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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瓶可乐浅川凉并非没有办法打开,只不过她对他,仁王雅治,的不信任。他也是知道的吧,所以那句“等我”,也只不过是他仁王雅治对她的一个嘲讽,一个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谎言。
那么,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现在像个傻瓜那样,按照那个“约定”,傻傻地站在这里,等一个,不会来的人?
浅川凉微仰头,摸摸鼻子。
大概是因为有些愧疚吧,无论如何,误解并怀疑别人的好意,总会有些愧疚的吧,即使那个“别人”是那个信誉向来不甚良好的立海欺诈师。而且,如果他真的回来了呢?
唉,自作自受……浅川凉再次摸了摸鼻子,暗叹。
打开手机。
“19:14。”
七点半吧,等到七点半就走了。这样想着,又将身体重心换到另一只脚上。
随着夜色的越来越深,温度也降了下来。浅川凉站起身,后背离开了已经被她焐的有些暖的墙面,冷风又灌了进来,跺了跺有些麻的脚。
五光十色的霓虹灯都亮了起来,浅川凉低头看了看手机,七点半。
走了。
浅川凉小小的伸了个懒腰,整理了一下裙摆,走出屋下。
“滴答——”没走出两步,一滴冰冰凉凉的液体就落在了浅川凉的鼻尖上。浅川凉愣了愣,下意识地伸出手,又一滴凉凉的液体落在了她的手心里。
ORZ……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她今天总算知道了。老祖宗的智慧果然是不可小觑的。
浅川凉站在街道上,懊恼地扯扯头发,内心直想仰天长叹。
周围的行人都加快了脚步,有伞的都拿出伞来,没有的也拿起包包挡在头上纷纷寻找避雨之处。浅川凉心里再哀叹一声,退回了之前等待的那家店。
想了想,走了进去。
浅川凉再次走出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把折叠伞,还挂着商标牌子,明显是刚买的。
她刚抖开米白色的伞面,就听见不远处传来的——
“浅川。”
浅川凉疑惑地转头。
是仁王,他撑着一把伞正往这边小跑过来。
怎么形容浅川凉此刻的心情呢,终于等到人的喜悦是有的,但更多的还是惊讶和疑惑,她原本就没有十分期待过仁王他真的会回来。
当然,她不可能问——
“你怎么会回来的,你丫的不是想整我来着的么?怎么把人丢这儿一个小时,然后又装绅士的又跑回来?不要告诉我你跑去送孕妇上医院了……怎么放弃整我了?你丫的是不是还有阴谋?”
如果真的这样问出来,她就可以去跳东京湾了,本文作者也该面壁去了。
综上,仁王雅治这厮真难懂。
再当然,仁王雅治这厮的就算知道浅川凉在想什么,他也不可能给她解释。
于是,就变成了这样的局面。
仁王雅治,和浅川凉,两人各撑一把伞走在一起,雨并不大。
但风一吹,冰凉的雨丝就斜斜地飘入伞内,落在深蓝色的校裙上濡成了更深的黑色。
两人貌似默契地谁也没有提之前的事。
浅川凉一手执伞,一手拿着仁王来时递给她的,还热气腾腾的包子吃着,欺诈师其实在一些方面都是很细心的。仁王百无聊赖地打着呵欠直视前方,踏着湿湿的水泥路走着。
这画面看起来很和谐很美好。
可是,天知道这是不是另类的冷场?
Chapter 6 回到学校
下过雨后空气里有些微的凉意。
周末回到学校,浅川凉百般无奈地坐在网球部社办里,听着切原赤也和丸井文太兴奋地再说起周六文太生日时好玩的事,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
听说,柳童鞋被仁王柳生,疑似还有幸村大神,特别照顾了满满一大盘子的烤肉。
听说,真田在幸村一句轻飘飘的“弦一郎,今天文太生日呢,你唱首生日歌吧”,再附赠一个温柔的微笑下,表情凶狠,咳,错了,是满怀正义地,不松懈地,唱了一首气壮山河的生日歌。
可怜的娃,丸井文太说起这个是还在发抖。
幸村好心情地望着那两人拉着浅川凉一句“姐,你听我说,那个时候……”,又一句“小凉小凉,你知不知道……”,兴奋地叽叽喳喳,眉眼愈来愈弯。
“姐,你觉不觉得有点冷诶?”海带君搓了搓手臂。
“嗯?”浅川凉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
“说起来好像是有些……”小猪响应,打了个寒战。
“太松懈了你们!”
