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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从来都不认为我会接受这种简单至极的生活,并且过得如鱼得水。
离开了争斗不止的凡尘才发现这种生活才是最难能可贵的。不用去时刻算计着别人的想法,整天提心吊胆地带着面具过日子。
更不用抱着爱恨交织的心情去对着西门冉纭。
在这与世隔绝的谷里,他只是我的救命恩人而已。我可以爱他,可以怜惜他,却无法恨他。
恨在这谷里没有任何意义。
“晚儿,你看我这回为你带回什么了?”西门冉纭献宝似的展开他带回来的包袱。
上好的雪纺丝纱,玲珑剔透的翡翠,各式的胭脂水粉……
哎——他从来不知我要的并不是这些。
他都以他认为最好的方式爱着我,宠着我。
琳琅满目的饰品中我挑了一只最简单朴素的玉钗递至他手中,“为我带上可好?”
“好。”西门冉纭愉悦地应答着,小心翼翼地为我插上玉钗。
“好看吗?”
“好、好看。”
西门冉纭结结巴巴地回答,呆呆得有点犯傻,飘红的俊脸上有丝不自在,却一直没有把眼移开。
“干嘛一直看着我呀!”我不好意思地嗔着。
西门冉纭傻笑着搂着我,轻声地叹息。
眼前的男人和以前那个满是心机又极端的西门冉纭完全不同,真就是真假就是假,他一点都不会掩饰他自己的情绪,他的喜好。
每天所有的事物都由他一手打理,他从不让我干任何事情。我只要在一边看着他忙碌的身影他就很满足了。
而这些天来,西门冉纭变得更忙碌了,似乎在筹备着什么事情。
约莫半个多月后,西门冉纭神秘秘兮兮地拉着我往谷中更深处走去。
“等等。”他突而拉着我,邪邪一笑,“先带上这个再说。”西门冉纭拿出块黑色的丝巾。
“干什么呀?”
嘴上虽是不愿意,我还是听了他的话,由着他为我蒙上眼。
西门冉纭牵起我的手,带着我缓缓向前。
不知为何,我完全信任眼前的他,他的手很大很温暖很有安全感,我根本就不必担心。
“到了。”
西门冉纭说着便拉下蒙着我眼的丝巾。
一撞精致小巧的木屋赫然跃入眼前。
“喜欢吗?”西门冉纭由后抱着我。
“这半个多月来你就是在忙这个?”
“是啊,头一次干,比想象中的难多了。”西门冉纭的话中有份羞涩。
“喜欢……咦……晚儿你怎么哭了?”西门冉纭慌张地为我擦着泪,“怎么好好的就哭了呢?”
我哭了吗?完全没有意识到,原来我竟是这般得爱哭。
“晚儿,怎么越哭越凶了呢?”西门冉纭更是焦急,“是不是我做得不好?”
我拼命地摇头,笑着道,“没、没有,我很喜欢,真的很喜欢。”
西门冉纭好笑地捏了下我的脸,“又哭又笑的。”
“好了,别哭了,你难道不想进去看看吗?”西门冉纭诱哄着。
“当然想。”胡乱在脸上抹了抹,我拉着他往木屋走去。
“瞧你急得,这屋子又不会跑掉。”
“是你自己说要进去看看的嘛!”
推开房门,屋子里极目的所有家具都是木制的,简单朴素但很精致,看得出制作的人花了很大的心思在上面。
“冉纭……”
“都是送给你的,我晓得那山洞你住得不舒服,而我也不愿你再住在那里,所以就……”
“谢谢。”我小心地抚着这些家具,仿佛瞧见了西门冉纭制作时的场景,“很辛苦是不是?”他的手怎么能做这种粗重的活儿呢?
“只要你开心就好。”西门冉纭淡淡地说道。
“傻瓜。”羞怯地到处心不在焉地看着,就是不敢把视线移至他脸上。就觉得他今天很奇怪,那眼神格外滚烫炽烈。
我早八百年就跑得不见踪影的害羞意外地重现于世。
“晚儿,其实,其实我……”
西门冉纭遮遮掩掩地话语挑起了我的好奇,“你怎么了?”
“我、我,哎——还是算了。”西门冉纭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坐到了椅子上。“没事。”
“什么没事?有话你就说啊!”
