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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来分析,虽然有贬低别人,抬高自己之意,但也合情合理,中规中矩,鬼让我一直以来看他俩不顺眼咩。话说回来,说不定他俩也看我不顺眼呢!这不刚好打成一个平手吗?这得严正声明,那跟他们俩走到一块没关系,只是俺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心肠毒辣罢了。
说完陈智,又得去说说冯春雨了。上上上次和鲁洋打完羽毛球后,送鲁洋回宿舍,窥见春雨与一男伴相拥而行,那男的比她高一个头不止,比我高半个头不止,高大英俊,不失为一个壮男美男。可上次看到她,她又挽着另一个男生的手从我后面走到我的前面,真让我大跌眼镜。那男生没前面的那位男生英俊,没前面的那位男生高大,但亦可能比前面的男生潇洒。因为后来据春雨说起她的男朋友,她说他男朋友(师兄来的)到了5月份还没开始找工作,也不考研,现在家里人也不催他。看来那小子家里一定富得流油,因为家里人不但得管他在校的吃喝屙拉,还得管他在校外租房在步行街购物,这还不算什么,除此之外当然得管他在校养春雨这一个女朋友。
我、佑乐、蒋帅、魏良等诸多光棍非光棍都为冯春雨感到痛惜,冯春雨长得这么漂亮,人缘又那般好,怎么也应该找个有理想有才华德智体美育全面发展的优秀学生做男朋友,这跟那个白皮稀里捣和在一起,不是便宜了那小子吗?后来,钱伟业也在校外租房,隔三五天他就叹气说:“唉呀,老德,我又看到冯春雨跟她条仔手挽着手轻松快活地奔赴出租屋去了,你说他们在一起能干出什么事来呢?”我说:“嘿,这你就管不得了,这年头处女不多了,丑都拣一件吧,免得你天天在这里唉声叹气!”他说:“操,老德,你不也是光棍吗?怎么不去拣一件。”我说:“嘿,这你不懂,我至少牵过女孩子的手,你牵过吗?”他想了想,温和地说:“好像以前班里一起做游戏时牵过。”我说:“靠,那也算牵手,这么说来,我倒牵过春雨的手啦!”
大家都觉得春雨的眼光有些问题,这大好的青春浪费在一只没用的狼身上真浪费了。记得帅曾扮作一副悲哀相,伏在我的裤裆上低声抽泣着说:“小冯啊,我怎么不跟我在一起啊?你知道吗?我天天在想你,夜夜在想你,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呢?”戴乐半夜里爬上床前必然唠叨一番春雨,他说:“小冯啊,我来了,快点跟那猪头男分手吧!我想死你了。”背地里,我对小冯既是责备,又是怜惜,心声不能张扬,只能面壁去了。
之所以不吝惜笔墨去写春雨,那还得从前事说起。话说我们都是农村出身,仅此一点就有不少共同语言,大一时她还借过我笔墨练字,由此可见她对中华书法还是酷爱的,后来跟她交往渐渐深入,由此我们成了朋友。大二时与她一起冬游,我还搀扶着她学溜冰,惹得别人眼光怪异。曹庶民曾向我使眼色说,老德,你喜欢的话,就去追她吧!我说,兄弟,别误会,我们只是朋友,一直都是朋友。大三去大夫山旅游时,跟她曾留下一张寓意深刻的合影——我玉树临风地抱着一个两岁的小女孩与她相依在一起。这事后来大帅评论说,我俩那时像夫妻。自然,那一张相只能雪藏,不能当街炫耀,否则可能给狗吠,给狼咬,半夜里给某个不知名的家伙捶烂脑袋。
冯春雨是我的好朋友,她嫁得不好,我当然会有些想法啦!
过了些天,小冯生日,曾答应送她一幅书法,终于在今年送了。这一幅书法送得有些迟,原来答应大一送的,拖到大三怪不好意思的。那天,她和男朋友一起过来我楼下,小冯高兴地向我介绍说:“这是我的男朋友,某某某。”我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递给小冯一幅书法,然后说:“嗯嗯,小冯,生日快乐。”她回礼道:“谢谢。”我说了一声“拜拜”后,便离去了。
我才不与那庸人交谈呢?降低我的品次。
真他妈的,谁不去泡,干嘛去泡我们清新明净的春雨呢?
