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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来过吗？」
「有！」我说。
「你跟她什么关系？」
「她是我女儿！」我肏！不然我会无聊到带别人小孩过来打预防针吗？我在
心中骂道。
我们终於被引导进入看诊室，医生友善的用听诊器检查一下小宝宝。护士过
来给小怡婷打了两针，我的小女儿真勇敢，没哭也没闹，不像其他小孩看到针头
就开始哭喊。
「晚上开始会有点红肿，如果两天后没消退，再过来检查一下！」
我回到候诊室，等候护士交还我小怡婷的健保手册及预防针注射卡。我在等
候的同时，也跟小怡婷玩闹起来，我在内心讥笑着其他小鬼没我小怡婷这般有勇
气。就在这时候，行动电话响起。
「嗨！你在干嘛？」她应该听到旁边小鬼的哭声。
「带小怡婷打预防针，她都不哭呦！」我向着安抚哭闹小孩的母亲们示威着
说道。
「好啦！帮我亲一下她！顺便我要跟你讲，大陆厂那边发生事情，我现在要
赶过去。家里就拜託你操心了！」
「你忙吧！家里有我万事ＯＫ！」我怎么高兴起她要出差的事了？好奇怪。
「ＯＫ！来拜拜前波一个！呜～哇！」
挂上电话，我领走手册与卡片后，开车带着小怡婷回家去。
志伟的过动，雅琪将他排入棒球队去消耗体力，这样子我就有藉口光明正大
到学校去与雅琪幽会，我们不用早上在守卫室亲吻抚摸对方过乾瘾。放课后，到
太阳下山前收队这段时间，我可以与雅琪好好的窝在体育用品室的跳垫上，疯狂
的做着爱做的事。
姵恩则在校车载回路口后，直接到那家新开的家教班补习，晚餐就用我给她
的零用钱去买速食或便当填饱肚子，以前的我，下课后还要赶到田里帮忙割牧草
给牛只吃，那像现在的小孩生活在如此富裕的环境。
今天操场突然开来一辆卡车，说是要环境消毒，喷洒消毒药水。让练习中的
球队被迫中断，提早回家。要不是小鬼头高兴的欢呼着往体育用品室冲，肯定让
屌插在雅琪美屄中进出的我，大开洋像，也会让雅琪这为人师表的清纯模样，大
打折扣。
说不定，我与雅琪还会被冠上奸夫淫妇的雅号。
回到家，志伟冲去冰箱找饮料喝，我手里抱着的小怡婷看样子也想喝，奋力
的在我怀中挣扎，我只好要志伟到一些鲜果汁在小怡婷水瓶中，让她躺在地板上
抱水瓶吸吮。
「妈妈今天会早点回来吗？」志伟这问题，让我心头揪了一下。
「妈妈出差去了，过几天才会回来！」我说。
「喔！」志伟只这么一声，回房去打电动。
「我跟你讲喔！再给我抓到你看不该看的东西，我就将电脑丢掉！」我扯开
喉咙喊道。
「知道啦！管家男！」志伟这回应我只能够苦笑。
这晚，我将三个小鬼搞定上床睡觉后，独自一人坐在书房上发呆，我翘在桌
上的脚，不小心扫倒了书桌上的相框而掉到地上。我弯下腰去捡起来，那是志伟
两岁时，我们去知本游玩时拍的照片，丽萍有时后会嚷嚷说要再全家福照一张。
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全家共同出游。
照片中的季节正好是冬季，丽萍身上一件大衣、足蹬马靴，抱着裹成一包的
志伟，姵恩跳在母亲身上，两人灿烂的笑容。这张照片牵引我将像本翻出来看，
我一页页慢慢翻，回想着照这照片时的欢乐时光。
照片越翻越泛黄，已经是我与丽萍初认识那时期，当年还在攻读硕士学位的
她，被支援去她学校修改软体的我，就这么扒光给干了。干完她后，泪人儿似的
她，硬逼着要我负责任，要嫁给我。
我就这样与她正式在外租屋同居，养她、让她顺利完成学位，取得硕士文凭
的她，跟着闹说要出国念博士，我也标会、办贷款的筹足学费与杂支，让她到南
加大修完实验心理学博士。
丽萍还拖了一年半，说是要在当地实习增加经验，这一拖，搞了快三年半才
重回我枕边。回来后的丽萍，像个小妇人跟在我身边，后来就在一家投资顾问公
司找到兼职工作，帮忙评估案件。
反而是在她忙碌时，才要求我娶她，也是在她身兼两家投顾公司的工作中，
怀了姵恩生下她。五年后，转到创头公司就职的丽萍又在忙碌工作中怀了志伟。
最后是，她决定跳巢到她辅导成功的鸿阳科技公司当顾问后，她又怀了小怡婷，
在最忙碌的升任副总裁时，生下她。
现在想想，我三个小孩都是她工作最忙碌，压力最大的时候怀孕生下。难道
是压力让丽萍用怀孕来减压？要生小怡婷也没经过我的同意，是我发觉丽萍肚子
隆起，才知道她怀孕了。
怀小怡婷时，是我最忙碌的时候，我要在限期内完成代理人程式的开发，然
后接下来的接任兼管安全顾问一职。那时后，也是我干女人最多的时候。我慢慢
的整理照片，然后将像本摆回书柜里，这都是过去一段时美好光的老照片、一个
生命历程的纪录。
可是它们现在似乎都与我无关连了，如今每件事情都不同了。
世界变得不一样了！
丽萍回来那一晚，答应我隔天要趁姵恩的生日全家聚一聚。但是她爽约了，
只有我与三个小孩度过一晚，姵恩气到一晚都不说话也不吃东西，志伟则高兴的
一人扫光桌上的炸鸡与蛋糕。小怡婷则不知道忧愁的在我怀里玩耍，回到家后，
姵恩关门的声音反应出她的不满。
丽萍在凌晨两点回到家后，看到我一脸怒气的坐在客厅等她。茶几上有一个
空蛋糕盒。
「对不起！老公！我真的跑不开！」
「我知道你很忙！」我说，「今天是你大女儿的生日，再生气的是她！你自
己明天去对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