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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家人,可她也是有自己的尊严。来到这里她表现的低懦,不是她真的就如此,只是她不想惹事生非。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还之。用村子里赵大娘的话来说,你偷了俺家一只鸡,俺宰了你家十只鸭。
“你说呢?他撞了我,我的白玉镯子都被撞碎了,你说该怎么办!”韩如玲今儿个吃定她了。配也要赔,不赔也要赔。
韩香怡双眼微眯,看着韩如玲那得意的小人模样,心里想起书中一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看看韩如玲,她默默点头。说的就是她。
“你那是何表情,你赔是不赔?”韩如玲被韩香怡看的有些不适,急忙喝道。
“你那镯子又不是我撞碎的,为何要我赔?”韩香怡含笑说道。
“虽不是你撞碎的,可你们的关系总不会错吧,再过几日你们就是夫妻了,夫债妻还,这是天经地义的。你赔。”韩如玲双手叉腰,说的好不凛然。
好不讲理的丫头,韩香怡心里如是想着,嘴上却笑着道:“即然如此,那你待我问问。”说着,韩香怡转头看向紧搂着自己的修明泽,笑问道:“她说是你撞碎了她的玉镯子,是你撞的么?”
修明泽眨了眨眼睛,一脸疑惑的摇了摇头,道:“不是我,娘子,真的不是我。”
韩香怡很满意修明泽的表现,点了点头,又看向已经咬牙切齿的韩如玲道:“瞧,他说不是他,虽说他脑子不算聪明,可应该也不会说谎,应该说,他不懂得说谎,他说没撞,我信,你信么?”
韩如玲呼吸一滞,然后瞪眼道:“他撒谎,就是他撞碎的,是他!”韩如玲觉得自己要疯了,这个傻子,还真会装傻!还有这个韩香怡,她是要干嘛。
韩香怡摇了摇头,道:“嗯,若你觉得是他撞碎的,那你找他要,与我何干?”
“我就是找他要呀!”韩如玲气道。
“那刚刚你为何说要我赔?莫非你想讹我?”韩香怡的脸色也暗了下来。
“我…”韩如玲毕竟是个十三岁的小女孩,被韩香怡如此看着,竟生了惧意,狠狠瞪着韩香怡,韩如玲咬牙道:“你等着,我找我姐姐去!”说完,韩如玲便是捡起了地上碎裂的玉镯子离开了。
“人走了,可以松开我了么?”待得韩如玲离开,韩香怡脸上的笑容渐渐收起,淡漠道。
“娘子,我有一点点喜欢你了,嗯,不过只有耳屎这么大!”修明泽将一根小拇指伸到韩香怡眼前,之间一块米粒大小的耳屎在他的小拇指上晃晃荡荡,被风一吹,飘向了远处,不由一阵恶寒,韩香怡急忙退后,瞪着她也不说话。
“哼!”修明泽哼了一声,得意的转身离开了。
韩香怡暗暗咬牙,还是跟了上去,这个家伙,到底是不是真的傻,怎么总觉得他是装傻呢!
晌午,修家父子在韩家吃过午饭,便离开了,离开前修云天还特地召唤了韩香怡,暗中给了她一个海蓝色锦囊。叮嘱她回去再看。
韩香怡独自一人回到住处,关上门,坐下来,看着桌子上的锦囊,想了想,虽然不清楚,但还是打开了锦囊!
随着锦囊的打开,韩香怡双眼瞪大,一脸不可置信!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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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大婚
锦囊里静静地躺着一张银票,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一百两,这对从小到大只看过一挂铜钱便已觉得好多的韩香怡来说,绝对是一比巨款。
“一…一百两!这么多!”韩香怡呼吸急促,身子微微颤动,拿着锦囊的手也觉得有些沉甸甸。深吸一口气,平缓一些后,韩香怡又将锦囊放在了桌子上,看着那锦囊皱着眉,他为何给自己钱?还如此之多。这其中到底有何玄机?
也难怪韩香怡会多想,在那些寻常百姓看来,一百两的确很多,可这一百两对于修云天这样的人来说,就是九牛一毛了,修家商铺遍布各地,每日的纯收入便已万两,更不要说这区区一百两,修云天没有想很多,也只是随手送出罢了。毕竟就快成为自己的儿媳,也知她的身份,便给了百两,可这百两却把韩香怡难住了。
收…还是不收呢!
