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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速不快,他怕林夕受不了。
路过水塘,路过牛群,路过芦笋田,路过两旁的木棉。
林夕拖着毫无气力的身子,累并快乐地看着窗外的风景。这种惬意的生活是她一直想要的。时不时地瞪大眼睛跟一飞打趣儿。
海浪不高,游泳的人不多,供人拍照的马儿木讷却让人爱怜。“生命生活皆不能由自己主宰,多像曾经的自己啊。”她想。
在一块细小的沙滩上,林夕牵着一飞的手坐了下来。
“开心点吗!烦心的事就像这沙子随风吹去吧。”随手握起一把沙子,然后让它慢慢的掉落,随风飞走。
“我没有不开心哈。林大哲学家,跟哲学家在一块儿,我也得装下深刻吗。不然你会说我肤浅的。”
“呵,就你这嘴,古西腊的诡辩家都得拜你为师了啦!”边说边手嫩嫩的手指往沙里面淘沙,淘得很深很深。
一飞也从另一旁淘着沙子。
某一瞬,两根小指头在一层薄薄地沙上碰了下。幸福的两只手,大沙同里牵着,温暖了整片沙滩。
大手牵小手。
吹着海风,卷起裤管,不知怎的林夕始终不愿卷起裤管,情愿让海水漫过自己的裤腿。牵着手,踏着浪,林夕精神好了起来。
“飞,我给你唱首歌吧!”
“好哈。终于可以听百灵鸟的鸣叫声了。”
“花接受凋零风接受追寻
心的伤还有一些不要紧
我接受你的决定
你将会被谁抱紧唱什么歌哄他开心
我想着天空什么时候会放晴
地球不曾为谁停一停
你的明天有多快乐不是我的
我们的爱是唱一半的歌
时间把习惯换了伤口愈合
也撤销我再想你的资格
你的祝福一半甜的一半苦的
像我手中冷掉的可可
最最教人残念的总是未完成的
我只能唱着一半的歌”
“好听吗?元若蓝的《半情歌》”。调皮的翘起嘴唇,眼睛注视着一飞。
“好听。只是悲伤了些。你都可以来跟我抢饭碗喽。”说着,突然感到浑身发抖,忽冷忽热,但又忍着不让林夕知道。
“飞,那有小摆摊,我们去看看吧。”说着来到小饰品摊前。
手镯。项链。精巧的小贝壳。精致得如哲学般深刻美妙。
“哇,这对白色玉石手链好好看哈!”林夕开始试戴了起来。
“确实很素淡,很特别。戴在你白嫩的小手上很配哈。”
“那买了。你一条,我一条。”
戴走了手链,小摊前留下了永远不复出现的美好。
某一块沙滩上,林夕朗诵了散文:
风说
空间的破碎是时间的掌纹
于是
这个世界的尽头只剩下传说的声音
在风间渐渐远去
浅冰蓝色的天幕上
换季的烟火诠释了它的绚烂
微醉在潮水断崖处
黑与白成为整个画面最后的点缀
海平面上升起这个季节的落差
一杯水一盏灯可以是家的诠释
一个人一句话也可以是微笑或者哀伤的理由
可几圈涟漪却莫名地触动了青春的末
梢。。。。。。
飞鸟不知鱼的哀伤
有一天
当我静静地想这片潮水望不到尽头这个断崖没有边际
有一天
当我明白一季的来回成为永恒的标记余下的将会是思念的声响
可是飞鸟我只想望断断崖处的潮水
还有那只微笑的鱼…
声音清脆,诵完后她有些累了,在沙滩上写下了“夕,飞”两字。中间留了空。
在夕渐弱渐无力的小手上,飞看着夕的眼,又一次轻抚了发丝,写下一撇。
一个未完成的爱字下,林夕倒下了。
林夕眼皮微开,闪亮的灯光直射她的眼。医生的手指在她的眼皮掀了下,周围的护士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
麻醉,针,吊瓶。林夕又睡着了。
病床上林夕在沉睡,病房外,一飞毒瘾不巧的发作,使他迅速回家。戒断反应的痛苦使他无法自拔。忽冷忽热、起鸡皮疙瘩、流泪、流涕、出汗、恶心、呕吐、腹痛、腹泻,这样的症状他已体验过多次,无奈仅能继续维持吸毒。
