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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迷惑卫容。”
他扬了扬嘴角平静下邪气了一下眸子道:“其实我真的很想知道太傅是怎么教你的能够把你教得这么会猜人的心思。”
她敛了一下眸子只道:“这些东西本就不用人教。你以为人的心思很难猜;其实只要你知道他要什么缺什么就很好猜出一些来。你以为人的心思很好猜;真的有心思的人早就看穿了对方顺手还牵着对方的鼻子到处乱撞!”
“那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看卫容的?”他看着帝策;这本书他翻过不下百次却好像感悟却不如卫容翻看完一次。
“他很聪明。”她没有其他的话;她也没有见过他不知道他到底如何只是看了他的批注罢了。
“还有呢?”卫阳逼问着她:“还有呢?”
她想了想那一段文字只能道:“或许野心勃勃或许寂寞苍凉或许两者都是。”
他又笑了起来;拂上她的脸颊:“你一定会得到他的欢喜的;一定会。”他太过肯定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拨开他的手转身离去;她很不喜欢与这种人纠缠。
“选秀不到十日;从明日起你就要过来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当然;如果你输了;你妹妹的药就没了。”他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这十日要是不合格,他会不带一丝怜惜地处置了她!她的猖獗也就在这一时了!
她顿住了转过身去眸中有些冷冽:“我答应你;可是你要找个人在我不在的时候照顾我妹妹。”
“好;本王应下了。”
第六章 有心做平局
她被人带去了梨花林;有一抹鹅黄一抹猩红一抹淡绿,还有和她所穿的一模一样的紫。
紫色的是晋王卫阳;其余的三种则是三个翩翩少女。
梨花浓郁,三位少女足尖轻点,彩衣翩翩恍若蝴蝶,那斜卧在石头上的晋王也带着一丝本性中的风、流。
她才一到;那边便停下了。
卫阳瞥了她一眼。
今日她穿的是他派人送去的衣服,是那些大家小姐穿的衣服。
紫色小袄里面绿罗裙;有些水波的花卷袖随着手的微微摆动而摇曳;穿在她这种娴雅的人身上是最合适不过;白皙的手腕上鸡血红的镯子有些添光;一切都是优雅且美好的。
他冷冷瞧着她道:“去跳舞。”
她吸了一口气;她不会跳舞或者说是跳的不好,那么肯定让他不满意,可是如果不跳这局就算输了;那么訾嫣就会没了药。
“我不会。”
她淡然开口;尽管是最紧张的环境下她依旧喜欢自己淡然冷静一些。
卫阳轻笑一声:“那你会什么?凭你这一股清淡的样子怎么赢得他的欢心?”
是绝对的讽刺,男人都喜欢对自己热情的女人,可是她的骨头太硬了太傲了,让他恨不得一根根踩碎她的傲骨。
她咬了咬嘴唇抬眸看着卫阳:“我会作画;可以画下来。”
“那就看你画得如何了?”
他起身唤了两人让他们去取颜料桌子。
那三个少女长相很是不凡;若是一起打造了背景去选秀;只怕她的颜色是选不上的那个。
她执笔;飞快勾勒着;行笔很快;直到最后她擦了擦额头上凝出的汗珠;太久没画画,画得如此着急自然很是费力。
三人跳完她也就画完了;画得略有粗糙。
卫阳也起身拿着那张宣纸来看;上面正是三抹颜色迎风起舞,像是散出梨花的仙女。至于他,就是那个看着神女散花的王了,倚在石头上风流俊逸。
卫阳看了这画嗯了一声淡淡道:“今日你妹妹的药量减半吧。”
她一愣只应了一声是;她不能反抗,反抗或许连那一半的药也没有了。
“既然都跳的好;不如接下来就在这里学学怎么勾引一个男人对你们感兴趣吧!”他吩咐了一句又躺在了石头上。
三个女人皆涌上去了;只是她却转身离去了。
“你为何要走?你不怕你妹妹没有药吗?”
卫阳拨开将他团团围住的三个女人,瞧着她的背影。
“你觉得呢?”
她回转头来正值起风梨花翩飞,让他愣住了。
“你倒是大胆敢和本王讲价!”
