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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一块聚拢,似乎要从疤痕里挤出鲜红的血液。年轻人的面部也就越发显得的狰狞。冉燃不敢正视,急忙移开了视线。规规矩矩的坐在了右边的沙发上,正好和“疤痕”面对面。通过玻璃窗透过的光线很强,一会,冉燃看什么就开始费劲起来。
“为什么要救他?”一个从年轻人嘴里发出来的,但很老气 的声音。
“他是我的男朋友。”
“这种王八羔子,没一个好东西,不值得去救。”
“是的,他不是个好东西,但以前他不一样。”
“既然现在不是好东西,为什么还要救他?!”
“以前,我爱过他,并且他还救过我。”
“这就是理由吗?”
“是的。”
“有情有义。”稍停了一会儿。
“疤痕”接着说道:“干¥我们这一行,也是无利不起早。”
“我知道,你说个数。”
“四百万。”“疤痕”说着伸出了四个手指头。
冉燃略微迟疑了一下说道:“没问题。”
“还有。”冉燃的眼神一下惊讶起来。
“还有什么?”
“你”“疤痕”指着冉燃说道:“做我的地下皇后。”
“对不起,我对什么皇后不感兴趣。”
“但我对你感兴趣。”说完“疤痕”哈哈大笑。
随后又补充了一句:“老子已经好久没玩女人了!”
冉燃的内心一时间有种被羞辱的感觉。冉燃果断的说道:“这不可能!”
“完全可能!”“疤痕”咬牙切齿,很霸道的说道。
“不可能。”冉燃又重复了一遍。
“如果你再说不可能的话。你就等着让那臭小子挨枪子吧!哈哈……”“疤痕”大笑。“疤痕”的笑声让人不寒而憟。等笑声止住,冉燃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同意你。”
“俊杰,比较识时务,下午过来,把钱和你都带来。要好好打扮打扮,老子要享受享受。”
从楼里出来,风一吹,冉燃觉得头脑清醒了很多。冉燃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刚才和“疤痕”的谈话,不由的怅然起来。但想想戴着手铐脚镣的凌风,还有凌风那声嘶力竭的话语声。冉燃的心一横:“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只要能把风儿救出来,就行。”下午,冉燃按照“疤痕”的吩咐精心的打扮了一番。然后带着四百万驱车来到了“疤痕”处。看到冉燃“疤痕”很兴奋,指着“黑西服”说道:“你,出去。”“黑西服”乖乖的走了出去。冉燃把装钱的袋子往茶几上一摞说道:“点点吧。”
“疤痕”抓起袋子颠了颠说道:“料你也不敢少给。”
然后,看了看浓妆艳抹的冉燃说道:“脱吧!老子可没有给女人脱衣服的习惯。”
冉燃的脸上开始冒汗,手哆哆嗦嗦的脱开了衣服。这时“疤痕”扭转了身躯,两只眼睛看着窗外,仿佛陷入了过去的回忆之中,听着身后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嘎然而止,疤痕口气很轻的说道:“脱*光了?”
“嗯。”
“为了那个王八羔子,你这样做值吗?”冉燃没有说话。
见冉燃没有说话,“疤痕”接着说道:“穿上吧!我已经改变主意了。”
冉燃吃惊的说道:“难道你不救风儿了吗?”
“疤痕”摇摇头说道:“不想娶你做地下皇后,老师。”声音很小,像夏日里蚊子的“嗡嗡”声。但听起来,很清晰。这时,冉燃的脑袋多多少少有点发大。在这南方的城市里,难道还有自己的学生?
“穿衣吧!如果动作不麻利点的话,说不定待会儿我又改变主意了。”冉燃开始穿衣,等衣服都穿好后,冉燃急迫的说道:“你刚才是不是称呼我老师了?”
“你耳误了。”
“我没有耳误。扭过头来看着我。”冉燃用近乎命令的口气说道。这时,疤痕慢慢的扭转了身躯。冉燃仔细的端详着眼前的“疤痕”。片刻,冉燃语道:“王才敏”
“你是王才敏?”冉燃用很重的语气重复道。
“我不是王才敏。我也不认识王才敏”疤痕明显的有点紧张。
这时,“疤痕”向门外喊了一声:“送客。”这时,“黑西服”从门外走了进来。对冉说道“走吧!大姐。”
冉燃没有动身的说道:“告诉我,怎么回事?”
“疤痕”没有回答,又从新把身躯扭向窗口,在扭转身躯的一霎那,眼泪不由自主的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故事讲到这儿,向大家提个醒,王才敏是冉燃教私立高中时所任课的一个班的班长。曾经深深的暗恋着冉燃。大家这一下想起来了吧!)
