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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泛起一丝微笑,轻轻地说:“原来还是个大学生,而且还是我师弟。”她瞧望陈唯然,暗笑:“总不能把你扔在校门口,明天成学校的头条新闻吧。”她喃喃地自语:“只好把你带到我租处了,便宜你了,你还是我第一个带回去的男人。”
的士停靠在一幢公寓楼,那女子拽出陈唯然,缓缓地把他扶到自己住处,推他躺在床上,自己则坐在旁边,喘气,骂道:“人看起来瘦,没想到挺重的。”
陈唯然在床上翻转,嘴不停地喊叫“若欢!”突然手揽那女子的腰,把她压倒在下面,嘴乱吻下去,如同一场突来的暴雨,噼啪噼啪地打在那女子身上,那女人起先推手反抗,后来累了,就随他。可陈唯然从脸一直吻到那女子胸部时,便昏沉地睡去。
那女子推开陈唯然身体,整理下自己的衣裳,骂一句:“酒后乱性,男人都一个德性!”
八。闻到猫偷腥的味道
第二天,陈唯然睁开眼,看到一个跟自己宿舍不一样的天花板,脑里还因为昨晚喝酒太多而昏昏沉沉,他敲下脑袋,自言自语地说:“这是在哪里呢?”他爬起来,仔细观察四周摆设,给人一种幽雅感觉,还有这个房间整洁,有种淡淡的茉莉花香味。陈唯然知道这是一间女人住的房间。
门被推开,进来一个娇艳女子,跟陈唯然一个照面,说道:“你起床了。”
陈唯然凝视那女子,头脑有点印象,就是昨晚在酒吧自己遇到那个女子,说:“原来是你啊!”
那女子悠然一笑,说:“不是我,你以为是在若欢的房间里吗?你昨晚喝醉,口里一直喊着若欢的名字,她是你爱着的人吧?”
陈唯然没有接下她的话,想起床,突然汗毛倒竖,吓了一跳,自己下身完全*,语气变音,有点口气地问:“我……我们……发生怎么呢?”
那女子放声大笑,问:“你真是个处男啊,你睡在我床上,你说我们发生怎么呢?”
陈唯然傻脸,问:“昨晚我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呢?我们发生那个了呢?”
那女子笑得更厉害了,说:“你该不会吃完豆腐就想反悔了吧?昨晚在酒吧,你喝醉了,我本来不想管你,想一走了之,但看在你请我喝酒的份上,而且我还有点良心,就扶你回来了,我不知道你住在哪里,只好叫辆出租车载你来我房间了,你可真重了。”她抛个媚眼,接着笑说:“你说的那个是指那一个呢?是*吧?呵呵,你昨晚可是很用力啊!”
在那女子讥笑声中,陈唯然觉得脸上热辣辣的,尴尬,又有点羞愧,他说:“那真是谢谢啊。”
这女子语锋一转,冰冷地说:“不用谢,给点钱吧。”
“啊?”陈唯然吓了一大跳,发呆地看着那女子。
那女子直爽地说:“你睡了我,难道不给钱吗?你虽然是帅哥,可钱还是要付的啊!”
陈唯然紧张地看那女子,眼神错综复杂,口中喃喃地喊:“你?你是……”
那女子微微皱着眉头,说:“别看了,我的职业就是,古代叫*,现代叫小姐。”
陈唯然猛然一惊,无法想像如此漂亮的女子也要出卖肉体,便问:“那要多少呢?”
那女子微微一笑,说:“平时我收费可高了,但看你是处男,又这么纯情,我喜欢,就给你一个优惠价吧,五百元!”
“五百元?”陈唯然吓了一大跳,那可是他一月多的伙食费啊。
那女子说:“五百元多吗?你知道吗?我一晚至少要一千五以上啊!”
陈唯然没办法,翻开钱包一看,只剩下一百元,他为难地说:“真对不起,我口袋只有一百元,能不能除了钱,其他可不可以谈呢?”
那女子窃笑,说:“笑话!当小姐的难道要跟你谈感情吗?”
陈唯然面有羞色,说:“那你等着,我去取钱,然后给你。”
那女子说:“那不行,你要是跑了,怎么办呢?”
陈唯然问:“那你想我怎样呢?”
那女子笑说:“把你的学生证留下,然后你去取钱。”
陈唯然一惊,说:“学生证?你怎么知道我有?”
那女子毫不避讳,说:“昨晚,我早把你钱包翻个遍了。”
陈唯然喊:“你?!”
那女子火辣辣地目光瞪视陈唯然,说:“我怎么呢?在读的大学生居然到外面嫖妓,这要是传到大学里,你说,你会不会被开除呢?”
