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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幻盍耍〣、偷溜进钱宁的办公室快速变身。
B计划明显更理智些,我很快察看四周情势后闪了进去,关上门。
正当我把裙子掀到腰间,新吊带袜穿到一半时,门开了。而门后站着的正是那个让魂牵梦绕、又爱又恨的大帅哥,亚当。于是,我呆在原地动弹不得,直愣愣的看着他;而看到衣衫半褪的我时,亚当也没创意到哪儿去,他也同样的看着我。然后,我记起了今天穿的内裤,是蒂丝送我的圣诞礼物,黑底上印着”请按此纽”的字样,还有一个箭头往下直指我的私密处。本来,会穿上这件小裤裤,是我对老钱宁最后人生旅程的小小祝福,谁叫他生前那么喜欢吃我小屁股的豆腐,可是我并没有想到要和任何人分享这个祝福的!
我现在该怎么办?该道歉吗?好像没必要。若无其事的继续换穿?好像又太大胆了。最后我什么也没做,只是站在那儿就像尊姿态不雅的雕像,唯独心脏强烈撞击着,全身泛红成一片。
亚当终于先我一步清醒起来,不过他没有离开,反到从头到脚看了我全身一遍,同时露出诡异的笑容。
“哈……啰!”他将身体靠倚在门框,双手交叉环抱在坚实的胸前,而我不确定该窃喜还是感觉困窘,因为很显然他非常满意所看到的一切。
“需要我帮忙吗?”他笑着说,我才忽然领悟,我仍旧衣衫不整的站在原地。
“吊带袜有点小麻烦,你不觉得吗?我觉得长筒丝袜方便多了。”他继续说。
他是在暗示什么吗?我在脑里速记下来,作为以后不时之需的参考。他对我肯定有兴趣,瞎子才会没看到他用眼神爱抚我全身的表情。
“嗯,你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吗?”我问。
比如说我啊!就在办公桌上?现在?当然,我没胆说出来。
“也许待会儿吧!”
亚当在挑逗我,至少我觉得他在挑逗我,我乐得心花怒放!
“礼车到了,大家都在楼下等,我以为你失踪了,才上来找你的。”
他上来找我?他注意到我没和大家在一起?然后专门上来,只为找我?!耶!真是棒透了。
“哦!好!”我故作镇静的穿上裤袜,整平裙子,一边暗骂自己怎么说出这么没大脑的话。”你真是太体贴了,谢谢!”
丢人丢到爪哇国去了,难道我这个堂堂英国文学高材生,想不出更有新意的词句吗?
“穿好了?”他朝我做出肖恩 康纳利标准挑眉动作,可是毫无移动身体的打算。我想走出办公室,就无可避免得与他有一定程度的碰触。
“很正点的内裤!”当我擦身而过时,他在我耳边低语,我则因体内排山倒海而来的爱欲情潮无法自制地轻颤。
“谢谢!”我回答,尽量不去显露心里是多么渴望和他发生点故事,可是又禁不住脱口而出:”今天早上花了好久时间才决定穿这件的。”
当我们从办公室长廊走向电梯时,我可以感觉到他牢牢锁住我背影的炽热眼神,熊熊地燃烧着。我幻想他看着我的臀部,不由自主的,我走路的姿态剎时变得更妖娆挑逗了起来。
“我该按那个钮吗?”走进电梯之后,他用近乎无辜的表情问我,我涨红了脸,我怎么可能不了解他技巧”性”的暗示呢?
“我想念这个……”他的手指按下G钮。
他是想念莋爱的滋味吗?这我绝对可以助他一臂之力的,立刻,我意淫着亚当爱抚我G点的感觉。哦……
“和你一起搭电梯的时刻。”他继续说。
哦,原来和性无关!不过他说想念和我一起搭电梯的感觉,说明我一切努力并没白费,原来他一直都在注意我,只不过在等待完美的告白时刻……
“你不打电话,也不写信……”他倾身向我贴近,我忍不住娇笑了起来。
“事实上,我是特地来找你的,这样才可以和你单独好好谈谈。”他接着说,当电梯门开时,他后退一步。”你知道吗?我们即将成为亲密的工作伙伴,因为我即将接手钱宁&;#8231;葛雷的职位。”
天啊!即使是中了六合彩头奖也不会让我更高兴了!
“亚当&;#8231;布雷史塔!多指教!”他说着伸出右手。
他还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对这个名字的了解,远远超出他最不着边际的想象。(再次感谢人力资源处的崔西)!
