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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车家,车正贤吃着早餐,看着报纸,嘴角浮现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什么事这么开心啊?”杨秀和很久没看到车正贤笑得如此开心了,好奇地问。
“这小子终于忍不住了!”车正贤指了指报纸上圣优夜抱着车忆贝离开的照片头版,超大标题写着:神秘美男子揭秘豪门大联姻!
“正贤,你真打算让忆贝自己一个人独自去面对啊?”杨秀和看着照片,心疼地问。
“谁说忆贝要一个人单独面对的,这小子不是在她身边吗,你看看,这个臭小子都敢直说忆贝是圣氏嫡孙的未婚妻了,你觉得他会让忆贝受到媒体的骚扰吗?”车正贤轻松地喝着牛奶,惬意地说。
“可是优夜对那些媒体记者更陌生,完全没曝过光的,忆贝有时还在保镖的保护下在公众场合露过面,这样,能行吗?”不说还好,一说,杨秀和更担心了。
“优夜流的是圣氏家族的血液,天生就是要成为风云人物的,就算没在媒体面前曝过光,以他的智慧和能力,要应付那些人,根本就易如反掌!”车正贤语间带着非一般的肯定。
“正贤,有时候,你不觉得你对优夜太严格、太早让他去面对社会上的事了吗,要知道,他不是夜星,也不是你,超龄的智慧并不是每个人都有的,你一直用夜星的标准去训练他,衡量他,想让他尽早超越你,可是万一优夜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厉害,那么优秀,甚至不及当年夜星的十分之一,那怎么办,逼得太紧的孩子,是会叛逆的,这你想过吗?”杨秀和一早就想对车正贤说出她的顾虑和担忧了,只是一直见没发生什么事,也就没说了,但现在不同,问题已经出现了……一旦猜错,改变的可能就是那两个孩子一生的命运。
“秀和,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只是我看着优夜长大,他属于哪个层次,我知道得一清二楚,更何况,他是圣家的继承人,这样的训练越早越好,如果真的不行的话,我们再出手保护那两个孩子也不迟!”车正贤对圣优夜的实力是百分百的有自信,但为了让杨秀和放心,也顺着她的意思。
世界上,事情可以拿捏得很准,丝毫不差,但人……永远无法预料,永远拿捏不准,就算是天才,也不能完全拿捏得准……
正文 第四十五章 无法跨越的“觞墙”
“清一,准备一下,我要召开记者招待会!”李慕神情冷峻地边打领结边吩咐着在楼下等待的山原清一,语气冷得就简直能把空气凝冻成冰块。
“为了车忆贝?”山原清一看着李慕,眼里充满无奈。
“忆贝现在不是住在车家,没有公主般的护卫保护,我不可能再让她去面对那些人,再也不能……”李慕看着窗外,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忧伤的气息漂浮在身边,静静地流淌着……
“不可以,真的不可以,慕,万一昨天那个人对媒体说的是真的,车忆贝真的是圣氏家族那个神秘嫡孙的未婚妻,如果你现在召开记者招待会,承认你跟她的感情,一旦圣氏或者车家召开新闻发布会,发表的与那个人说的一样,到时候,我们会是什么局面,你会输掉社会大众对你的信任,会输掉你辛苦建立起来的荣誉,甚至……会惹到圣家的,到时候,你连翻身的机会都没了!”山原清一走到李慕面前,疾声厉言地想骂醒他。
“忆贝从没跟任何人有过婚约,她是我的女朋友,虽然不我知道韩优夜这么说用意何在,但就算他说的是真的,忆贝也只能是我的,没人可以抢走……”李慕眼里瞬间升起一簇簇强势的火焰,独占欲十足。
“别傻了好不好,我们不能赌这个万一,假如……”
“少爷,夫人的电话!”