“我,其实我……”西门冉纭又一下子站起来,“我……”我了半天就是没下文。
“哎呀,你说啊!”我急了。
“我……”西门冉纭突然来至我面前拉着我,鼓足了勇气一股气道,“晚儿,你嫁给我好吗?”
“啊?”我呆了,怎么都没料到他会向我求婚。
“你、你不愿意吗?”西门冉纭谨慎地小声问着,就怕大点声把我吓跑了。
望着他那急切小心的脸,我开怀地笑了。
“你别笑啊!你的回答呢?愿意还是不愿意?”西门冉纭更急了。毛躁的样子像十七八岁的毛头小伙子。
我笑得愈发欢畅了。
“晚儿!”
“好。”
“晚儿……”西门冉纭蓦地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惊愕地看着我,“你刚才说什么了?”
“没听见?”我故意逗他,“没听见就算了。”
西门冉纭急忙否认,“谁说的!我听见了,听得清清楚楚你答应嫁给我了!你赖不掉了!”说罢,西门冉纭一把抱起了我在原地一直转圈圈。
“晚儿,这是我二十八年来最开心的一天。”
“我也是。”突然我想到一件事,急忙拍了拍他,“你先放我下来。”
脚一触地我提着裙子往屋外跑,边跑边喊,“你先等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啊!”
来到屋外我一头扎进草丛中,寻得些许花草树叶,然后一屁股坐下开始编了起来。许久之后,带着两枚草戒指兴冲冲地跑回木屋。
“来来来。”我招呼莫名的西门冉纭到身边,塞给他一枚草戒指。“来,替我带上。”
“这是什么?”
“这是象征,我们永远在一起不分开好吗?”
“好。”
我和西门冉纭互换了戒指。
这一刻起,他已认定了他是我永远的丈夫。
随后,西门冉纭带着我一起开始布置了我们的新房,在古代,拜堂是必不可少的。西门冉纭要我名正言顺地成为他的妻。
入夜,我和西门冉纭按程序拜了堂。
“来。”西门冉纭递给交杯酒。
“嗯。”
喝完交杯酒后,我心跳如雷地望着他美得过人的脸,哎……我一定是喝多了,越来越觉得西门冉纭漂亮了,尤其他那头白发,看着有了仙骨道肌的韵味。
可是奇怪了,交杯酒不是应该只有一杯吗?为什么我明明喝完了,可杯子中的酒还是满满的呢?
“冉纭……”
“来,继续喝。”
“不行了,我似乎真的晕了。”怎么觉得他像是在故意灌醉我呢?好晕啊!西门冉纭居然有两个!“我不要再喝了!”胡乱地挥着手。
“好,我们不喝了。”
迷糊间,我似乎被西门冉纭抱到了床上,然后头脑一发热,我什么印象都没有了。
第二天,我头晕眼花地睁开眼,意识回流。想起昨晚的一切。
下意识地往身边看去,空荡荡地床上只有我一人!西门冉纭呢?
掀开被子,我更加奇怪了,除了外衣被脱掉,其他衣物好好地都待在我身上。难道我们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做?
不会啊!他有正大光明的理由,干嘛还要守身如玉?
接下来的几天证实了我的猜测,一到晚上西门冉纭不是灌醉我就是灌醉他自己,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得抱着我上床睡觉。
盖着棉被纯睡觉。
我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做,直到有一天在他醉得一塌糊涂的时候,我问了。
“冉纭,你爱我吗?”
“……爱。”西门冉纭闭着眼粗重地喘着气,难受地拉扯着衣襟。
为他脱掉外衣后,我继续说着,“我们成亲了是不是?”
“……是。”凉快了不少的西门冉纭睡得更舒服了。
“那你为何不碰我?”
“……”西门冉纭很久都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像是睡着了似的。
在我欲第二次发问的时候。
他终于开了口,模模糊糊地吐出三个字“……我不配……”
我不配三个字久久的激荡在我脑海。然后看着他疲惫的睡颜一直到天明。
傻瓜!
以后的日子里,西门冉纭也不再灌酒了,该睡觉的时候我们就一起过起了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活。
平淡的日子持续了好久,可我却很满足,内心很充实,当然除了他不碰我的事实。
直到有一天,西门冉纭外出的时候,谷里来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