叶红,你没事吧?柳叶红?”
    我这才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在流泪。我竟然有半响失去意识,分析不了现在的情况。我失去家人了。我失去了一个最重要的家人了!我最后跟他说的一句话,竟然是“事情完结以后,我有事找你。”这是什么狗屁临别留言啊?
    我卷缩着身体,把头深深埋在膝盖之间,只想让自己的罪咎感减轻一点。可是,我知道无论我做什么,都没有办法改变什么。我恨我自己,为什么没能察觉到他有危险?为什么他说对不起我的时候,我没有注意?为什么我满脑子只想着怎么把郭狗铲除?我为什么没有发现到这些事情呢?我实在太没用了!
    我的脑袋一片混乱,在这个时候,没有一个人能帮助我,连犬类也不能帮我了。没错。这条路本来就只有我在走着,在平常我能依赖谁,现在都已经不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上又有人敲门。这回进来的是护士,她用一种不疾不徐的速度说:“你是工藤信的家属吗?他醒了。”
    犬类醒了,那就好。我赶紧下床,护士也扶着我。我们经过走廊,看到很多人在要死要活地哭着,从前我都不理解他们为什么还要哭得那么伤心,人都已经去了,还哭来干什么呢?现在,我很明白这种感觉。那种心都要被撕裂,却什么都说不出口的痛楚。
    我们一步一步地走到深切治疗部,护士帮我穿上消毒卫衣,我戴上手套后,进去了深切治疗病房。
    犬类正躺在床上,全身都包扎起来了,他的脸也被打得左一块瘀青,右一块紫青。他看见我走进来后,有点忧心,也有点惊奇地轻声说道:“你怎么样?还好吧?”
    我摇着头说:“我没事。你身体怎么样?没有骨折或伤到神经吧?”
    “大概没有。”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但脸部的肌肉都没来由地抽搐着,显然是忍着痛装没事的。想到这里,再想到花岗石的牺牲,我就不能自已了。
    我坐在犬类的床边,久久不能说话,眼泪也只是一直不停的流,控制不了。犬类全身没法动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陪在我身边。我伏在他身上,哭了不知道多久,才缓过来。
    他吃力地举起左手,抚摸着我的头,温柔地说:“不用担心。没事的。”
    我再也忍不住了,连珠发炮地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花岗石死了……他死了……我们失败了……我们失败了……”
    犬类默然,先是没有反应,接着又切齿道:“是谁做的?”
    “不知道。所有事情都很迷糊,我们被偷袭,花岗石被害,都是一连串针对我们家的事情。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尝试集中精神分析我们的情势,想想我们会不会有什么优势。然而,我已经想不出来了。我什么都想不到,我连集中精力都做不到。我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花岗石临死前跟我说过的话,他说他对不起我……到底怎么对不起我了……
    我禁不住说:“花岗石说过,他对不起我。但是,我怎么都想不出来,他可以怎么对不起我?”
    犬类抚着我的双肩,说:“别多想了。多休息,我们总会找出凶手来的。他们呢?”
    “他们都顺利逃到码头了,过几天就会回来。过两天,我们申请出院好吗?”
    他点点头,然后我又在他的怀中睡去了。
    醒过来的时候,我基本上已经算是康复了,全身的体力也都复原了。犬类也在我旁边沉沉地睡着了。我帮他盖好被子后,独自回到自己的病房去。当天下午,犬类的情况稳定后,又被调到普通病房了。我问过医生,他说只要好好处理犬类的伤口,他的情况应该没什么大碍,手脚都能动了,不过要行动自如就要再过两个星期左右。于是,我向医生申请了明天出院。
    就在我在病房看着窗外,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时,后来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柳当家,你能方便来认尸吗?”
    我转过头来,果然是毛瑞芳。她虽然很可恨,但是起码现在的她,还是给了我面子。我点点头,换上护士借给我的衣服后,就跟着毛瑞芳去停尸间了。
    停尸间就在医院主楼隔壁的一座大楼里,里面全部都是实验室和太平间。我跟着毛瑞芳的脚步,心情越发地沉重。毛瑞芳也没有在沿途跟我说教,只是默默地领着路。我很感谢她没有摆出一副刑警的样子教训我,不然我一定受不了揍她的。
    走过了迂回的走廊后,我们到了二层的尽头,面前就是停尸间了。她给了我一套消毒卫衣、头套和手套,自己穿上后,又领着我走进去。停尸间里,有好几具尸体没有放进冰柜里,陈列在两侧。
    我走在走道上的时候,都不禁毛骨悚然,尤其是停尸间的温度特别低,让我更觉得不寒而栗。此时,毛瑞芳停在一具尸体的旁边,向我指了指。我走近,她揭开了尸首上的白布,露出了花岗石的脸。没错,这是花岗石的脸。纵然这张脸已经面容扭曲,皮黄骨瘦的,但是这个跟我一起长大的哥哥,我是不会忘记这张脸的。我点了点头,表示这是花岗石没错。
    我轻轻触碰了他的手,非常冰凉,已经没有生命的迹象了。那一股透彻心扉的触感,从我的指尖经过我的手臂,传到我的大脑深处,唤醒了我们这么多年来的共同回忆:我们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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