“我是……”我伸出手。
“艾米琳&;#8231;鲍福泰勒!”他接过我的话,凝视我的眼眸深处,握手的力度让人浮想联翩。
“大家都叫你艾玛,但是我想叫你艾米琳,和性感的英国口音较相配。”他对我眨个眼,颇有”待会再好好聊聊”的意味。
亚当竟然是我未来的老板,他不但知道我的名字(虽然我不特别喜欢别人叫我艾米琳,可是一想到他不愿和别人一样叫我艾玛,就觉得好甜蜜死了!),还认为我很性感,而且我直觉他迫不及待想要尝尝我的滋味,耶!
我的心乐不可支的欢唱,这时,我也在亚当小心翼翼的护卫下,登上等待在外的黑色礼车。
告别式非常感人,教堂挤满前来悼念的亲友。钱宁的棺木(还好已经封起来了)近在咫尺,我本来应该是满心悲痛,可是与我并肩而坐的正是亚当。他的大腿几乎贴着我的腿,他的手臂时不时轻轻摩擦过我的胸部──我知道不应该在上帝的地盘想着男欢女爱的事,而且还是个丧礼,于是我尽量把思绪从亚当身上移开。
芭贝&;#8231;葛雷,新婚寡妇,钱宁的第四任妻子,非常漂亮非常引人注目,因为她穿着我在所有葬礼上看过,最短、最低胸的一袭黑色洋装,正以手帕激动(但不失美丽)地擦拭着泪珠,她的金发披散在脸上,伴随在旁的帅哥以手揽着她的肩膀,试着给她扶持的力量。可怜的小东西,都快站不住了,她完全沈浸在悲痛中无法自拔。
的确满悲情的,在度蜜月期间,以如此震撼性的方式失去丈夫。她好不容易寻得真爱,却在结婚证书上的墨水渍都还没干之际,就被命运之神夺走了。
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到底和一个年纪足以做自己父亲的男人莋爱是什么感觉?试着想象我走路都颤抖的外公,和比我年轻的女孩上床的景像,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不过看起来,可怜的芭贝应该用情很深。
外表不怎么起眼的老钱宁,肯定有其它过人之处吧!
我忽然觉得悲从中来,眼眶里挤满了泪水,这时亚当把一条手帕塞到我手里。
“谢谢!”我低语,”真令人难过,葛雷太太是如此美丽又勇敢。”
“而且,如此富有。”亚当低声回我,他这么说实在有点不厚道,”艾米琳,你真是太感性了,这个悲伤的寡妇可是拥有一栋可以俯瞰中央公园的豪华公寓,外加五百万财产,足够抚平所有的伤痛了,你不觉得吗?”
嗯!真是不少钱,我根本无法想象五百万美金长什么模样,更别说拥有它了。我大脑里偏激的分身想着(只有一剎那啦,因为在上帝的地盘,满脑子恶毒想法也挺失德的)芭贝真的赚到了,只尽一天妻子义务,就捞了这么一大票。
然后我提醒自己,不应该把芭贝想成一个可怕的败金女,因为她和钱宁还在热恋时,我们曾碰过几次面,她对我十分友善,也颇费心照顾钱宁的健康,好几次他忘记带药时,她都亲自送到公司给他,可惜他竟然忘了在新婚之夜最应该强劲心脏的时刻吃那些可恶的小药片。
“老好人钱宁也许有点被爱冲昏头,”亚当说。”但他可不笨,我看她哭得如此伤心,可能是因为婚前协议竟然会周密到连她的律师都找不到漏洞可钻。看到她旁边那个帅哥没?那就是她的律师。”
“不会吧!是真的吗?”
“感谢老天!钱宁没有留给她任何的公司股份,否则可能会引起一场灾难。”
有一瞬间,我对亚当的刻薄有点诧异,也许他才被前女友伤透了心,才会说话比较毒吧!我一定要帮他克服……
仪式结束后,芭贝率先走出教堂,无视寒风,在教堂门口一一向来悼念者致谢,无论其它人怎么想,我是打从心底认为她真的爱钱宁。
“葛雷太太!”当走到她身边时,我开口,”我衷心为你感到遗憾,如果有任何我可以帮得上忙……”
“谢谢你!”芭贝回答,泪水又涌了出来,然后她握住我的手,我有点惊讶,因为我们好像没有熟到这种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