陈唯然一脸沉重。
那女子又笑声灿烂,说:“若欢是你恋人吧?”
陈唯然发蒙地看着那女子,心中却惊惶地很。
那女子说:“别这样看我,我可不认得你家的若欢,是你晚上做的,睡的,都喊这个人的名字!”她又眯着脸,凑到陈唯然面前,说:“要是她也知道,你会不会觉得比开除更可怕,还不如去死呢?”
陈唯然惊慌,拿她没办法,乖乖地去取钱。纳闷,他纯洁的第一次却成了一次肮脏的交易。
楚留君从多福酒店回来,刚到宿舍,就盯上胡哲辉,追问他是否跟林晓妍发生超友谊关系,胡哲辉支支吾吾,扯东扯西。楚留君逗趣地骂道:“看你的样子,就知你没有。你的荷尔蒙到底跑到哪里去呢?你这个不是男人的男人。”
胡哲辉不屑一顾楚之颖的污语秽言,说:“谁像你头脑里全是些肮脏的想法,记住,除性外,还有生活,生活必须有和谐才乐趣。”
楚留君冷冷一笑,鄙视这个没胆量的同学;骂道:“你这个性无能的家伙!”
胡哲辉也回敬一句:“你这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发情野狗!”
楚留君讪笑,说:“我要为中国性解放自由而斗争!”
胡哲辉骂道:“像你这种人,应该带去劳改一段时间!”
楚留君却问:“阿处,你知道*那种感觉吗?”
胡哲辉脸上火热,半天才吐出一句:“我不懂。”
楚留君大声骂道:“你不懂,还敢在我面前长篇大论!” 他继续奚落胡哲辉,直到他心满意足为止时。
突然,宿舍门吱声打开,进来还有点醉态的陈唯然。
楚留君一愣,问陈唯然:“你昨晚没回宿舍?”又惊讶地看着胡哲辉,胡哲辉点了点头。
胡哲辉问:“昨晚你跑哪里睡呢?”
陈唯然支吾其词地说:“跟一个同乡朋友去喝酒,喝晚了就睡在我朋友那。”
楚留君鼻子嗅下,微微一笑,说:“我可闻到猫偷腥的味道。”
情人节后一个星期,清新的早晨,胡哲辉站在教学楼阳台上,等待目送林晓妍,林晓妍是计算机应用专业的,通常是上课前10分钟才去班级。今天也不例外,她,白色牛仔裤加橙色风衣,白加橙,纯真与活泼的象征。胡哲辉明白追她远不止是自己一个,那些贪婪好色的眼睛早就在盯着她了,那些肮脏垃圾的思想早就打好注意,据他掌握信息,她班上的班长是痴恋她。还好他当护花使者还是个拼命三郎,所以男生很少能约到她,但另一方面这也因为林晓妍高傲,除了胡哲辉,男人忍受不了林晓妍优越感所带来的高高在上。胡哲辉与林晓妍读同一大学,从胡哲辉见林晓妍第一眼后的开始就一直以林晓妍为中心。他爱林晓妍就像老鼠爱玉米,他追林晓妍就像老鼠为了吃上玉米不惜一命在猫眼皮下活动般的忘我。有一次在林晓妍宿舍,外面正雷电交加,倾盆大雨! 林晓妍随便聊说要是宿舍现有养金鱼都好。说者本无意,听者却有心,胡哲辉马上借口离开,冒雨前进,以衣裤湿透的代价买得两条金鱼,以博佳人一笑。楚留君骂胡哲辉追女人追得神经少一根,胡哲辉不以为然,说既然钟情于玫瑰,就算被花刺刺得伤口累累,也要勇敢的热情的去采取。他在食堂喊“我爱你”,站在女生楼下示意。还有一次,林晓妍回校的路上被几个社会小混混戏弄。与林晓妍同走的同学打电话到胡哲辉宿舍求救。胡哲辉问清地点,挂电话随手拆了床架上挂蚊帐的钢丝,拿着钢丝一路狂奔到出事点,见到那些社会小混混们,喘都不喘气,唬言都不说一句,就直接提钢丝乱咂,那拼命三郎的狠劲吓得混混们拔腿就跑。但林晓妍对他若即若离,迟迟未曾接爱他的爱。林晓妍说她对胡哲辉的过火热情有点怕。
上课铃声响起,紧迫感使命感包围的胡哲辉怔怔回到座位,思绪纷杂,扯动伤痛的心。他虽在元旦求爱又被遭到林晓妍的拒绝,却至今仍挂追求者的名。他心理不平衡,欲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