如暴雷一般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咔,咔,咔。”某二人僵硬着扭过脖子。
又下一个瞬间,“哇啊!!!”互相抱在一起,做泪眼汪汪瑟瑟发抖状。
真田皇帝黑着脸堪比锅底,外加柳军师站在边上,散发着黑色阴暗气场。
浅川凉看着眼前切原赤也和丸井文太鬼哭狼嚎,幸村,柳生,仁王几个好事的添油加醋,剩老实的桑原在一旁急得冒汗又完全不顶事,心里头却忍不住升起了一丝欣慰。
现在的赤也,已经融进这个团体里了吧,真是太好了。
赤也,也有了自己的同伴了呢。
刚进部里的那几天,虽然赤也没有和她说过,但每天给他送便当是,都会看见他淋漓的大汗和血红还未完全退散的眼睛。
也是,以他那嚣张的性子,每天向幸村,真田,柳他们挑战,然后再被狠狠地削几顿,这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但是,也是因为赤也直率越挫越勇的个性,才能让这群看似温和好相与实则严重排外的少年们如此快地接受他吧。
无论是绅士的柳生,温和的幸村,淡然的柳,严谨的真田,还是看起来玩世不恭的仁王,孩子气的丸井,老实的桑原,他们的内心,都是如此的骄傲。
能得到他们的认同,接受你是他们的同伴,赤也,真不简单呢!
“赤也!”
浅川凉终于在一片鸡飞狗跳中找到一丝空隙开口。
“嗯?”停下打闹,幸村等人也看着她以示尊重。
浅川凉翘起唇角,“赤也,今天来也是来给你说一下,以后的便当我会拜托柳生给你送来。我就不来了。”
望向柳生,柳生点头。
切原赤也加丸井文太都有些失落,哀怨的表情有点像被抛弃的小动物。
对此,浅川凉除了黑线一下,也没有办法。
每天中午放学的休息时间,先到学生会热了便当,浅川凉虽然做了十几年的日本人,但还是不爱吃冷的饭食,然后再到网球部社办给切原赤也送便当,然后又回到学生会整理一下日常事务顺便在那里午睡一会。
学生会到网球部的路不太远但也不十分近,总觉得有些麻烦呢。
“好了,就这样了。”浅川凉转身向幸村,鞠了个躬,“赤也拜托你们多多照顾了。”
“不用,照顾后辈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幸村微笑着摆摆手,忽然又像想起了些什么,“啊,对了。三年一届的全国青少年绘画大赛就要开始了,美术社社长相马原昨天还‘特地’要我‘顺便’跟你说,‘一定要参加’呢,你自从学期初交了一幅静物素描后没有再交一幅作业了。大赛题目大概明天就能知道,相马应该会拿给你的。”
“多谢幸村君传达了,会参加的。”
浅川凉向网球部众人告别,扫过众人,却瞄见坐在众人后方的仁王雅治笑眯眯地举着还沾有两粒米饭的筷子摇了摇,算是欢送,不禁嘴角抽了抽。
虽然最近已慢慢地闲下来,不像开学初的前半月因为社团招新,活动经费和为了争取更多经费场地络绎不绝登门的各部长,社长而忙得金星直冒。但还是需要每天整理一下日常事务,以保证学生会的正常运行。
想起开始时,自己是被宫间铭连拉带骗地拉进来的,他对自己说可以不进学生会,仅当帮他的忙,又禁不住他的狂轰滥炸,死缠烂打,所以才来试试。
但可能真的是第一次“试试”而已,没有帮到忙反而将事情弄得更糟,宫间铭也没有责怪她,连一直冷眼旁观的藤本优香也没有说过一句责难讽刺的话。
幸好很快地,浅川凉就已经上手,有时连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