46
冉燃甩脱“黑西服”的纠缠,双手扳过“疤痕”的双肩说道:“告诉老师,为什么要走这条路?”“疤痕”没有说话,面部的那条疤痕愈加的可怕,粉红色的嫩肉随着面部表情的变化而变化着,颜色也愈加的鲜红。就像突然间要爆裂似地。抓着“疤痕”双肩的冉燃,双手突然间轻微的颤抖起来。这个杀人不眨眼,在当地赫赫有名的地下皇帝,此刻,眼中却闪出两道孩童般温柔纯真的目光。冉燃心中的疑惑被彻底证实了。
片刻,“疤痕”的眼中又重新燃起两道凶光。对着“黑西服”大声骂道:“我操你妈的,你听到没有,老子让你送客!”
“黑西服”惊醒,惊慌失措的走到冉燃面前说道:“大姐走吧。再不走,我大哥可真要发火了。”“黑西服”的语气接近于乞求。冉燃的手慢慢的松开了。扭过身躯,跟着黑西服向外走去。快到门口时,“疤痕”突然间说道:“三天后,看押所门前。”冉燃的步伐迟疑了一下,然后走出了房间。门“碰”的一声被关上了。“疤痕”双手紧紧的捂住脸,眼泪无声的尽情的流泻着。
这天晚上,天特别的黑,风“啸啸”的挂着,远处的树木在黑魆魆的夜色中随着风左右摆动着,像个张牙舞爪的魔鬼地上的灰尘不时的被卷起。路人稍不注意,便被迷了眼睛。两辆黑色的塔纳在一座小洋楼前嘎然而止。从车上下来五六个人,为首的做了一个手势,其他人便“呼啦”一下散开,这些人拿着枪支,霎时,便把小洋楼围了起来。为首的腰里别着一把短枪,另一手提着一只黑色的鼓鼓囊囊的塑料袋,摁响了小洋楼主人家的门铃。
过了一会儿,窗帘上映出了两个人影。其中的一个人影,一动不动,另外一个人影不时的挥舞一下手臂。看的出这个人正在擦拭头上的汗水。确切的说是这个人影的主人正在擦拭头上的汗水。过了一会,其中的一个人影开始移动,另外一个人影也跟着移动。
桑塔纳轿车里,为首的对手下说道:“他娘的,这老东西还挺识相。否则,今天就端了他老窝。”
其中的一个手下不无担忧的说道:“大哥,这老家伙会不会用的是缓兵之计。先把咱们稳住,然后再把咱们一网打尽。”
“他没这胆子!我和他交涉时,他就一个劲的擦汗。就这一点就足可以证明。”
过了一会儿,为首的对开车的说道:“往贵族开,让弟兄们今晚好好玩玩。”
开车的兴奋的说道:“好了”
三天后的凌晨,看押所的大铁门打开了,穿着西装的凌风从里面走了出来,所不同的是先前的长发变成了短发,配上西装显得有点不伦不类。凌风往四下看了看,天阴沉沉的。
看押所周围树上的小鸟听到大铁门所发出的咣当声,惊慌失措的飞了起来,霎时便无影无踪。远处海面上的渔民懒洋洋的摇着橹。一阵风吹过,这时凌风感觉到空气里面夹着海水的淡淡的咸味儿。这样的空气,让凌风本来就有喉咽的嗓子越发的难受。凌风小心翼翼的呼吸着空气,然后便习惯性的去理自己的长发,这时,才发现手理空了。凌风一时,有点怅然。
这时,三辆轿车依次向凌风驶过来,凌风急忙躲闪,这时,轿车停住了。从轿车里走出了冉燃,江曲儿,还有郑美。冉燃穿着一条洗的发白的牛仔裤,上身配了一件鲜红的T恤衫,T恤的袖口挽起了两个小边,这身装束太熟悉了。熟悉的让凌风终身难忘。也就是在英语角,也就是第一次相见。也就是这身装束,牵引着凌风和冉燃相识,直至相爱,相依,相恋。所不同的那支鲜红的玫瑰再也没有当初那样鲜艳和亮丽了,冉燃的额角已经有了似显非显的的皱纹,那双充满灵气的眼睛,被满目的沧桑所替代。整个面部也远不如从前白嫩光泽了。从总体上来说给人一种人到中年的感觉。看到冉燃,凌风喊了声姐便像个孩子般的扑向冉燃的怀抱,“呜呜”的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