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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楔子给你们“好看”
说起本书中所提到的“催眠术”,我得澄清,这可是我在电视第四台开始一窝蜂流行催眠节目之前就拟好的内容,是我“先”想好的,而不是盲从人家的点子!
好了,宣称完毕,我就比较甘心了。
武步云在五行麒麟中算是最活跃的一个,他个性洒脱率直,对白自然不少,而对白一多,戏分也跟着抢眼,我尤其喜欢写他和滕峻之间的对手戏。他们之间表面上互相挖苦嘲讽,实际上又有着深厚的信谊,这种属于男人的矛盾友谊,与起来特别过瘾,就不知道读者朋友们有没有同感?
而女主角骆颖□的名字,又有一番特别的典故。大家别多心,我可不是老王卖瓜,直接用自己的名字来融入剧情,大家可别把骆颖□当成□羽的化身,虽的不说,单单要我催眠我就自己先睡着了,而且个性更是不一样,所以别太有联想力,好吗?
“颖”是向一位读者借来的名字。嗨,颖□,你看到了吗?对,就是你,□羽没黄牛,当初一看见你的名字我就拍案叫绝,这两个字用得不错,于是承诺要让你上我的小说,如何,把你和武步云配对,满不满意啊?
好了,言归正传。武步云在这本书里算是被整惨了,还好被整过后赢得一位俏佳人,否则他一定会冲着我咆哮,骂我偏心!这个骆颖□,算是我赏给他的一个赔罪礼物。(啧,作家也是不好当的。)
事实上,从《五行麒麟系列》一开始,武步云的故事就在我脑海里打转了,他让我有很好发挥的空间,所以边写着其他人的恋曲,我就会边替他编剧情,只是,等到真正写他时,忽然对女主角有点下不了笔,因为我怕大家会对“女大于男”的设定有点感冒……
可是,后来有人讪笑地对我说:“都什么年代了?你不知道现在这种小弟配大姊的事很流行吗?何况你的男女主角只差一岁,那只是小Case而已啦!”
是吗?现在流行这种“随便配”吗?我不知道,倒是书中对武步云和骆颖□之间的年龄差距没有着墨太多,希望介意的人一个不小心就把它忽略过去吧!
可是啊,我好想再写一本类似这种反传统的爱情故事哦!先小声地预告就好了,免得被不爱看的人有先入为主的反感。
武步云一下台,再来便是滕峻了。他还真伤透我的脑筋,为了替他找对象,我已经环游世界一圈了,还没决定女主角的出生地……想来,他等得也烦了,冷冷地瞪了我一眼,酷得二五八万的说:“找不出配得上我的就算了!”害我差点把他终结掉,不写了!反正有些朋友对他的印象奇差,他最好先自我检讨再说。
其中还有读者来信说,她无法想像滕峻的样子,每次看到他出场,她直觉的就想起民初时代的国父……
对不起,我反射性立正站好了一下才又继续坐下来写。
咳!国父?实在太太太伟大了!滕峻没那么伟大,真的,他甚至还有点坏,请别因为一条无关紧要的长辫子就将他和国父孙中山先生的形象混淆,谢谢。(我有点无力……“我自己也无法想像他的样子,所以要平凡先生划出他来可能会变成奢望,可是,我还是想看看他的实体化……求求出版社的詹姊,请务必达成我这小小的心愿。
好了,我得去翻看杂志有没有类似滕峻的男模可以借用一下的了,再见!
序幕
“看着我的眼,倾听我的声音,交出你的心,从今天起,每当你听见我呼唤你‘瓦尔肯’(注:希腊神话中的火神)时,就得听从我的指示。”
“是,听从你的指示。”
“那么,瓦尔肯,你的第一项任务就是杀了麒麟王滕峻。”
“杀麒麟王滕峻。”
“是的,瓦尔肯,不择手段杀了他。”
“遵命!”
一双魅惑的眼睛虎视眈眈地尾随在他的脑海中,他沉睡的心智里一直回荡着轻柔哝软的声音,“瓦尔肯”的呼唤像颗被深埋的种子,不知不觉地被植在记忆的深处,只待时机到来,就要萌芽……
第一章
澳门 葡京酒店
乱烘烘的吃角子老虎机器声音充斥着这个以短暂华丽美梦吸引人性的娱乐场所,每一个进来的人多半想试试手气和运气,要不沾点财气也行,总之,只要一进入这间澳门最有名的赌场,梦想似乎就唾气可得,这是人性中投机的万分在作崇,使人们在面临下注时,对各点百分之五十的成败失去判断力,终至让自己成为金钱的囚奴。
但,赌场的常胜将军武步云可不这么想。
他西装革履,嘴角叼着烟,一派清闲悠哉地坐在台边,手里拿着牌,一只漂亮的大眼直盯着台桌旁的另外三人。
赌Show Hand他最在行了,这一局也不例外,铁赢!
