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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对重楼的监视度就大不如前了?”也是,重楼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攻破的。
“是的。官府和我们已经耗了很久了仍无新进展,所以就先去处理别的案件了。”
“那好,你把前两件案子的细节详细说明一下。”
幽明被我们晾在一边很久了,无趣道,“哎——人家先出去见客了,你们慢慢聊吧,我看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人来打搅。”
欣慰!这幽明有时还是挺有分寸的。
“谈完了记得来光顾我啊!”
我不该对他抱以希望的!哎——
之后在官府目前接手的这两件案子上我和月芩谈论了良久,她虽疑惑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配合度还是不错的。也只有这种情况下,她才会记起我是楼主,自己是下属。
“月月,是不是自从那天官府的人来闹了闹后,我的生意就一落千丈了?”我的计划就不如预定的那般完美了,有了瑕疵。不爽啊!
“不错。”
“腹背受敌可不是我所好,总不能眼巴巴看着人家踩在我们头上是吧?”我的信条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若真欺压到我,可就没那么容易脱身了,我向来是百倍奉还。
“楼主你的意思是……”
“你说被他们一搅和了造成的损失是不是因由他们一并承担呢?这官府的日子也真是太清闲了,两件案子还真不够他们烦的呢!”轻轻松松就可以拿一月的俸禄那可没那么简单,安乐日子过多了,总该找点刺激吧?
月芩看我的神色多了几分严谨,最后化为了然的笑意,“楼主你打算怎么做?月芩一定全力配合。”
明白我话中的意思就好,我还生怕吓着她了特地说得婉转点,“一个字——忙,官府花在这两件案子上花的时间越多,找我们茬的机率越小,同时人一旦忙地天昏地暗的时候,会忽略许多细节,从而露出的破绽也会越多。”我所要的无本买卖也就可以得手了。
“你过来。”我小声招呼月芩到我身边,在她耳边咕哝了半响,隔墙有耳不得不防。
听完我的计划之后,月芩当场愣在原地,“楼主……你什么时候学会这等本事的?这计划简直是太周密出色了。”
我优哉悠哉地端起瓷杯喝了口茶润润嗓子,在商场跌摸滚打了这些年,什么手段没见识过?不学会几招的话,又怎么继续生存?不过现在我也有顾虑,茗晚应该是一个被养在深闺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有些老辣的手段实在不像出自她之手,所以我也不能做得过火。同时还需准备必要的说辞。
这不,问题来了?
“楼主你从未接触过此类事情……”
“又怎么会想出这等招数是不?”我抢了月芩的白,“月月,我时不时跑书海也不是没有理由的,书中记载了许多前人的经验、指挥、谋略。我虽不敢说已经能很自如的融会贯通,但起码的应对策略还是在行的。”
“况且……”我睨了月芩一眼,“我从很早的时候就知道,你们不服我。”
月芩没有辩驳,算是承认了。
“可我是楼主是事实,无可更变。历史上很多朝代一旦君王的重臣有了异心,将会招致多大的灾祸这点月月你也应该明白。所以以前的日子里,我一直努力让自己成长,能尽快跟上你们的步伐,尽我楼主的本分。”我的意思很简单,以前被你们藐视是我大度不计较,并不是我好欺负,其实暗地里我一直在偷偷丰满自己的羽翼,有朝一日能让我的“爱将们”心服诚悦。
我有预感,如果这次的计划能大获全胜,解决目前的危机。眼前的女人将会完完全全归顺于我。错过此次机会,就不晓得要等多长时间了。
“月芩相信楼主有这个实力。”
我笑着沉稳地拍拍月芩的肩膀,“都交给你了,别让我失望。”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
“说得好!”苍凌豪迈地赞叹着进屋,“楼主果然深藏不露,在下佩服。”
多事之秋反而游手好闲的人不摆明着欠扁吗?况且我也从不知道颐襄馆竟变成了重楼核心人物议事的场所。
苍凌的天权门一直是演白脸的卧底,送上门来的免费资源焉能浪费?
