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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保送读研。那时是何等的荣耀,没想到现在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唉!真是世事无常啊!
这时“寸头”见我呕吐了,也就停了下来。这时无意间,我瞥见了“寸头”叉开着两腿。我攒足了气力,一抬脚照着“寸头”的裆部踢去,寸头措不及防。一声惨叫,捂着老二在地上打滚。另外驾着我的两个人一愣。我借机从他们的胳膊中挣脱。一路狂跑。后面“寸头”在地上一边呲牙咧嘴的叫着,一边命令那两小子:“给老子,抓……抓住他。”我一个劲的往前猛跑,鞋掉了一只,我也顾不上了。到最后我干脆把那只鞋也甩脱了。这样跑起来倒省劲多了。两个大个儿在后面紧紧追赶。
这时,前面出现了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看样子年龄也就三十岁左右。我像见到了救星一样。跑了过去。结结巴巴的说道:“同志,快……快救命。”警察一看我浑身是血,光着脚。就说到:“别害怕。有我在那。”说着走上前去。拦住两个大个。两个大个儿稍微愣了一下。紧接着其中的一个大个儿,一挥拳照着警察的脑袋打来,警察连哼都没哼一声。便跌倒在地。我一看。心里说道:“这哪是人啊?这简直是俩牲口。连警察都敢打!”我又拖起两条沉重的腿没命的向前跑去。
前面,车辆和行人多起来了。人们看到我这副惨样,都驻足观看。当看到后面的两个大个儿追过来时,人们急忙躲闪。我身上几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如果再这样跑下去,我肯定被他们抓住。肯定又是一顿暴打。于是我就专门往人群里钻,哪人多往哪钻,两个大个儿,在后面一边骂着,一边粗暴的拨开人群追赶。这时迎面过来一辆红色的轿车,轿车见我迎面过来,急忙刹车。我身子晃了晃,一下子便趴在了车头上。车头被太阳晒得热乎乎的。人趴在上面很舒服。我再也动不了了。嘴里喃喃的说道:“救命啊!救命!”这时两个大个儿跑了过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从汽车头上把我拽了起来。嘴里骂道:“他娘的,老子剥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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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寸头”也气喘嘘嘘的从后面追了上来,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你妈了个比的,够狠的啊!,差点要了老子的命。”说完抡拳向我的腹部又是一顿猛击。我的身体随着拳头的击打晃动着。这时,我只觉的嗓子眼儿发甜。想吐,却什么也没吐出来。然而胃里却难受的厉害。火烧火燎般的疼痛。
这时,轿车里的人走了出来,疯了一般的冲上前,厉声喝道:“住手!你想干什么?这是北京!这是首都!”同时,奋力的推开了正在击打我的“寸头”。“寸头”一时被对方的气势所震慑。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我的眼睛无力的半睁着。但我听声音就知道是谁。这声音曾经令我魂牵梦绕。这声音曾经令我几度销魂。我气若游丝般的喊了一声:“姐”。
这时,“寸头”停止了倒退。稳住了身体,阴阳怪气的说道:“我告诉你,少管闲事。”
冉燃声音很大的说道:“什么叫少管闲事,你当众殴打我弟弟,我阻止你,这叫管闲事吗?”