这种人,只能让我踩,让我踩踩踩。
临近期末时,孟海瑚发神经似的在Q上跟我热聊,这一着实在来得太急,我还真吃不消呢?话说她倒是个有夫之妇,自那次圣诞节事件后,大半年跟我没什么联系。况且每每到大教室上公共课(她班跟我班一起上),我们坐的位置均是天偏一角——望不到对方,所以连见个面打个招呼也省了。今天,她突然Q我,而且热情横溢,想必有什么大事吧!
她说我谈吞很幽默,喜欢这样的聊天方式。我说那是真正的我,欣赏的人说你幽默,鄙视的人说你不正经,更有甚者说你下流,话不由人,管他去呢!想起最近老是孤军寡人一条,没什么美女生意,就心直口快地说:“要不该天一起挖西瓜吧,边挖边聊才好聊。”她说:“那好啊,就这样定了。”我又说:“那你男朋友不介意吧。”她说:“我现在是单身。”
“哦,原来是单身,所以才找我。甭管它,反正大学我没打算拍拖了。她小小一个,量她也没那个胆吃了我。”我心里想。
晚上付约,从外面的赤沙北京路拎回一只大西瓜,切成两半,她一份,我一份,坐在教学楼前广场的花丛石凳间便津津有味地用饭梗挖起来。坐在我们对面十米远的地方是一对奸夫*,女的委坐在男的大腿上,两人间时而卿卿我我,时而搂搂抱抱,肢体动作极大。我说:“用不用换个地方。”她摇摇头硬笑一声说:“不用,我习惯了,可能你不习惯。”我尴尬地说:“确实,不是很习惯,没所谓,人家都不介意,我们何必介意呢?”她禁不住小笑一声道:“呵,这样也给你想出一个笑话来,真有天份。”
我说:“你不觉得你吃西瓜的样子像一只猪吗?”
她翘翘小嘴,怪异地看着我,说:“你不觉得你吃西瓜的样子像一只猴子吗?”
我轻笑一下,反驳道:“你不觉得男生长得像猴子,很有亲切感吗?”
她想了想,微微笑一下说:“你不觉得女生长得像猪,很有肉感吗?”
听完她这么一说,我大笑不止,她也掩着嘴跟着大笑不止。对面那正在开工的情侣突然停下来,诧异地看着我们。我拍了拍她臂膀,小声说:“看,人家对我们好有兴趣呢?”
她故意探了探头,张望一下,说:“是吗?我倒觉得他们对你感兴趣多一点。”
“这么说来,你想说他们对你也感兴趣呗,好坏啊你!”
“嘻嘻,是啊!你不觉得我这一个番禺猪很可爱吗?”说着,她又狂笑。
我鄙视着她说:“你啊,扎着一个箩卜头……呵呵,还真是挺……可爱的。”
她又狂笑不止,轻轻擢了我的大腿一下道:“哈哈,偷袭成功,怎么你看上去很结实,实际上是空的?”
我小笑一下,怔怔地看着她慢慢地吐出几个词:“因为,我,穿的衣服,比较多。”
“哈哈,就等你的这句话,你的表达好含蓄喔!”
“对着你,不含蓄点怎么行!”
“哼,我怎么啦,难道你平常不是这样表达的。”
“嗯,平常我会这样说,你用猪眼看我当然觉得我瘦啦!”
“好哇,你——。”接着她装出一股愤愤然的样子说:“踩我踩得那么尽。”
我装出一副突然醒悟过来的样子说:“哦,你不是猪,是人,可你刚才不是说你是番禺猪吗,现在怎么变人了?”
“哼,不跟你聊了,老是踩我。”
“喔——,生气了,还挺可爱的喔!”
“瞧,对面又看过来了。”
转眼看去,对面正在热火朝天地开工,那顾得上我们呢?回眼,斜斜地看着她。
“哈,终于给我骗到了。”瞧她那开心的样子,真是一只开心的番禺猪。
过了些天,又一起挖西瓜,我在Q名里把她改成西瓜好友,简称西瓜。
原来,西瓜找到我还是另有目的的,进入期末复习倒计时一个月,她说那全英版的教材《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