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7完篇。( 凤头猪肚豹尾)
8思想健康。
“好啊!如此大家就能终成正果了”!他自觉幽默的一笑,让全班的同学一时间哈哈大笑。幽默的可笑之处是自己可笑却以为自己的言语可笑。而大余弱智的他又怎么可能明白反恭自笑的幽默哲学呢。他只不过觉得自己的话可笑罢了。
不过他的可爱也换来同学的好感。同学继承了他的幽默,给他取了个雅号“尿尿”。因为此君课上每句话都仿佛长了尾巴,总多了声“呢”,同学们取其谐音。此雅号好比二娘养的,登不了大雅之堂,只能私底下这样叫着。一次以“论文凭”为题的作文课上,小四写了一首诗《文凭论》:
一纸文凭
争着抢着
两行泪花
流着淌着
十年寒窗苦读后
一纸泪花断愁肠
结果三字评语下来“四不像”。小四心里默笑“你才四不像咧!一张面纸你可以擦完鼻涕擦眼屎,然后又放进裤兜循环利用。哪像个老师!”但也因此他放弃了作为一个诗人的理想。诗人,湿人,一定要眼泪浸湿双眼然后方可孕育成诗人,这样容易失明也容易感冒。
政治课。政治老师是班主任,因为这样比较容易做学生的政治工作。中学大多如此。然此君却一点也不政治,却天生具有文人的横眉冷对。那*徜若和三峡合作必然可以满足整个国家的用电需求。为人师者,大多爱拖,因为他们的老师也是这样教他们的。两节课中间的,“语文老师的雅号”却没人舍得用。这就是所谓的快班,本该很自然的什么都快,惟独那地方可以想放慢就放慢。这不禁让小四想到“书呆子书呆子,读书使人发呆,没想到连那么小的一部份都呆了。”此刻此君正讲到局部与整体的关系。他想着的确“局部与整体是不可分割的,整体与部份密切统一,都呆成一桶了。”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时,*以微秒的速度射向小四。幸好小四天生好思天想地,哲学自然不在话下,成绩帮他混过这一关。换做哲学白痴的话,此时放的肯定是高压电。
数学课。远远的走来一个步履蹒跚的小老头。此人其貌不扬,想必是苏格拉底后裔,然而却改了行教数学。其头上的溜冰场轻扬着几根细发,随风飘摇,好不潇洒。小四瞧了几眼,味口大增。一贯没正眼看过数学老师的他对此君颇有兴趣。想着此君聪明到冒烟,把头发烧光了,亦或是此君的智慧对其头部实行“三光政策”。然而当此君用张学友的颤音夹着韩非子的口吃讲完课后。小四失望之余,恍然醒悟“原来不只聪明会绝顶,愚笨更会绝顶。真理往往是骗人的。”在数学考试节节失利后,他明白了。原来不是自己不明白,而是世界变化太快。一会儿是个心算速度好比磁悬浮列车般的老师,一会儿又换个讲一个数字似乎要饶地球好几圈的。这样的课真比持久战还难受。
对于英语课,小四只能无语。因为国力不如人家,只能暂时讲纸老虎的语言。何日纸老虎成纸老鼠,相信病猫就发挥成老虎了。沉默可以掩盖无知也可以深藏博学。
一阵铃声飘雨中,半天呵呵半天愁。在软得可以轻躺的绵绵细雨下,下课铃声响起。
此时,一阵香味飘过。小四的课桌上多了张纸条。“人说天女散花,我这怎么天女散纸呢?”他纳闷着。打开一看:
小四:
仰慕汝许久。不知可否交个朋友。
如玉
如玉?小四纳闷了。心想此名必是个才貌双全的美女。然依据美女一般很矜持的理论,很快推翻了自己的的想法,又以数学逆推定理,推出不矜持必是“恐龙”。着实让他吓了一跳。又想想,古代取颜如玉者非娼既妓。此女子何许人也?
