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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给他们听……”
“我要……”杰克说。
“就是你,别打岔!然后我们再心平气和地谈谈,没有互相指控或破口大骂之类的。”
双胞胎此时正在厨房里,准备将鸡蛋一一往地上丢。
“不,”我对贝莉说,”什要都别说,小杰、小乔,停下来,那样太顽皮了。”他们以怀疑的眼光望着我,不过倒真的停下来了。
我们收拾了残局,帮双胞胎洗澡,然后送他们就寝(其间有小小的抗议,但在杰克叔叔表示只讲床边故事给乖小孩听之后,就很识相地安静下来了)。
贝莉和我留在厨房,我倒了杯酒,贝莉啜着花草茶。
“贝莉,”我开口,“没有人讨厌你和双胞胎,可是你一定要承认,他们有时真的很顽皮。”
“那是他们还在探索……”
“这个世界?没错,可是你从来没有对他们设限过。你知道,设定界限对小孩的发展是很重要的。”
“可是对于带小孩,你又懂多少呢?”
“我也曾经是小孩呀!而我老妈严格界定我,什么可以做、什么不能做,但是又不会让我失去探险这世界的机会和兴趣,如果我可以飞上天,她也不会反对。爸也是一样,而你也错看他了,他帮着把我带大,而我自认为现在的自己还不差,也许有那要一点,在濒临疯狂的边缘。”我说,贝莉笑了一下。
“我错得离谱,对吧?”贝莉的泪水又快决堤了。
“不,你是个很可爱的女人,也是个好妈妈。”
“我糟透了。”
“你很善良又有爱心,只要再对双胞胎严格一点就很完美了。赏罚要分明,你可以让他们把旺盛的精力发挥在值得的事物上,而不是让他们四处搞破坏。”
贝莉竟开始咯咯笑了起来,我还以为她可能会对我胆敢提出育儿建议很不高兴。
“哦!艾玛,小杰拿着那按摩木奉跑到厨房那一幕,真是太爆笑了!”
“是啊!”我也跟着大笑,”虽然我不喜欢他们把我的房间搞得面目全非,可是乱了还可以收拾,万一他们被什么给弄伤了,后悔就来不及了。”
“你说的对,”贝莉一脸倦容,”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聪明?”
“我哪有聪明,”我说,”贝莉,是不是还有别的事困扰着你?这个礼拜你虽然累坏了,可是却一点都不像平常的你。”
“没错,我好象被榨干一样,你知道吗?我又怀孕了,可能是荷尔蒙失调惹的祸吧!”
太晴天霹雳了,我希望她在小宝宝诞生前,先搞定那对双胞胎!
“老爸知道吗?”
“我还没告诉他。再多一个宝宝可怎么办?我现在都快搞不定了。”
“你可以考虑请个保母,再请个厨师。”我说。她真的该多吃些蔬果,尤其现在又怀孕了。
“我不知道……”
“有人帮你的话,就不会这么累了。”
“可是我不希望双胞胎以为我不理他们了。”
“千万别这要想,你这要做只是让你有多一点属于你和爸的时间而已!”我对于自己巧妙地把爸爸带进这个话题觉得挺得意的。
“我好想他。”贝莉擤擤鼻子。
再好不过。
“他也很想你呢!那你是不是打算搬回家去了?”
“别担心,”她笑了笑,”我没打算毁了你的生活,也许我该打个电话给你爹地。”
“太好了。”她又开始叫老爸“爹地”了,好现象。
贝莉到客厅去打电话,我希望一切都会雨过天晴。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要聪明?”杰克从走道另一头问我。
“你都听到啦?”
“是啊!”他对我咧嘴一笑,倒了杯酒,“我喜欢你那套设定界限的说法。艾玛,你如何画定自己的界限?”
我想新的杰克又现身了,我虽然很乐意帮助贝莉,可是并不想给自己任何忠告。
“这是你的吧!麦当娜!”他在我对面坐下来,把我写着人生目标的纸条递过来。
“乔治迈可?邦 乔维?”
“喂!你偷看啦?”我觉得好尴尬,早该把它扔了的,我认真想着我在三十岁生日前到底写了些什要,然后我楞住了,因为到目前我好象只完成”交到一群亲爱死党”那一项。
“不好意思,我在收拾的时候刚好瞄到的,我最爱’在卧房里像荡妇’那一项。”
“你真是……真是……男性本色!”我说。
“表演邦 乔维我很拿手!你知道我会弹吉他吗?”