“月月,笔墨纸砚。”
“既然楼主你有事,那在下告辞了。”苍凌凭着与生俱来的过人直觉意识到自己很快就要乌云罩顶,因此打算脚底摸油。
“慢着。”我大刀阔斧地在纸上飞快地写了几笔后,赶在苍凌离开之际塞入他手中。“回去看完后记得烧了。”
苍凌暗自惨叫,自认倒霉地喃喃自语,“早知道就不来了。”随后凑到月芩身边发嗲,“你看楼主,老欺负我。”
月芩嫌弃地拉远两人之间的距离。
虽然苍凌是浑身的不情愿,可炯炯有神的眼眸却暗藏不住兴奋之意,哼!表里不一的家伙。
“都该干什么的干什么去,别躇在这里。”我打发道。想想我这人也是的,用完人家后就一脚踹开。没办法,楼主也是很忙的,尤其一旦扯上苍某某,接下来的计划安排都将变为泡影。
“本来还想叙旧的,哎——那我们告辞了。”苍凌想拉着月芩一起走,可人家并不领情,甩开苍凌的手很拽的踏出房门。
苍凌没事儿似的跟着出门,时不时他那大嗓门还能传入我耳中。
“这楼主翻脸跟变天似的,所以我说你们女人啊……”
有人说我是阴谋家,有人说我是慈善家,其实并不冲突的事物,可摆在一起就是不对了。但有人规定当楼主的一定要和蔼可亲,体谅下属吧?
我心情甚佳的踏上回程,来到大明这么长时间终于发现几个有意思的游戏了,未来想必也不会无聊了吧?
“晚儿姑娘?”
略带迟疑的男声从后方传来,由声音判断,我很确定我并不认识他的主人,此类突发事件我还是避免得好,保不定杀出一个揭我老底的家伙,尤其是没有西门笑面虎在的时候,无论我们之间的立场如何,好歹现在我们是一致对外。
矛盾而又和谐的敌对双方。
综上所述,我加快脚程,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晚儿姑娘!”
另外一个些许成熟的声音接踵而至。
今天街上真热闹,全都是吆喝声。国泰民安,不错。极尽忽略,我向右转弯,打算绕道而行。
一定是初一十五我忘了烧香了,眼前的居然是死胡同。紧接着我听见了身后的喘息声。而死胡同通常是最容易发生命案的地方,真衰啊!
“晚儿姑娘!”
我不自在的转身,由于自身所处的地方比较阴暗而对方在明处,一时半会儿,我只看见了一高一矮的两个身影。
“晚儿姑娘,此地不宜久留,请随我们异地而谈,不知可否?”高个子的男人客客气气地征求我的意见。
“无妨。”思量了半天,我接受了提议,如果对方真想虏人,大可直接蛇皮袋一出打包走人,换个人多的地方,紧要关头还有生机。
我跟在他们身后走出死胡同。
“请随我们来。”高个子转身道。
我终于看清了他的样子,此人面相和善,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约莫二十四五。一言一行,礼数周全。
不过世上也不是没有斯文败类,披着羊皮的狼比比皆是。我们家不都是现成的榜样?
那个矮个子的似乎有点别扭,辗转反策了几下才转身来见我。
完了,这下我仿佛被雷劈中,浑身不得动弹。朱、朱、朱允炆!而且他的样貌和易青烈还不是普通的相似,简直就是易青烈小时侯的翻版!
你已经坚强得不用我保护了,即使你没有了我,你仍可以继续笑着生活。
那天的那句话再次盘旋在我脑中。
为什么?
对着一模一样的面孔,我差点夺口而出我一直想问却再也没机会问出的话。
就算欲望再强烈,我的心始终都清如明镜,他——不是易青烈。易青烈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晚儿姑娘?晚儿姑娘?”朱允炆反复喊了几声。眼前的他远比在卷轴上的年轻,大概也就十五岁的样子。
我不能把他当成易青烈,否则定会大乱!
可这是什么状况?
朱允炆竟然活生生站在我眼前!我还没完全弄明白她和茗晚之间的关系。本来还以为是什么男女关系,但老牛吃嫩草的事应该不会发生吧?话说回来,古代的男子一向是早熟,他那个年纪当爹的也大有人在。
乌龙了……
等等,既然是“晚儿姑娘”的话,那关系应该也不亲密吧?可为什么茗晚去了太子府后就自寻短见?难道是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