她一挑嘴角:“你已经对我感兴趣了。”却是转身离去了。
他又是一愣;这一局是她赢了;赢得很简单。
那三个女人有些诧异;皆是桃红面儿上有些不悦;就凭这些小聪明就赢了这一局?他们自然是看不惯她的。
卫阳挥了挥手让他们离去。
“慢着;你以为这么快就完了吗?”他走向她捉住了她的肩膀。
她回转头来看着眼前的人:“那还要如何?想让一个人对你感兴趣比对你不感兴趣更容易。”
“既然来了就和我去下下棋吧。”
他带着她去了亭子里;亭中摆好的棋盘;二人相对而坐。
她每一步走得极为缓慢,都是想了很久;然而先前一连下了五局全是平局。
卫阳眼眸一翻瞧着对面的人:“你明明可以赢我;为何要费尽心思下成平局。”
要知道,不管是输还是赢比起打平来说都是简易太多的。
她看了他一眼:“你不喜欢别人赢,你也不喜欢能赢你的人故意输给你。”
卫阳叹了一口气:“訾然啊你要是个男子该多好。”说到这儿又忽然一顿反转道:“还好不是男子。”
这么聪明,这么会猜人心,要是个男子就会是个很好的谋臣,不过就少了一个可以安插在卫容身边的眼睛了。
许久,他才继续道:“卫容他很喜欢下棋;不知太傅有没有告诉过你;卫容的棋艺只怕是万里挑一的。”
“是吗?”
她眉睫一挑不急不躁也没有丝毫诧异,眼光还是落在棋子上面。
“难道太傅没有同你说过他?”
卫阳不解;原以为她会知道卫容这个人。
她抬着眸子隐隐清波有些颤动,细白的手指捻起一粒棋子又放进了盒子里:“各位皇子皆聪慧无双;晋王伶俐;魏王霸气;吴王稳重;太子隐忍。”
对;太子是隐忍;听说他虽为太子但是不得宠,也不知是为何这样。
“就只是隐忍?”卫阳偏头。
她点了点头:“因为隐忍,所以揣摩不出到底是个如何的人物。”所以,在她眼里卫容一定是最让人焦头烂额的一种人。
“你说得对;他隐忍;你以为他属狗可是他属狼。”他狠狠捏着手里的白色棋子;想起那人的眼睛;明明温润柔和的脸上却有一对狼眼:“父皇限制了他所有的兵权政权;可是最后关头他还是能夺得帝位。隐忍不发;出手必要夺到。”
訾然低下头不说话;那人那样厉害不知城府几何。
“你害怕了?”
訾然却忽然轻笑了一下,让他晃花了眼:“我说怕了你就会放我自由?”
她的确害怕了,不过有什么用呢?没有用的害怕就尽量不要去在意。
卫阳冷哼一声却也是笑了:“当然不可能。”他看着棋局落下最后一子:“太傅教授众皇子;可是太子是他最得意的门生。”
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个老匹夫那么喜欢卫容,想到这儿他瞧了眼眼前静如处子的女子,多了一分怒气加注在她身上,她也可恨!
“我不知道;阿爹很少说起他。”
她叹了一口气;她爹不是很喜欢说起那些皇子们的事情,卫容的事情尤其少。她甚至有时候会觉得她爹是故意将卫容的一些消息瞒着她,可是这一切又没有理由。
卫阳不信道:“真的?”
“王爷认定我对你们知根知底所以才找到我的吗?若是如此;王爷便算错了;我对你们一点儿也不明白;所以不管你是送我还是其他的女人进宫都是一样。”
她看着棋局上平局松了一口气;拿着手旁的茶抿了一口。即便是讲了平局的理由,她也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因为这个人不喜欢。
卫阳一瞪眼;他的确以为訾然是很了解各位皇子的习性,所以才非要找到她;这样她得宠的几率会大一些。
“可是你的悟性比他们高不是吗?”
卫阳冷笑一声,她想用这种办法摆脱进宫的命运。这女人终究是聪明有限,蠢了起来!若是不进宫,他还留着他们做什么?不过,蠢些也好,免得控制不住。
訾然又是叹了一口气,勾搭个男人还要看悟性,只无奈道:“我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