不久,他知道了她姓袁。从此知道淑女才一般很矜持。这女生虽非娼非妓却也浓妆浓抹。初,小四欲欲御敌于国门之外,不失寸土。却在美人计的旁敲侧击下土奔瓦解。想笨如老蒋者当年就想不出这么毒的招数。
从此,纸条成了他们交往前传递情感的载体。好比战前挖的壕沟,随时都可以将战场变葬场。而他们却是将情场变战场。可怜的是一双双群众的手却得光荣的成为他们传递情感的交通工具。不过群众从来都是善良的,从不像地方般的三里一卡五里一关。然而他们的交往一直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只因小四一直高傲地坚持着圣贤哲学………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道貌岸然的他却是个脚踏半条船的人,随时都有可能掉进水里的危险。谣言止于智者,而他和如玉的诽闻却很快传开,足见大家都不是智者,或是大智若愚。小四越来越不在意这些,男人的胸怀是被委屈撑大的。谣言摇久了,反倒使他的心变得坚定。
文科班,历史优良传统阴胜阳衰。“萎哥”往往产生于此。小四的班里,三分之二的女生,相当滞销。课堂的无聊,却给了小四无数把头当风扇用的机会。某年某月某一天,一道光线透过窗,正好洒在了一头飘逸的长发上。清雅脱俗的发丝,秀气的面容,甜甜的笑意自然的嵌在她脸上。小四愣住了。时光倘若像照片般的仅停留在美好的那一刻,世上也就少了很多凄美的文学作品了。
“才女,我叫小四。你偷走了教室唯一的一道光线,把所有的光芒都绽放在你乌黑的发丝上。能否给点分享呢?不要你的光芒,只想知道你的芳名。”萧呤莫名地看着桌上不知从何而来的纸条,嘴角轻扬,婉如一轮挂在脸上的弯月。随手捉了一把笔,回上“一萧一呤。”
“一萧一吟;萧吟。”小四心喜地默念着。“这真是个才女。
放学时,不经意的他们总能在车棚里相遇。彼此笑笑。偶尔搭上几句。有时小四步行,恰巧呤骑车过来“我捎你一程吧!”小四脸红的说了声“不用后”心里的后悔就像彩票开奖后或考试后的心情,因为此时吟微微笑就随风骑去了。渐渐消失在路的尽头。以后的日子,他索性不骑车了,只为等佳人的回眸一笑对他说声“我捎你一程吧!”聪明人往往办傻事,而傻人往往是做不出傻事来的。他对守株待兔和刻舟求剑的典故很小的时候就会背了。读书人的可悲之处,是背了不会用,而他的可悲之处是背了就全照用。
一周过去了,又一周过去了。时间没有跟着他停下来等待。
终于他等不及了。心里的位置就那么多,呤的到来像牙膏般地把先前的挤了出去。如玉的绯闻随着小四的清冷淡了,直到水墨化成水。一颗清冷之心此时只对吟产生炽热。他思索再三,以吟每天对他笑的次数与频率,他自信呤对自己是有好感的。他写了一封又一封的情书,却总觉不妥。这写第一封情书就好比*时的知识份子小心翼翼。无数手稿在火中化为一缕青烟飘向月下老人那倾诉,这也算小四奇招中的一种。落稿下笔,潦潦几句:
吟
能否让我骑着自行车载你一辈子吗?可以的话,你就往后转下头。
小四
吟看了下,还是那个标致的笑容,却将一点点的顾虑夹进了笑中。她转过了头。
此时就差个体温计测量那迅速涨红的脸,他用力关紧了食物的进出口,身怕心里的“OH!YEAH!”像喷饭般的涌出来。再一看,只见她手里似乎拿着什么。“啊!原来是发夹掉了。”火红的脸像被冰块浇了下,刹时冷热甜酸在脸上魔术般变幻着。
两张字条缓缓的从天而降,似乎来看魔术表演似的。小四忙让闭关锁国的字条学着对外开放。只见一张写着“小四。我不会再烦你了。我已经有新男朋友了,他就是阿庆。”另一张躺着干净好看的字说着“小四。我们是好朋友的是不?!那就让它永远好吗?”。一次的失恋仿若乌云遮住了天空,暂时不见光芒。而一天两次的失恋,却是掉到了谷底,不再拥有阳光。他脚踏两条船的本领没学会,却连半条船也没有了。他一头趴到桌面,仿佛对桌倾诉,又仿佛面桌思过。
一秒零五微秒,他抬起了头,又将头转向旁边。“阿庆,恭喜哈!以后你将代替我整天面对一墙的漆了,享受家有“娇漆”的生活,兴许还有机会参加世界真猛士大会。”他贼笑着说。
“一墙漆?真猛士?什么意思啊!”阿庆像《地道战》里的日本兵般被说得一脸不解。
“嘿!你家娇妻的确是胶漆!一脸粉刷的装饰品粘着多少漆啊,真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你不仅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