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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说着玩的。”
是吗?木已成舟,就算你们现在反也回天无力,况且我还有一个坚强的后盾幽明,除去他要笑不笑鬼异欠扁的模样,总算还是发觉了他的一大优点。
“要不要参观参观其他房间?”我提议。B区的奥妙博大精深远不在此。
“好,其实也没什么的,对不?”苍凌故作若无其事,率先出门打头阵。
没什么?我暗自阴笑,“跟我来。”让你见识见识,绕过苍凌,我一直往走廊深处前行,此走廊也可以让我小得意一番,巴洛克的风格在这个时代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完成的,光是找装饰的替代品就够我受的了。
约莫几分钟后我们来到一扇装修豪华的门前,“记住,这间房只提供自己带对象来的客人,我们只提供房间,仅此而已。”我不希望我的人受伤然后我再出医药费,额外的开消免谈。
“好玩的来了。”幽明首当其冲推开门。
房中富贵程度不容小视,精致雕花象牙床,珍珠滚边,含香檀木椅,紫金屏风上丝丝银绣线,连烛台都是黄金打造,什么玛瑙琉璃能用的都镶钳在不同的地方,金光闪闪,宝气逼人,历经合理改良搭配,却是不俗。当初我可是花重金装饰而成。所有能入住此房的家具饰品唯一要求便是坚固!因而易碎的花瓶古董一率无缘。
原因别无他,此房还有一些特殊的道具,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道具!什么鞭子啊,绳索链条啊,更猥琐的还有不下数十种。全是我经我口诉,幽明亲笔画下。附注一下,这是我和幽明私下的合作协议。
苍凌和月芩看的是目瞪口呆,久久不能回神。我可以理解,毕竟常人是难以接受的。想当初我也是历经长时间的心理建设才能正视这些玩意儿。
如果不是一阵微风飘过,我绝对不会察觉在场人数发生变化。武功之高足以见证,我暗衬,神偷一职非他莫属啊!
“楼主。”低沉阴冷的声音正如他的人。
暗夜扫了道具一眼,我眼尖的发现他脸部略微小抽了一下,随即恢复他的面无表情。
我有个恶好,喜欢看总是扑克牌脸的人变天的样子,保证很带劲。“暗夜你觉得怎么样?”我问。
“可以。”冰冷的字一一冒出,脸部肌肉没多大变化。
失败!
“既然暗夜也认同,那就是不错咯。”苍凌缓神道。
“OK,接下来的问题是我要的孩子在哪儿?”
我的问题石沉大海,没人应答。
“楼主,你之前说的欧什么的什么意思?”月苓问。
“呃,是好的意思,是我最近突发奇想发明的暗号,还有No,是不的意思,有很多,等我有空慢慢教你们,记住这些暗号你们一定要学会,以后用得着。”我闭着眼睛瞎扯了一大堆,反正也没人拆穿我的西洋镜。况且在下命令时,我总习惯冒出一两个英文单词,我是不太想改了这习惯,所以只能委屈我的门主们接受了。
我的位门主仍在消化我的话,见状赶忙拉回正题,“我要的人呢?”
“都调教完毕在等候楼主下达新的命令。”幽明答道。
“带来我看看。”
下午时分
一群漂亮的孩子们在我面前排排站。
不错,都秀色可餐,很有天赋。甜美可人的、火辣性感的、恬静怡人的、温柔似水的、娇悄迷人的,应有尽有。
我从其中挑选了最为出色的六人预备亲自调教。
接着是一群可爱的小男生了,真是的,都是哪家的小孩,基因都那么出色。哎,不过可惜了,我觉得自己此刻像荼毒少年的老巫婆。
“小晚儿,这些孩子就让我来教导吧。”幽明紫眸中闪现着绮丽的光芒,诱人而又致命。
“那是再好不过了。”
“不可以。”
苍凌和暗夜同时发话,一个赞成一个反对。
我头疼了,怎么没有一次是站在同一战线?
