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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浦原制作出这个东西的时候,我就对他提出过一个要求:必须能够很方便地取出。
于是,也不知道浦原在上面做了什么样的手脚,这个东西具有了我戴上银色镯子(市丸银给的张开灵膜屏蔽外人的东东)之后的效果,也就是说,它可以凭我自己的意识使其穿透物质。
这个定玉,如果被我放入胸腔,就可以完全压制冥契盒的力量;放在额前,只是屏蔽掉我的灵压;放在其他地方,基本上不起什么作用。
先前为了想出办法看全国大赛,还有对抗破面的时候,我都移动了定玉的位置。
可能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暴露了自己的灵压和方位,最后招致了幻冥界对我的察觉?
克洛诺给出的信息太少,我还不能准确地下达判断。
但是,有一件事可以肯定,蓝染他们似乎并不知道这个定玉的存在。
起码,在昨天的谈话中,我是没有听出任何端倪来的。
现在看来,定玉应该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身处虚夜宫的我,不是要压抑自己的力量,而是要让别人觉得我有隐藏的力量。毕竟,这里的破面排位都是以实力说话的。
如今的我,对蓝染来说,还有利用价值。所以,他暂时不会拿我怎么样。
但是,以后呢?未来的事情,早就陷入了未知,说不清道不明,一片混沌。
我该不该摧毁这颗小小的定玉呢?这可是浦原心血的结晶啊。
唉,矛盾了,犹豫了。
我借此平台就是想让自己清醒一下,结果,好像并没有产生什么实际的效果。
“琉璃队长,你手中拿的是什么?可以让我看看吗?”
身后突然响起了蓝染的声音,我着实受了一惊。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已经站了多久了?因为走神,所以没注意?还是——他如果不想让我知道,我根本没办法察觉到他的灵压?
蓝染BOSS,我现在非常好奇你的实力,究竟高出了队长级多少呢?
我转过身,握紧手中的定玉,非常镇定地对蓝染说:“这个东西和虚圈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就不用浪费时间在这里了。我突然有点累,先回房了。”
蓝染没答话,我也不指望他能说出什么好听的,径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琉璃,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情。”蓝染沉稳的声音鼓动了我的耳膜,其实我可以不理的,但我却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
已经不用‘队长’这样虚伪客气的称呼了么?蓝染你到底要说些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语呢?我不好奇是假的,那就洗耳恭听好了。
“昨天没有跟你说清楚,是我的失误。”蓝染突然出现在我脸前,瞬步么,我稍抬下巴,保持眼波的平静。我不想泄露心中那一丝丝直觉上的紧张感。
“其实,我早就观察过了,王界的指路人不是只有你一个,想必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吧。”蓝染的微笑扎得我眼睛疼,我不得不承认,他抓住了重点。
“于是,蓝染惣右介,你想说的是,我的命也不是那么重要,是与不是?”我转过头,看向远处的白沙。
“我只是想看看你手中的东西罢了。”蓝染很会给人制造心理压力,他现在处于完全的上风。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举起手,打开手掌,将定玉呈给蓝染看。
蓝染仔细地研究了一会儿,问我这是什么东西,我便大致地讲了讲:说这块石头能够压制我身上的灵压和气息,使王界中人发现不了我在这边的具体方位。
“这个定玉也是浦原喜助制造出来的?”
“嗯,不错。”
“真是太有意思了。”蓝染露出对定玉十分感兴趣的目光,我闭了下眼,什么都没说。
……
“对了,刚才忘了问,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蓝染把我手中的定玉拿走了,我现在无力去反抗他。
有个想法盘旋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
我来虚圈这步棋,是不是走错了?
“这里是哪里?”没有经过思考,我直觉地接到。
“银的行宫。”蓝染的这个答案,倒是让我明显地怔了一下。
市丸狐狸住的地方?行——宫?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帝王啊,蓝染。。
“我不知道,刚才我只是让市丸带我到类似天台的地方而已。”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解释这个,但是话就这样说出来的,还说得很顺口。
“嗯,想着也是银带你来的。你不是累了么,要回房吗?我可以送你过去。”
哈,蓝染的这份好心,我是承受不起。跟他在一起太危险了,指不定他下一句会怎样刺激我呢。我还是希望自己的耳根子清静些,少受负面情绪的影响。
“不用了,我记得回去的路,先走一步了。”一分钟都不想再多呆下去了,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副落荒而逃的狼狈样子。
离开了天台之后,我突然想到自己因为太过不淡定而漏掉的严重问题。
既然蓝染知道指路人不止我一个,那他干嘛非得找我过来?以他的实力,只要肯蹲点,还是能抓到其他指路人的。我相信,任何指路人都比我要好伺候。
为什么偏偏找上我?因为跟我熟吗?还是——其实他掌握的东西比我预料得要多很多?
我走在白色的长廊之中,感觉自己一脑袋的浆糊,晃都晃不动。
……
正走着,背后突然传来一阵风声。我瞬移前撤,转身对上偷袭我的人。
我沉着声音问这个笑起来牙齿很白,可面部却显得无比狰狞的蓝发破面:“葛利姆乔,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现在心情不好,你最好少来惹我。
“哈哈哈哈,什么意思?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我要找你打架啊,打架!”
小葛的暴力基因太深厚了。如果我记得没错,他是由二等大虚亚丘卡斯(次级)蜕变成破面的。他的从属官们在他成为破面之前就曾经追随过他,他们当时有一个共同的目标:进化成最高级的大虚——瓦史托德。
可惜,他们的愿望并没有得以实现,反而在蓝染的帮助下死神化成为破面军团的一份子。因为有强烈的求生和吞噬的欲望,所以一直希望站在顶点俯瞰大地的豹之王。
葛利姆乔,其实你和乌尔奇奥拉一样,都缺失了一样被称作‘心’的东西。
“我现在不想和你打,你走吧,我要回房休息。”我不带平仄地说出这番话,然后转身就想离开。
刚转身,就对上了葛利姆乔发达的胸肌。蓝染跟我玩瞬步,你就跟我玩响转?我今天出来就是为了受气来的么?
我闭上眼:“葛利姆乔,让开。”
小葛嚣张至极的声音马上从头顶传了下来:“你这是什么口气,啊?想要命令我?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实力!”
我瞬时顿悟了,这就是个过来故意找碴的,说什么错什么,说多错多。你跟他个疯子有什么理可讲?跟他心平气和都是枉然。
我睁开眼,动了动嘴皮子:“缚道之九,击。”
红色的鬼道光绳将葛利姆乔结结实实地绑了一圈,我面无表情地绕开他走了过去。
身后传来光绳断裂的声音,我知道,小小的一个缚道根本奈何不了他。
“缚道之二十一,赤烟遁。”
一刹那,出现了很多烟雾,充斥了我身后的半边长廊。我淡定地往前继续走,跟葛利姆乔在虚夜宫开战?我相信,我不会死,但他一定会死得很难看!不是被我杀,是被东仙要千刀万剐。
“啊——不要在我面前用这种小儿科的招数!拿出你的实力来,让我看看到底你有什么资本站在虚夜宫中!”
葛利姆乔叫嚣着冲出了烟雾,我在外面已经候他多时了。
为了保证这一招的威力,我还特意念出了咒文:“雷鸣的马车,纺车的缝隙,此物有光群集并一分为六。缚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
“都说了不让你使用这些垃圾招数了!!堂堂正正拿出你的本事来!!上次在现世,你不是还曾嚣张过吗?啊?这次怎么了?变成缩头乌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