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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纭。”
“晚儿,你没事,太好了!”西门冉纭一步上前,激动地抱住了我,“太好了……”
“那……那你呢?”我推开他,“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没事了,对了,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说。”西门冉纭拉着我到不远处的亭子里坐下,“当我清醒时得知你出事的消息,我真是震惊至极,其实都是我的责任,如果我那天当心点不受伤的话,我就能陪在你身边保护你了。”西门冉纭满脸的自责内疚。
我捧着西门冉纭的脸道,“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再怎么说我们也是站在同一战线的不是吗?所以如果可能的话你也不希望我有事不是吗?”
“其实你明白就好,现在的重楼风烟四起。我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反正有你在嘛。”我不在意道。
“晚儿……”西门冉纭似乎不满意我不在乎的态度,“晚儿……”
“好了好了,不谈我了,我现在好的很。”我起身在西门冉纭面前转了个身,“你看不是吗?不碍事了。”
重新坐回他身边,我故作漫不经心问,“我是没事了,那你呢?那天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害我以为……以为你没救了。”
“说来惭愧,那天我去调查朱允炆的行踪,没料到却中了埋伏,想是我小瞧了他的后果。”西门冉纭的眸子闪现出嗜人的光芒。
朱允炆?他去调查朱允炆?很久没有听冉纭提起朱允炆了,原以为他会暂时不打他主意,原来仍是暗中进行着。
“晚儿?”
“啊,冉纭。”我扑进西门冉纭的怀里,“你知道吗?那天我好怕,当我一睁开眼的时候看见的居然是凤劫,对着他我根本就不知如何是好,为什么?为什么当我醒来的时候陪在我身边的人不是你?”而今天是我醒来的第三天。
“呃……”西门冉纭在我耳边低语,“我怀疑……重楼有朝廷的内奸!”
“你不是开玩笑吧?”
“你想想如果没有的话你又怎么会遇刺?”
“可即使有内奸你有何证据证明是朝廷派来的?”
“相信我,至于证据嘛我还在找。”
“嗯。”我点头。
“啊,对了,在这个时候说,也许会伤感情。”西门冉纭欲言又止,“我们的赌约你进行得怎么样了?”
真的是很伤感情!话说回来有了第一次肯定也会有第二次的不是吗?我早有心理准备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朝廷来了伙人说我们窝藏逃犯,好在月芩机灵应付过去,否则一旦被他们查封了,那我可是损失惨重啊!”
“那真是好险啊!”
我打趣道,“我说冉纭啊,你有没有在心里偷着乐啊?”别是我猜着了,拖我后腿的家伙就是我面前的笑面虎。
“你说呢?”西门笑面虎又开始展现他迷人的笑脸了。
“哎,你啊,老是和我玩我猜我猜我猜猜的游戏,我早晚心力焦脆。”
“别,我可是会伤心的。”
“楼主!”远处纤细神色慌张的小跑。不过她的小跑基本等于正常人的走路。
我主动拉着西门冉纭走过去,等她慢吞吞跑来,什么紧急的事都晚了。
“你那宝贝丫头。”西门冉纭好笑道。
“怎么了?”
“屈……屈伯,哇……”话还没说完,纤细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开,“屈伯……呜呜……”
“别哭了,屈伯怎么了?”惹人心烦的哭声连绵不断。
“屈伯……屈……呜呜”纤细哭得是上气不接下气。
“唉!算了!”拉起裙摆我朝书海一路狂奔。
西门冉纭追上我,带着我腾空而起。
哎呀,居然忘了这家伙有轻功!
一转眼的功夫,便已身处书海。
“屈伯!”我大喊着推门。
“楼主。”暗夜站在门口拦着我进入。
厅内我的楼主门主全围在一起,隐约中我看见地上躺着什么人,而书架上全是飞溅已干涸的血迹,空气中更是弥漫着腐烂的臭味。
“让我进去!”
