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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玲般的笑声中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
“我说对了,是吗?”我越来越兴奋,为我很快揭晓的谜底。
“你怎么了?”凤劫隐约发现了一丝不寻常。
“我?”我把头埋在他的胸口里更深了,决大多数的重量也压在了他的身上,“我怎么会有事呢?”
“松手!”
“不要。”我依旧笑着拒绝,坚定的语气使凤劫让步了。
“你想干什么?”凤劫环上我的腰,拖起了摇摇欲坠的我。
“你不觉得有些事情在该说的时候没说清楚,以后就再也不会有机会了不是吗?”眼前逐渐变得迷蒙,我索性闭上了眼。
“你……”
“听我说完,其实……你是喜欢我的对吗?”我庸懒的说着似乎不是秘密的秘密。腰上的手逐渐收拢了力量,不悦地皱起眉头,“你弄痛我了。”
凤劫松了松手,“休得胡说!”严厉的话语劈头盖来。
“啊——”我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长老长,“我明白了,你是心虚,是害羞,是不好意思。”拍拍他的背我接着道,“我明白,明白。”
下一秒,刺骨的疼痛从脑部排山倒海似的袭来,痛楚横行四溢,几乎差一点,我就后悔了,后悔我的计划,想推开凤劫。
我忍下疼痛,现在要我抽身,无意于之前的苦白吃了。
“我现在不是给你机会了。”压下因疼痛引起的喘息,我努力平缓着语调。“你不说我又怎么会明白呢?”
“是你的误会。”凤劫毫不松口。
“误会?不,怎么会是误会?我是女人,女人的直觉向来是很准的。不会有错的。”我一语肯定,认准了就是这样没错。
“以前你不说,你现在不是后悔了吗?”有很多人都不喜欢把自己的感受说出来,喜欢憋在心里,可是这样不说,谁又会知道?往往悲剧就是这样一步步造成的。
“我没有。”凤劫抓着我的手臂一把拉开我,“你听清楚了,我不喜欢你。”凝重的视线扫过,却意外换上惊愕的神色,“你怎么了?”
我明白我此刻的脸色是不会好到哪里去了,冷汗随着脸颊滴滴滑落,“被人拒绝,你又认为我会好到哪里去呢?”又一波的疼痛袭来,我慢慢蹲下,蜷缩着身子。
凤劫看着我半天不语,忽然却抱起了我,直到来到椅子旁才放我入坐,“我去到水。”
“不要。”我拽住了凤劫的袖口。“哪里都不要去。”
“回答我,你是真的不喜欢我吗?”这个问题,不在设计之内,我是真的很好奇。
“不喜欢。”凤劫连一点考虑的时间都没留,马上回绝了。
从那清澈的眼神中,我明白他说的是真的。“你真是一点颜面都不留给我啊!为什么呢?我要知道原因。”
“那好,你也回答我,如果你是我,你会爱上一个抢了你爱人身体的陌生人吗?”如墨般的眸子染上浓烈的哀愁,坚毅的唇微微颤抖。
“你早就知道了?”
“人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而且你的性子和晚儿一点都不相似,反差极大。你或许能找到合适的借口骗倒很多人,可是我陪在她身边整整八年,不离不弃。我又怎么会辩不出?”凤劫不可思议地对着我笑了,那悲哀的笑容像把利剑插入我的心口。
“为什么你一直守着秘密?”
“我答应过晚儿,我会守护着重楼,尽我的生命。”凤劫深深地凝视着我,良久才开口,“你的身体是晚儿的。”
你的身体是晚儿的……
八个字久久回荡在我的心头,恐怕这才是留下他最主要的原因吧!因为我的身体是茗晚的,所以凤劫一定会守护着,就算是尸体,他都会保证其安全。
这个男人以他自己的执拙捍卫着他的情人、他的爱情。
“你恨我吗?”
凤劫很久都没有说话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回答我的时候,“晚儿的身体向来不佳。”悠长的目光不知望向何方,凤劫似乎沉浸在过去的记忆中。“我知道她可能捱不过双十年华。”
“所以,我不怪你。”
淡淡的话语化却了我心中的芥蒂。
“但是,请你保护好你的身体,我不希望受伤的事再次发生。否则,我绝对不原谅你。”凤劫搁下狠话。
“哦?那你要怎么不原谅我呢?”身体是茗晚的,凤劫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情,我有了这个但书,还怕什么呢?
