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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的身体往下坠,落在一片柔软的白云上──
眼前忽地一亮,是许久未见的晨光。
伴随着一道阴影,我看见了唐焰俊朗的脸庞,他的眉头微微拧起,想必是见到我一脸呆滞的表情。我知道自己的样子很难看,可我真的尽力了。
唐焰拿下我嘴上的口罩,轻轻一推,让我躺在床上休息。
接着起身倒了杯水给我润润喉。
并且拿出一罐药膏,帮我刺了青的双手双脚上药,他的动作意外地轻柔。
像怕弄疼我。。。。。。我认定这是错觉,可他的举动,却让我忍不住的放声恸哭。
明明知道不可以的,可我真的压抑不住。原想说,唐焰一定会骂我,没想到,他却是连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在上完药后,替我盖上被子,坐在床沿,近乎纵容地放任我尽情宣泄,直到我哭累睡着为止。。。。。。。
这里不是我的房间。
冷漠的黑白色调,是属于唐焰的颜色。
我不懂,他为什么没有把我放回原来黑暗的房间?
可是此刻的我真的感激他,至少,他让我享受到了短暂的阳光。
尽管我的内心是真的讨厌他。
每天痛苦的生活,倒也硬是让我熬过了三个月。
在这三个月当中,我充分体会到一个人的个性可以阴晴不定到什么地步?
唐焰,无疑是个中翘楚!
好的时候,他会对我温柔呵护;坏的时候,他的手段作为简直令人发指。
而我,居然也在不知不觉中逐渐习惯他对待我的方式。
缓缓走下诊疗台,每个月固定的身体检查,是唐焰对我的要求之一。
倒也不是怕我染上什么不该得的病──就算有,罪魁祸首绝对是他。
会强制检查,只是为了方便他随时掌控我的身体状况。
听沈医师说,其实我的胃不太好,管理不当,会有胃痛的毛病。
我记得当时唐焰听了,脸色很难看。吓得我,以为那天夜晚绝对逃不过他的蹂躏摧残;可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放我一马。
我是不奢望他会是什么良心发现啦。这种东西他根本就不会有。
放过我,是因为那天晚上有个重要的宴会要参加,所以他只是把我关在房里了事。
我的房间一样是那么单调,之所以没得到自闭症,是沈医师曾经对唐焰说明,适当的目标转移和情绪抒发很重要,所以我的房间什么没有,书最多,全是唐焰给我的。
而这,也确实帮助了我。以至于我的心理状况仍然维持在正常状态。
这也间接确保了唐焰可以继续在我身上施虐,而不必担心我会发疯。
说到底,我的意志力也算是异于常人了。
要不然哪里禁受得起唐焰的百般糟蹋──我可没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哪。
唉。。。。。。整理好身上的连身睡衣,我转身拿起放在铁盘上的震动按摩器,看着跟自己下体一模一样的夸张形状,直到现在我还是会怕,可是不塞又不行,这是唐焰对我的强制调教,也是他的要求之二。
无聊的比了一下尺寸,长二十公分,宽。。。。。。。一样八公分,实在难以想象这个东西居然在我的体内和我朝夕相处了三个月。。。。。。
「你在干什么?」冷冷的语调传来,随着病床隔帘被掀开,唐焰走了进来。他半眯着眼,瞪着我手里的东西,说道:「怎么还没放回到你的身体里?」
我瑟缩了下肩膀,顶着浓浓的鼻音说道:「我不会。。。。。。」我有点感冒。
「怎么了怎么了?诗岚有什么问题吗?」沈医师在外头问道。
「滚出去!不准进来!」唐焰表情凶恶地朝着沈医师低吼。
沈医师赶紧说道:「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去书房等你,这么凶,小心火气大。」
嘀嘀咕咕的,随着关门的声音,沈医师拿着我的检查报告去了书房。
唐焰目光重新转回到我的身上,放下隔帘走了进来──
「到床上躺着。」顺道从我手里拿走震动按摩器。
他要亲自动手。我只能掀起睡衣,躺到诊疗床上,自动张开双腿。
「焰主……」
「嗯?」他脸色不好地看了我一眼。
我连忙摇头,闭眼咬牙,等着迎接酷刑来临──
「嗯……」好痛!我紧咬着下唇闷哼。
「不许你咬嘴唇,张开眼睛。」他命令道。手里的动作没有减缓,持续地把东西往我体内塞。
睁开眼睛,我的额头上已是一层冷汗,双腿微微颤抖,直到体内的敏感点被狠狠地一再撞击,我这才叫了出来:「焰主……焰主,好痛!」
唐焰的手没有停下,继续往我体内推进。
而我已经哭的惨兮兮,感觉肠子几乎快被顶到了,唐焰这才罢休,末端还遗留一两公分在外头,可能是他自己也知道真是挤不进去了。他从长裤口袋内掏出遥控器,将开关震度调到最强,顿时间,我呻吟不断,只觉得体内正在经历十二级的大地震,震得我一时头昏眼花,看都看不清……
唐焰将我的睡衣拉好,没有要我下来走路,而是拿了一条羊毛毯将我的身体紧紧裹住,接着一把抱起我,前往书房。
一路上,我依然断断续续地呻吟。唐焰看在眼中,似乎满意极了。
一进到书房,沈医师看见我的样子,只是摇头叹息。
唐焰抱着我坐在宽大舒适的办公椅上,我浑身无力的瘫软在他的怀里,不甚专心地听着他们谈论关于这个月我身体的检查报告。
基本上,大致良好,只是胃的老毛病依然在。
还有,就是我感冒了。
这一切都要怪唐焰,说什么现在是夏天需要消暑解热,在昨晚一时兴起,居然把我丢进倒满冰块的浴缸里,硬是要我上半身在水里,下半身在浴缸外,与他疯狂做爱。
结果换来我今天感冒鼻水流不断。
一直吸着快要流下来的鼻涕,觉得好难过。
「吵死了。」唐焰受不了我鼻水要流不流的,从桌上抽来面纸,捂住我红通通的鼻子。「擤。」
我乖乖听话,清理了鼻涕。整个人无精打采,一副病奄奄的可怜模样。
唐焰随手将面纸团往桌上一扔,摸着我微微发烫的脸颊。
「还是不舒服?」语气里好象夹杂着一丝关心。
我不确定,仍然把它归类成是错觉。我只能点头,「嗯」了一声。
「要不要给诗岚打一剂退烧针?我刚刚量了他的体温,开始在发烧了。」
沈医师的提议,让我有点排斥,其实我很畏惧打针。
可是我不敢说,因为我知道说了也没用。我的意见不会有人在乎。
唐焰摸了摸我有些发烫的额头,说道:
「也好,岚儿的样子愈来愈糟了。」
我就知道会这样。头好晕,索性闭上眼睛什么也不理。
一会后,沈医师来到我的面前,唐焰将我身上的羊毛毯掀开一些,露出我的手臂,沈医师在上头涂了酒精棉,接着便把细长的针头刺入我的手臂里,凉凉的药剂注射到皮肤底层,有点刺痛。我本能地缩起身子,却被唐焰按住,动弹不得。
「痛……」我细声叫着,昏昏欲睡。
「乖,很快就不痛了。」唐焰用酒精棉按揉着我的手臂。
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