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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虽像闹脾气的孩子,做的事却已经是十足的成人行为。
“不行。你别碰我。”
“摸你好舒服啊!”
自己舒服也就算了,摸别人还会有这种感觉就真的不对劲。
“仁、你听我说……”
岬背着他坐起身来。一回头看到仁还躺在被上看着自己,他脸上虽然神情愉悦但没有一丝猥亵的感觉,隐约还藏着几分童稚的天真。
看着那专心凝视着自己的可爱眼神,岬不禁伸手揉揉他的头发。然而,不管仁再怎么可爱,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现在说似乎有点太晚了,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其实这种事不能两个男人一起做。”
仁瞪大眼睛不解地歪着头。
“为什么?”
“没有两个男人会这样互摸和接吻啊!”
“有什么关系?”
充满着莫名自信的仁抱住岬的腰。
“有什么关系,我是哥哥的恋人当然可以亲你啊!”
把一个同性当成恋人的仁虽然好笑,但是岬看他说得认真怕笑出来会伤害到他。
“我可以当你的”哥哥“或”父亲“,但不能当恋人。”
仁坐起来,在岬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地亲了他一下。
“我喜欢哥哥。”
他认真地说。
“我好喜欢哥哥,跟哥哥在一起我的心跳就会加快。我喜欢摸你,也喜欢亲你。”
仁把岬拥在怀里。不是自己也不是城太郎的体味刺激着岬的嗅觉。
“喜欢”这两个字让岬的心跳加快,一股温暖笼罩在自己干枯已久的心房。明知只是小孩子的童言童语,岬还是忍不住胸口的骚动。
他摇摇自己有点晕眩的头把仁拉开。如果自己不振作一点的话情况将会无法收拾。
“你喜欢我的感觉就跟喜欢爸爸妈妈是一样的。”
仁摇摇头。
“不一样,我喜欢哥哥,是真的很喜欢。”
“那你能告诉我你的”喜欢“是什么意思吗?”
仁伤脑筋似地抿着嘴。
“你看,你说不出来了吧?”
“我在你身边会心跳啊!”
仁对抗似地回答。
“我看电影的时候也会心跳啊,跟你的感觉有什么不同?”
仁当然答不出有什么不同。不甘心的他咬住下唇开始哭起来。
“哭也无法改变啊!”
岬安慰似地轻抚像小狗一样边哭边凑过来的仁的头。
“你只是太寂寞了而已。因为失去了家人而把我拿来当作代替品。我可以当你的爸爸妈妈,但就是不能当你的恋人。”
知道仁又要过来吻自己,岬委婉地闪避开来。
“以后我不跟你一起做了,你就自己解决吧!”
仁满脸悲伤的表情。岬看着他笑了。
“你干嘛一副好象世界末日来临的表情啊?我只是不跟你一起玩鸡鸡而已啊!以后只要你寂寞的时候我会陪你一起睡,你哭,我也会安慰你。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别这么难过了。”
仁投进岬的怀抱中又低喃着“喜欢”。
仁虽然可爱,但是跟一个像孩子般的男人一起自慰或接吻都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更何况两人还是兄弟?被仁抱着的岬躺下身来抚摸着他的头安慰他。
如果仁不是哥哥而是姊姊的话,遇到这种状况要怎么办……想到这里岬不禁毛骨悚然。
或许会让她怀孕吧?岬越想越觉得恐怖。
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岬才回过神来。他已经拿着轮胎皮发呆好一阵子了。
“岬哥你在发什么呆啊?你不是说那个螺丝已经锁好了吗?”
松井一脸啼笑皆非的表情。岬讪讪地用袖口擦了一下额头的汗。
“你最近好象有点无精打采的,是不是中暑啦?”