“再加五万!”他笑着将筹码推向前。
其他三人都面有菜色,看了看武步云搁在桌上那四张牌,那分明是至尊“同花顺”,要赢是不可能的了,于是互相递了个惊惶的眼色,纷纷摇头说“不跟”。
不跟,那表示钱全进了武步云的口袋了。
武步云掀开底牌,果真是“黑桃A”,五张牌映着他得意的笑容,看起来实在有点刺眼。
一旁的服务生将筹码全推到武步云面前,五局下来,少说也有二十万了。
“那……承让了!”他笑着朝他们点点头,拿出几枚堆在面前的筹码,赏给服务生,并示意拿去兑现。
“不赌了吗?武先生。”
“嗯,该走了。”他不贪心,一个晚上能有这样的收获够了,在赌场这种地方,千万要见好就收,否则只会白浪费自己的运气而已。
“啐!连赢五局,未免太神了吧?”三人之中的一人有点不服气,言语中颇有怀疑的意味。
“朋友,赌这种事靠的不只是运气,还要靠这个。”武步云冷笑地指指头,反讽对方的大脑不灵光。
那人悻悻然掉头就走,垂头丧气地离开。
武步云轻松地吹着口哨,伸手将垂落前额的浓密黑发拂开,拉松领结,准备回家,这时,腰间的行动电话响起,他便立在台桌旁接听。
“喂?火麒麟。”他习惯性自报名号。
“步云,你有种!你大胆!你把滕峻的话当耳边风,今晚的饭局爽约不说,还谎称你的去处,让我们一群人像傻子一样到处扑空。小鬼,你就算有九条命也不够我砍!”方腾气炸的声音从话筒彼端传来,那足以媲美原子弹爆炸的怒火随着声音燎烧过来,几乎烧焦了武步云的耳朵。
“喂喂,火气别那么大行不行?”武步云皱了皱眉,把话筒拿远一些。啧!已婚男人的火气还那么旺,难不成欲火没有扑熄,才会留下火种?嗯,他得找机会问问方腾的老婆杜雪扬,看看他们近来是不是“床事失调”?
“我这火气还不是你惹出来的?妈的!”方腾斥责一声。
“够了,方腾,让我来说。”江澄将话筒接收过来。“步云,你现在人在哪里……”
“我在……”
“澳门?”江澄一语中的。
“你可真了解我。”武步云笑嘻嘻地说。
“祥和会馆里谁不知道火麒麟的赌性坚强。”
“不过是个小小的嗜好……”
“当心被这小小的嗜好搞死!”江澄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嘛?我不过是爽了今晚的约,你们就像世界未日到了似的,未免太夸大了些吧?”武步云手里把玩着骰子,笑了笑。
“你爽的是香港特区首长侄女的约,你是想让祥和会馆在香港待不下去是不是?”五行麒麟其他三人差不多都气翻了,连一向沉稳的江澄口气也不太好。
“老天!你们也知道滕峻这阵子简直在整我,老是要我去相什么鸟亲,哇考!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么‘耸’的恋爱方式,真亏滕峻那小子想得出来,简直‘古毙’到极点!”武步云真怕了滕峻这招了。三个月来,他一直在和滕峻玩捉迷藏,能跑就溜,能躲就闪,免得赶鸭子上架,走上“绝路”。
“你就不会婉转拒绝?”
“婉转?”他怪叫一声。“滕峻那小子会听我‘婉转’的话吗?他和我有仇,见不得我逍遥,才会想尽办法把我推进婚姻的深渊。”
“婚姻生活不是深渊,步云。”
“那是你娶了个好老婆,江澄,我可不指望滕峻‘指定’给我的女人会有多出色。”他轻啐道。那位首长的侄女叫董玲,他根本不记得几时见过她,谁知就被看上了,真衰!
“那你也不用溜得不见人影,还做作迷障来让我们四处扑空啊!滕峻命令我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