“妈妈?!”不仅是李慕,连山原清一都惊讶地看着那个拿着电话过来的佣人,好像这完全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一样。
“妈妈?”李慕激动中带着怀疑的嗓音,有些激动地叫了声。
……
十分钟后,李慕就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全身无力沿着墙,坐倒在地,眼里有着若有若无的水汽,眼眸散发出的光芒尽是悲伤……
“取…取消记者招待会吧!”轻得仿佛被风一吹就会散了的语气,所有的自信和光芒尽褪,身上尽是孤独,一如圣优夜……
“夫人的意思吗?”山原清一拍了拍李慕的肩膀,安慰道。
“走吧,去公司!”李慕双手紧紧地握成拳,最后又无力地松开,就好像做了一个难以取舍的决定。
“忆贝,对不起……”
郊外清心寺,原本应该做早课的寺内和尚,此刻全聚集在一名为“永思”的先人纪念亭入口外,亭外,两根盘龙大亭柱在初升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它本身的金色光芒,纯白色的石砖铺垫而成的地面,亭内蓝紫色特制的石墙上刻满文字和图画,似在向人诉说着亭内墓牌上先人的今生今世,尤其是只有姓氏没有名字的奇怪石雕墓牌,更给人一种尊贵而神秘的感觉。
“他跪了多久了?”一个穿着主持僧袍,给人一种在现实中难以感受得到的隐世智者之感的老和尚站在入口处,手持佛珠,声音雄浑有力地问着身边的和尚。
“从凌晨两点开始到现在,有五个小时了,主持,这个无名纪念亭难道是他的亲人?”
“而且他昨晚好像在哭泣!”
“我也听到哭声了!”
……
“好了,大家去做早课吧!”主持挥了挥手,那群围在外面的和尚们立刻往寺堂内走去,没有一个人再问为什么。
“世间轮回匆匆,华丽一世,最后也不过是一堆黄土,一块碑,留下的,仅是前世的记忆舍利,后人的伤痛,施主,你说对吗?”主持走进亭内,双手合十,在墓碑前作了个揖,轻轻地说。
圣优夜跪在地上,闭着眼,好像压根没把那老主持的话听进去,依旧漂浮在自己的世界里,仿佛这个世界的其他的事都不再与他有关,给人一种想独立于世界之外的逃避感。
“从你出世,到车先生在你满一周岁的时候抱着你第一次进这个亭,老衲就一直在等今天,等你长大,再次回到这里,完成你作为人子的最后责任!”老主持见圣优夜没有说话,将一把刻刀放在他面前。
圣优夜看着眼前的刻刀,再抬头凝视着上面的无名石墓碑,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年叔叔建这个纪念亭,为他父母立生牌的时候,为什么只刻下姓氏,而不把名字也刻进去?
“你认识我父母?”圣优夜拿起刻刀,慢慢站了起来,眼神犀利地看着那老主持。
“我并不认识安息在这里的两位先人,但我认识车先生二十多年了,也知道这里面的故事,去吧,你父母的名字在这空白了十几年了,你该把空白的地方补上去了!”老主持看着圣优夜,慈爱地说。
圣优夜紧紧地握着刻刀,一步步向石墓碑走去,可是,每走一步,眼瞳就放大一分,明明只是几步的距离,却让他走得满头大汗,连身体都在……
“优夜,一定要帮爹地好好照顾你妈咪,孝顺妈咪,爹地知道你一定行的……”
“从此刻开始,韩优诺就是圣夜星的女朋友,我会生命来保护的女朋友……”
……
刻刀一碰到只写了个圣字的墓碑上,那些被圣优夜刻意尘封的记忆立刻像阳光照射了般重焕艳丽色彩,当年圣夜星写给的信,圣夜星在汉江边对他母亲许下的生命之诺以及所有的一切霎时间全都复苏了……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一道道悲痛到极点的叫喊声打破山中的宁静,树上鸟儿惊飞四起。
刻刀掉落在地,圣优夜整个人完全失去了力气,再次跪倒在地,眼泪与汗水簌簌直下,眼眸间充满害怕,丧失了所有的光芒,一如七岁那一年……勇气与自信,完全消散。
“你心里魔障一日不除,你就一日无法走出无边苦海中!”老主持捡起地上的刻刀,说完,双手合十地退了出亭内,让圣优夜自己去静思,去悟其中的道理。
不知这样又跪过了多久,圣优夜才慢慢站了起来,目光落在周围墙壁上刻着的字和画上。
“九月十九日,国际大酒店,命运的邂逅;九月二十日,银恩高中校门口,缘分交织的开始?!”圣优夜震惊地摸着墙上刻着的字和那些仿佛能带人回到文字所叙述的过去的刻画,眼里焕发着不一样的光彩。
“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