“楼主还是待在门口,别进去了。”苍凌听见我的声音后,转身到来,“屈伯……哎……”苍凌悲哀地摇头,“屈伯死了,被人杀死了。”
“什么?”前几天还好端端的一个人,“屈伯不是武功很高强的吗?怎么会被人杀死呢?”我向西门冉纭求证。
西门冉纭没有回答我而是进入大厅查看。我则继续被留在门口。
“楼主你冷静点,屈伯已经死亡有些日子了,并且尸身开始腐烂,死状甚惨,楼主你别看了,我怕你会受不了。”苍凌强忍悲痛道。
月芩也跟了过来,“我们出去谈,这里幽明会负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难以置信。
“有谁能杀死屈伯?”西门冉纭也提出质问。“现场显然是经过激烈的打斗,我曾经听上任楼主提过屈伯当年也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人物,武功自然不在话下。重楼之中谁有这个能力?”
“不,外部作案也不是不可能,如果真能杀死屈伯,那此人的武功必有一番造诣,兴许能突破重楼的机关而进入。”凤劫紧蹙眉头提出见解。
“不排除这个可能。”月芩补充道,“平日里书海基本不会有人去,所以屈伯死亡有段时日却没有人发觉。”
“动机,动机为何?”暗夜难得开口。
“屈伯退出江湖已有二十余载,理应不是寻仇之类的。”
“书海藏有各种罕见的武功秘籍……”
“不会。”凤劫打断苍凌的猜测,“书册并无翻阅痕迹而且无缺少。”
“会不会是书海后面的禁地?”我提出疑问。
众人面面相视。
“走,去看看。”
“你们不用乱猜了。”幽明凝重地来到我们面前。“我详细地检查了尸身,除了剑伤内伤之外,屈伯还中过毒。”
“卑鄙小人,打不过居然使毒。”苍凌不屑地低咒。
“但这并不是致命的,真正致屈伯死地的是胸口上的一掌,震断了全身的经脉。”
“可恶!”
“我同时检查了四周的情况,禁地并无强行入侵的迹象。”
“那如果凶手知道开启禁地的方法不就可以了?”我道。
“其实真正所谓的禁地只是那三间练功房中间的那间,而开启的方法只有每任楼主才知道,其他人根本不可能。”月芩不停地来回跺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不,那间房间并没有特殊开启的方法,和一般的门没有区别。”如果真的有,那我也不可能进得去。
“什么?”大家都震住了。
“或许是为了防止他人进入而故意这么说的。”西门冉纭推测道。
“那以后岂不是很危险?”
“今天晚上的事,你们谁也不准泄露出去,至于屈伯的死对外就说是自然老死的,而书海的看守人凤劫你就再去物色一个。”我不可以让屈伯枉死,虽然接触的时间不多,但我感觉得到他是少数真正关心我的人之一。当初我还在为每天晚上要去见他而头疼,结果却连一次让他教我武功的机会也没有。
“对了幽明,屈伯具体的死亡时间是哪天?”
“就在楼主你遇刺的前一天。”
苍凌问道,“你们说其中有没有联系?重楼这么多年来从未在几天内发生多起血案。”
还不止呢!这些血案还包括西门冉纭的那次负伤,我瞟向西门冉纭,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整个人陷入了沉思,看上去有点阴沉。
“冉纭你有何见解?”
西门冉纭不作答,显然是没听见我的话。
“西门,楼主在问你话。”
“冉纭你有何见解?”我重复我的问题。
“个人认为行刺楼主和杀害屈伯的应该是一人,如果犯人是重楼内部的话,那么我想也只有今天在场的各位了,当然也包括我在内。”
西门冉纭的话可谓是一石惊起千层浪,大家都开始喋喋不休起来。
“的确,除了我们几个我也真想不出是谁了。”苍凌是一点都不担心自己受怀疑,反而相当感兴趣。
“是啊,倘若重楼中真潜伏着可以躲过我们耳目的高手,那重楼就丢脸丢到家了。”幽明讥讽道,“我还真想会会他呢!”
“如果是外部入侵那调查起来也不是很困难,江湖上武功出类拔萃的屈指可数。”凤劫请命道,“在下愿意去调查。”
“不,副楼主你不是还要为我物色书海看守人吗?”我转而向西门冉纭道,“这任务就交给军师你了,想必军师会交出一份令人满意的答卷。”
西门冉纭没料到我会出此下策,惊愕不已,好在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