这几天连岬都知道自己整天有一半的时间在发呆。也不是太累,只是精神相当不集中,一放松下来就会想到那家伙的事。他觉得自己几天前已经松掉一次的螺丝似乎转不回去。
一想到跟仁的接吻和自慰,岬就会一个人面红耳赤。享受过一次的快乐最令人难忘。
自从不再跟仁做后,岬莫名其妙地累积了不少压力。岬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星期多少需要“自助”几次,然而这一段时间以来,岬是连自己都感到悲哀地想着跟仁在一起时的情景而自己解决。
不管是想象自己跟喜欢的女明星做,或是跟松井借来多棒的色情书刊都没有跟真人做来得刺激。岬也知道想着被男人握住性器而达到高潮有多悲哀,但不这样想的话根本就射不出来。
陷入了自我厌恶中的岬日复一日的沮丧起来。他还一度自暴自弃地想与其如此还不如找正常管道发泄算了,但就算拿回了汇给外婆的那笔钱,也不能为了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而乱用。
干脆交个女朋友算了,就算是为了泄欲而动机不纯,但是现实就是现实,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都一样。
松井递了一罐咖啡过来。岬道了声谢,冰冷的液体在喝下去的时候觉得好舒服。
“对了,小城不是明后天要出院吗?要不要庆祝他出院好好大闹一场?我来准备蛋糕。”
“不用费心了啦!”
松井愉快地笑了。
“不用跟我客气,我马子最近迷上做蛋糕,我记得小城喜欢吃巧克力吧……咦?”
松井歪着头看向工厂门口。老头摇晃着青蛙般的大肚皮跑了过来。
“老头好象有什么急事?”
老头气喘吁吁地红着脸跑过来停在岬面前。
“岬……刚、刚才医院打电话来……”
岬不解地看着老头。
“医院?”
“他们说小城受伤了,要你赶快过去。”
岬手上的咖啡罐掉在被油浸黑的地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松井还傻傻地问“受伤……?”
岬跨上脚踏车拼命向医院奔驰,他脑袋一片空白,只有妻子的脸不时掠过。城太郎耳朵的手术成功,恢复情况也相当良好,现在只是等出院而已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意外。
要不是很严重的话医生不会专程打电话来通知。岬有一股不祥的预感,不知道城太郎的伤势重不重?不知道他哪里受伤?岬唯一可以判断出来的只有伤势绝对不只是擦伤而已。
把脚踏车丢在门口,岬冲进医院里就往耳鼻喉科大楼跑去。但城太郎的病床上是空的,只有仁一个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城太郎呢?”
仁的脸上满是鼻涕泪水,看到他的表情更加深了岬的不安。哭红了眼睛的仁颤抖着说:
“城太郎被医生带走了,医生叫我留在这里。”
岬走出房间直奔护理站,在他还没开口问城太郎的状况时,就被那位姓柊的护士看到而跑到他身边。
“城……城太郎呢?”
“城太郎现在在眼科的急诊室。”
拼命想冷静下来的岬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焦急的语气。
“他、他没有生命危险吧?”
护士听到岬这么问吃了一惊。
“不好意思害你担心了。打电话到你工作的地方联络的是我,我应该当时就把情况说明清楚才对。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也是缝了好几针的重伤,所以我才想先通知你再说。”
听到没有生命危险这几个字岬才松了一口气,不过缝了好几针却也让岬的心脏差点停止。
“请问一下他是受了什么伤?”
“他从床上掉到玻璃碎片上,所以头部和眼睛都受了伤。头部的伤不严重,为了让伤口早点愈合所以就先缝起来。眼睛方面似乎比较严重,现在正在请医生诊治,不过听说没什么大碍……”
“为什么会受那么严重的伤呢?那个傻瓜……一定又在床上玩闹……”
护士有点迟疑地垂下眼睛。
“关于受伤的原因,我也是听同病房的人说的,所以不是很清楚状况,不过好象是城太郎跟他表哥吵架。”
“跟仁吵架?”
护士小姐点点头。
“听说刚开始只是口头吵架而已,但是越吵越凶之后,好象表哥要动手打城太郎,城太郎就是想要闪避才会跌下床。然而,我们的病床并不高,就算跌下来也不至于到头破血流的地步,但是因为在跌下来的时候碰倒花瓶才会受了重伤。”
两人在说话的时候背后的门开了,医生抱着城太郎走出来。岬跑到城太郎的身边看到他的脸有一半都被包扎在绷带之下,心疼儿子的他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是他父亲吗?”
岬点点头。医生把城太郎交给他。
“伤口从额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