门铃响了,谢天谢地!
“我去开门,也许是我老爸。”请叫我胆小鬼吧!我很高兴有个借口可以逃开,可是又不想深究我到底为何急着逃离他的视线范围?
我一开门,居然是老妈!理论上应该远在三千英哩之外的人。
“妈,”我说,因为我真的被她吓到了,”喔,茱莉亚,你怎要会出现在这里?”
“艾米丽,亲爱的。”茱莉亚吻了我的双颊,”难道母亲来看女儿需要理由吗?”
“飞个三千英哩恐怕很少见!乔治呢?”
“我们并不是形影不离的好吗?我们住在一起并不表示每天都得腻在一起。”
我猜他们吵架了。
“你们吵架了吧?”
“我们当然没吵架。”当我们目送贝莉和双胞胎返家与老爸团聚时,茱莉亚告诉我。
“贝莉和乔真是天生一对,不是吗?她神经质,有时却又少根筋,再适合他不过了。抱歉,杰克,我知道她是你姐姐,可是我说的是事实。”
茱莉亚一向颇自豪能和前夫及他的第二任太太相安无事,事实上,她看待贝莉像对自己女儿一样。
“我和你所见略同,不论我多爱我姐,都没办法和她住在一起。”杰克说,”好了,我得去涂油漆,现在至少不会有两个帮倒忙的家伙来烦我了。”
“这没对你产生什要坏影响吧?”茱莉亚以一种反常的不确定口吻问我,”我是指,我们在你出生前就离婚?”
“当然不会,我有一个很棒的童年,你们总是相处融洽,”我说的是实话,不过横亘着一个大西洋有助于他们和平相处,”你为什么现在担心这个问题?”因为他们离婚的时间都超过我的岁数了。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因为那些我处理过的丑陋离婚案件吧!可怜的孩子们,我想他们宁愿和双亲贫困地生活着,也不要过着父母离异的好日子吧!我觉得婚姻应该被明文禁止,同居其实比较明智。”
“你和乔治吵架了,是不是?”
“我和乔治好的很。”
谎话!因为乔治今天已经打了三通夺命连环call给茱莉亚,而她都拒绝接听。这不像我熟悉的茱莉亚,那个陪我一起长大的英勇女战士。
“我们从来不曾吵架,”她说,”只是有时并不苟同对方的意见,总之,我不是大老远飞来和你讨论乔治的。我们可以去曼哈顿找点乐子吧?去吃点好吃的,好好聊聊。”
很不幸地,茱莉亚所谓”找点乐子”并不包括疯狂购物之类的活动,这一整天我们逛了大都会及古根汉博物馆,虽然我也喜欢艺术,可是到下午六点为止,我想我已经吸取足够的文化养份,可以撑到茱莉亚下次再来访。
终于,我们决定在中央车站附近的咖啡馆歇脚,吃点三明治,喝杯咖啡。
“我有没有告诉你?瑞秋要结婚了。”
“什要?那个瑞秋?我不信!”
我就知道这消息会引起她的兴趣,我妈爱死瑞秋了,她理想中的女儿就像瑞秋一样。
“是啊!你明晚就可以看到修彼得了。他很优秀!他们在一起的样子让我联想起你和乔治。”
好,我承认我是有意提起瑞秋的,只不过绕了个弯再回到她和乔治身上。
“说真的,艾米丽,你真是太容易被识破了,”她说着,把咖啡放下。”好吧!既然你执意要问,我就告诉你,我们是有点意见不合,乔治向我求婚了。”
这不是太棒了吗?
“很好啊!”真的,有人爱你爱到愿意向你求婚的地步,不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吗?
“不,一点也不好,你难道不知道我根本无意再婚,我们已经同居七年了,我很喜欢目前的状态,乔治为什要要执着于那一张废纸呢?他干嘛试图修复早已破碎的东西呢?”
星期日在Chez Nous
茱莉亚要搭晚班机回伦敦,我得载她到机场,所以今晚决定滴酒不沾。我很高兴带她来参加这聚会,我的朋友们好的没话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