“寸头”一时被冉燃呛的无话可说,寸头藐了藐我,又看了看冉燃,自找台阶般的说道:“差不多,像姐弟俩。长的都够俊的。”语气明显的缓和了下来。
然后寸头接着说:“既然是你弟弟,你又要管这事儿,那我就冲你说吧。你弟弟借了我们三十万高利贷,连利息一共是30万五千四百八十块钱。另外,就是你弟弟把我给打了,你还得支付两千块钱医药费。”
冉燃扭过头问我道:“是不是欠了他们30万五千四百八十块钱?”我吃力的点点头。
冉燃提高了声音说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要医药费我们不给。谁把谁打了。在这明白着,话又说回来了。你硬要纠缠医药费。我就不管了,你把他带走,你们觉得打能打出钱来,你就往死里打,打死了吃官司的是你们。同时,我明确的告诉你,他现在是个地地道道的群光蛋。”
这时围观的人七嘴八舌的说开了。“太不像话了。把人打成这样,还要医药费。”
“就是。”
“寸头”一下蔫了。口气软了下来:“大姐,就按你说的,反正他把我打了,我也把他打了。就算扯平了。”
“你既然这样说,三天后,还是这个地方,还是这个时间,过来拿钱。”冉燃说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寸头”问道。
“凭这个,这就是实力。”冉燃一指宝马轿车说道。
“三天后,你要是不来怎么办?”“寸头”接着追问道。
冉燃从包里拿出驾驶本:“这个你拿上,三天后,一手交钱,一手交驾驶本。”
寸头接过驾驶本说道:“大姐爽快。弟兄们,走。”“寸头”领着两个大个儿,大摇大摆的走了。
看着“寸头”远去,我的神经一下放松了下来。整个人就瘫坐在地上。冉燃蹲下身来,用手帕把我嘴角的血擦去,然后轻轻的把我扶了起来,我便一瘸一拐的钻进了汽车。汽车里,冉燃说要带我去医院,被我制止了。我说:“姐,我没事儿,用不着去医院。只是有点太累了。”到家后,冉燃仔仔细细的帮我擦拭着伤口。擦着擦着,冉燃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我说道:“姐,都是我不好。”
冉燃吻了一下我的嘴唇说道:“姐真的希望你能快点成熟起来。”
吃完晚饭后,冉燃把我扶进了浴池,浴池里的水不冷不热,泡在里面很舒服,冉燃没穿衣服,在池子外面轻轻的帮我揉搓着,我们悄悄的说着话。看着冉燃那美丽的酮体,我的小弟不由自主的抬起了头,冉燃一下看到了。娇嗔道:“没出息,这时还想!”冉燃略微停顿了一下说道:“不过,谁让你是我的小老公呢!”说着冉燃抬腿迈进了浴池。小小的浴池霎时波涛澎湃。小小的浴池霎时风浪迭起。
晚上,当我们躺在床上时,冉燃突然说道:“风儿,自从叔叔去世你好长时间没回家了吧?!。你也该回家看看阿姨了。另外你回去,也好好的调整一下自己的心境。”冉燃这么一说,我一盘算,大约有半年多没回家了。记得父亲去世时,还是大雪纷飞的冬天,而现在已经是赤日炎炎的夏天了。我真的不知道老娘,她老人家这半年多是怎么捱过来的?!
第二天,冉燃从超市里大包小包的买了很多的东西,在坐进宝马的那一刻,冉燃好像在和宝马说话:“老朋友,再陪我出一趟远门吧!”冉燃说话的同时,看起来很伤感。
我觉得好奇:“姐,我怎么觉得你今天神神叨叨的。”
冉燃苦笑了一下说道:“没什么!”说完,汽车便向前驶去。
等我们到了张家口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冉燃一直把车开到家门口。然后停了下来说道:“风儿,姐就不上去了。这几天,你好好陪陪阿姨。高利贷的事,你就别管了。”我知道冉燃怕见我妈。所以我也没有硬勉强她。
我说道:“姐,你慢点啊!”
“嗯,到了以后,姐会给你打电话的。”冉燃说道
看着远去的汽车。我心里突然间莫名其妙的感到一丝的惆怅。我拿着大包小包一路兴奋的来到了二楼,然而令人奇怪的是:摁门铃摁了好长时间,也不见母亲开门,我又看了看时间,这个时间母亲应该在家。于是我又接着摁门铃,大约过了有十分钟,门开了,一个满头白发,满脸皱纹,觑觑着眼,驼着背的老人站在了我的面前。我只道是摁错了门铃,正想说对不起。
这时老人说话了:“是风儿吗?”声音很苍老。也很低沉。我突然间惊愕了。我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老人竟然是我的母亲。在我的印象中,母亲的头发是花白的。耳不聋,眼不花。腰板也很直,嗓门也很大的一个老年人。没想到半年多的岁月,竟然彻彻底底的改变了母亲。这时,我才真正的知道什么叫岁月无情。
“妈!”我带着哭声喊道。
“唉!”母亲声音颤颤的答道。
“妈,你怎么成了这样?还有你的头发?”我急切的问道
“唉!没什么,孩子,人老了就这样。”妈妈声音很低,也很慢的说道。
我的眼泪,一下流了出来:“妈,儿子不孝,不能好好陪你,这回我不走了,永远在你身边。妈。”
“傻孩子,你有你的事,妈不愁吃不愁喝的。用不着你陪!你有时间回来看看妈就行了。”我哭了。
这时从钟楼那传来了古老,浑厚的钟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