“楼主恐怕没有足够的时间,还是让幽明来分担得好。”月芩表态。
“少数服从多数,就这么办吧。”我下达最后的决定。
暗夜的表情仍没多大起伏。
我都怀疑他脸部肌肉是否僵硬了。千年不化的冰块脸活像人家欠他几百万似的。
“好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我也要开工了。
“楼主,你要这六个女孩子到底要干什么啊?”苍凌不死心的追问。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我带着六个孩子回到了璇舞阁,开始闭关修炼。还真别说,这些孩子极富悟性,八小时的课程,约莫花了两个时辰就学会了。当然我教得好也是其关键之一。
“好了,今天的课到此结束,明天继续。还有回家后记得对着镜子练习表情,明天检查。”我布置回家作业。
一切安排妥当后,我动身前往书海。有些事情我一直没能弄明白,例如四门主是世袭的,撇去茗晚自封的副楼主,军师如何解释?历代都没有此职位,我问过纤细和玉环,西门冉纭的来历是迷,只知道十年前的某一天,他突然造访,飘逸如仙风姿隽秀,带着如沐春风的微笑迷惑了重楼所有的人。可以确定的是,那迷样的男人并不是靠他的外表获得了如今的地位。还有就是青魄了……
屈瑞或许可以帮得上我。十天来实在是太忙碌了,此事就这么被耽搁了。
闷热的天气一丝风都没有,树叶声,鸟鸣声不知何时退去,静得宛如置身于真空之中,压抑得人喘不过气来,一阵悸动,一阵心慌。
我无法动弹,僵在原地,感觉有人从身后抱住了我,我的双臂被勒得很紧。冷汗从脸颊滴滴滑落。
很久了,久到都快忘了背后还有一个人的存在。
为什么?
我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
为什么?
略带哭腔的女声重复问着我同一个问题。
我极力保持冷静,试着与她沟通。
什么为什么?你要问我什么?
她有回答我,清清冷冷的声音只是不停地反反复复着那三个字。
冰凉的液体滴在我脸上,随后越来越多,最终顷刻倒下。雨势逐渐增大,洗去了所有的一切,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重获自由,然而手臂上的酸楚时刻提醒着我一切都是真实的,并不是白日做梦。
我是个无神论者,可现在我动摇了。
最初的时候仅仅是瞪视,随后感觉到了她的恨意,现在已经能听见她说的话,那将来呢?会演变成什么样?当她的能力越来越强大,会对我做出什么可怕的事呢?
“唰唰。”树丛里发出细微的声响。
“谁?”
雨太大了,以至于看不真切眼前的事物。模糊中,一个白色身影向我缓步而来。
“是我。”
西门冉纭拖着沉重的步伐,苍白的脸色几近透明。阴柔的脸庞闪现着病态美,恍若天人。半透明的衣裳紧贴着完美的身形。
他虚弱地靠在我身上,若有似无的气息似在暗示着我即将发生的事。
“我带你去找大夫。”我焦急道。沉重的身躯逐渐下滑,我使劲抱住他,手臂渐渐传来酸涩麻木之感,下一秒,我俩摔倒在地。
西门冉纭急促地喘息着,猛然吐出口刺目的鲜红。
我捂住嘴,不让惊慌声溢出口,平日里便没啥人的重楼,此刻更是不会有人,如果我在这时候失控慌了手脚,那西门冉纭铁定没救了。
按着胸口,西门冉纭道柔声,“你……没受伤吧?”明润的黑瞳,清澈如水的目光压抑着强烈的痛苦。紧握的手已泛白,青筋突显。
“没事。”在这关头,西门冉纭竟然先关心的是我的安危。我已经再也分不清他对我究竟是怎么样的感情。“你不会有事的。”说给西门冉纭听的同时也在说给我自己听。
“不,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西门冉纭抓着我的手。“小心……小心有人趁虚而入。”
“谁?是谁?”
西门冉纭看着我不发一言。
“好,我不问了,可是你不看大夫的话,你会死的。”我疾声道。
西门冉纭笑着轻摇了头,“你……带我去个……没人的地方,我告诉……你该怎么做。”
我带着西门冉纭回到了璇舞阁。一路上我们很小心,并没有人撞见。
西门冉纭浑身都湿透了,没有丝毫犹豫,我替他脱去了湿漉漉的衣裳。
出乎我意料,纤细的身子下掩藏着纠结的肌肉还有那大大小小错综复杂的伤痕。我急忙回神,现在不是观赏美男裸体的时候。
这时,我听见了西门冉纭细微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