他又沉浸入了幻觉中。安静的病房外,一飞飘缥的灵魂寻不着归处。
“护士小姐,给我根笔和纸。谢谢。”林夕醒了,依旧粘在那天美好的日记中的声音响起。她写下:
你来了,台风去了。
稻子绿了,我们回去了。
稻子熟了,我们不再了。
---不是题记的题记
窗外的雨,一滴一滴。
窗内的你,散发着淡淡的气息。
耳旁的音乐,七里香泌起了过往的记忆。
那年,你年少。静静地听着他的音乐。他青涩地自哼自个。你单纯地随性释怀。
明亮的青春,水中轻淌而过的岁月,用手轻轻拾起,刹那间如音符般个个散去。
音乐依在,尽是素颜改。
你曾说过“从你的眼中表情可以看出不一样的沧桑”。
而我每每看到的总是你单纯透明的过往和那孩童般的笑。
我多想记忆就停在某年的那一刻。
完美而惟美的存在脆弱得经受不了纸屑轻碰地伤害。
维纳斯的美固然给想像无限的空间,然。。。
残缺的天使依旧是天使。
人性的深处始终是悲。
他在睡梦中
淡淡轻烟雨
市区远远去
归途在哪里
恬淡的笑意,空灵的高速,五彩的霓虹。
她静静地靠着窗,看着外面,若有思。。。
没有不靠站的车,只有不靠站的路。
旅行的意义。很喜欢这个歌名。
我们旅行的意义是什么呢?
路过田野,路过两旁修剪过的木棉。
路过村庄,路过一片破旧的烂尾楼。
路过行人,路过堆堆陌生的小商贩。
路过,还路过我那十几年里,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淡淡感伤。
米雕。刻米铭心。
手链。精致是一种感觉。素淡或许才是一种大气。好喜欢。
虎崆滴玉。为了那滴玉,我守候了千年却得到了无数的小雨滴。而今终于遇见你。
电影的片段往往没来得及回味早已跳转。
那一片芭乐田。相信她长此居住的心都有了。
也许嫁给芭乐会比嫁给人幸福。
荒草漫天,我数流年,你吃着说甜,
芭乐熟了,有些烂了,我舔着说鲜。
那年夏末,一个男生带着林夕去海边。
想起来都有点甜,只是飞说留在记忆就好了。
留在记忆就好了。
记得当年年少时
我挖沙洞在这头
你挖沙洞在那头
记得当年年少时
你捧沙堆抹我手
我牵你手不让走
记得当年年少时
你用脚丫写大字
我用手指写小诗
记得当年年少时
秀发飘起提琴律
脚印排排印成诗
写完。嘴角轻扬,闭上眼,带着甜甜的笑意睡着了。没有丝毫的难受,一点都不为自个的病儿担心。
“夕。”
“别说话。”护十用食指示意了下,“她刚睡着。”
一飞走近前,看见桌上的文字。
“夕,文采还是那么好。我一定要让你好起来。”他走进医生办公室,“医生,她的病到底怎么样?哪里能治好?钱不是问题。”
医生露出一脸无奈感伤的神态,答道:“这是目前医学上无法解决的遗传疾病,有钱也无法救得了她,你还是去找找看她有什么亲人,或许还能有点希望。”
一飞沮丧地走出来,“亲人”?。
往后的日子,一飞来往于医院与各种演出场所。为了林夕也为了自己他接下了各种广告代言,同时通过经济人联系到林夕的家人。然而过分的劳累加上毒瘾早已使他苍老而瘦弱。
“你好。你就是一飞吧?!”
“是的。你们是伯父伯母!快快,里面坐。”说着带着林啸和江怡走进客厅。
“你电话里说林夕得了什么病?”
“医生说是一种罕见的遗传疾病,目前医学无法治疗。只有找到她的亲人或许有办法。所以今天把你们请到这边来。”
“既然这样,我们也不瞒你了。我们并不是林夕的亲生父母。她十六岁那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