“你……”凤劫果然答不上话来。
掩下因痛楚而略微抽搐的神情,我起身背对着他,“看来,我是永远不可能代替茗晚了,你也没可能爱上我,那我为什么还要一个时刻能干扰我情绪的人留在身边呢?”是啊,我为什么要放任这种事情继续下去呢?我又不自虐。
“我正有拓宽重楼的打算,那么我亲爱的副楼主,就请你去西域一带为我收集资料,打下基础吧!”
“你要赶我走?”凤劫震怒道,“你要赶我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不劳副楼主提醒。”眼前的事物越来越模糊,握紧了拳头,长长的指甲陷进肉里,借以疼痛我使自己保持清醒。
“我不会走的。”震怒过后,凤劫依然保持着他淡如水的语调。
“不走?不走你留下来干什么?眼睁睁地看着老相好和别人亲热?”我的话成功使凤劫竖起的伪装有了裂缝,“可不是嘛,虽然我是有点喜欢你,可你没意思我也不会强求,所以当然得换个人寄托我的感情。”半真半假的话连我自己都开始相信了。说谎也是门艺术,不先骗得了自己又怎么骗别人?
不——不要——
熟悉的声音再次想彻脑海。
我笑了,我似乎成了残忍的侩子手。不过我的目的也达成了一半。值得!
“你不走,难道你忍受得了?承受得住?”对于此类事情,相信没有一个男人能不在乎。
“我不会走。”凤劫的身体在微微地颤动着。“我不会离开的。”
“即使我肆意地破坏这具身体?”我进一步地逼迫着凤劫的投降。
“你敢?”
“你知道的,我敢!”连杀人的事情我都敢做了,这世界上我还真想不出有什么事是我做不出来的。
不——不要逼他——
求你了——
接近崩溃的声音几乎在凌迟着我的神经。
不——
我轻松地回了她一句。
“好了,凤劫,你……的答案……呢?”我想尽力保持我的语速,可是徒劳无功。我半靠在墙上,虚弱地休息着。
“不走是吗?”对付顽固分子,只能用特殊的手段了。稍微再休息了下,我悄悄地抽出了胸口怀揣着匕首。
伸出左手,冷不防地用力划去。银光闪过,细腻如雪般的肌肤上立刻闪现出一丝血痕,滴滴血珠顺势滑落。力道我拿捏地正好,虽然会流不少血,但没有伤及经脉,血再流一会儿便会停止,不会有生命危险。但这对于凤劫却是天大的刺激。
“不要——”凤劫大吼着向我冲来。
“别过来。”我举着匕首作势准备再刺。
“好,你别动。”凤劫紧张地注视我的一举一动。“有话好说,我先替你止血。”
“这下你知道我敢了吧?”我微笑着道。
“你这个疯女人。”凤劫气得口不择言却拿罪魁祸首没办法,“你以为我愿意待在这里?如果不是有晚儿的影子在这里可以回忆,当我识破你的时候我就已经走了,还会等到今天?”
“你的回忆却是我心中的一根刺,要留下,可以。但必须爱我,你做得到吗?”我刻薄地提出不可能完成的要求,“而且,我的爱人必须对我一心一意,你要彻底忘了茗晚,你做得到吗?做不到就立刻滚,不要碍我的眼!”
“是西门冉纭要你这么做的?”
“哼!”我嘲笑道,“收起你愚蠢可笑的想法,他还没到能干涉我的地步。是男人就干脆点,少婆婆妈妈的,爽快的做决定。”
“好,我可以走,但是希望你别后悔。”凤劫看都没有看我一眼,踏着沉重的步伐远离了我的视线。
这个男人果然深爱着茗晚。
他的不屈服反倒激起我对他的欣赏,毕竟这世界上专情的人屈指可数。怎么我就碰不上一个?
我虚脱地跌坐在地上,和凤劫的对持耗去了我大半的力气。身体上不断传来的疼痛提醒我还有另一场仗要打。
朦胧之间,四周的空气渐聚收拢,莫名的寒气从脚底往上涌。四处的书架开始晃动,一本两本,接二连三的书籍一本本掉落。
我僵在原处,根本没办法移动。
诡异的空气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