……
距离修家父子来到韩家已过了四日,再有一日韩香怡就要离开韩家,嫁进修家,说不紧张是假的,韩香怡从小到大都是在村子里生活,对她来说,姑娘嫁人很简单,没有多么繁琐的礼数,只要在自家院子里摆上几桌酒席,娘家婆家在一起,请上附近的村民,大家吃吃喝喝,基本就算礼成。
而这亦是韩香怡最喜欢的,因为到了那天,她可以吃到很多好东西,可是如今,所谓的嫁娶,所谓的礼数,在她看来,很是复杂,丫鬟们在她的住处进进出出,忙得不可开交,可她偏又不能做些什么,这对于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来说,或许也会茫然。
可韩香怡却异常的镇定,即便心里多少会紧张,可她还是没有多问,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自己要做的,只是老老实实的等着出嫁便可,嗯,就是如此。韩香怡心里如是想到。
……
清晨,朝阳东升,阳光斜斜,碧蓝的天空没有一丝白色,使得其愈加的蔚蓝。
帝都韩家,今日热闹至极,大红灯笼高高挂,红色的彩绸自高处悬下,映衬出一片红彩。
此刻,韩家一处略显偏僻的小院内,却也是极其热闹,屋中被众人环绕着坐在铜镜前的,正是已经打扮完毕的韩香怡。
只见其着了银色绣金牡丹的上衣,上身一抹红云坠珠帘的横胸,外批手绣银色杜鹃琳琅衫,宽边的领绣着苏金色的梦兰,择海蓝色水雾裙,裙边绣雪色百合,意欲百年好合,更有流苏流转,随风轻摆,裙摆处,红色玫瑰悄然绽放,似有香气四溢,使韩香怡整个人看上去多了一股子灵气,活脱脱一个花中仙子。
头上梳了一个云髻,其上插着一枚雕刻秀兰之花的青色玉簪,其上嵌着一颗日光下闪烁光辉的曼美玲晶钻。如玉双耳缀着两条银色流苏穗,晃动间轻轻摆动,拍打着粉嫩的双颊,发出叮当之声。
向下看去,雪白的脖颈挂着一条金丝缠绕的金色项链,双手玉琢荧光流转,熠熠生辉,闪耀双眸。双脚脚踝各带两串金色坠珠脚链,双脚各穿一双红色布凉鞋。摆动间,叮叮当当之声悦耳动听。
一个丫鬟走上前来,拿着红色的盖头盖在了韩香怡的头上。失去视线的韩香怡被丫鬟搀扶着向着屋外走去。走出屋子,外面有着十分刺耳的喧哗之声。
今日,韩香怡必然是万众瞩目的,所有的目光,所有的议论全部转向了韩香怡这个仅在韩家呆了不足两月的女子。不因其他,只因今日是其大婚之日!
韩香怡本就是个美丽的,经过这样一番打扮,更是美艳动人,成熟韵味更是明显。
韩香怡目光朝前,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布,盖头下的表情淡然,好似这一切都不是她,她就是一个旁观者,可她的心里,却是紧张的好似被几百只蚂蚁抓着,很是难受。她感觉到自己隐藏在袖中的双手已然是湿透了。紧张感蔓延全身。
而此时,韩家大门外,吹吹打打之声已是想起,八抬大轿一排而立,停在了韩家门前,而此时,韩家也已是被很多人为了个水泄不通。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韩家要嫁女,修家要娶妻,修家要娶的是个丫鬟的种,韩家要嫁给一个呆傻的儿。这可就是让所有的人都伸着脖子期待着。
一如那日离开村子一般,韩香怡在恍惚中上了轿子,随着轿子被抬起,欢喜的吹打声再次响起,红色盖头下的韩香怡,双眼紧闭,双手攥的很紧,韩家呆了不足两月,便要离开,去到自己更为陌生的修家。
去了那里,自己为人妻,为人媳,一切都不一样,自己能做的,就是适应,即便很难,也要学会适应困难。因为自己不再只是自己…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轿子一顿,缓缓落地,帘子被掀开,一丝丝光芒投射进来,照在了韩香怡的身上,紧接着,有一双手伸了进来,握住了她的手,牵着她,走出了轿子。
出了轿子,韩香怡手中多了一个红色的丝绸,那双手紧按着自己的手,让自己抓着这丝绸的一段,紧接着,吵闹之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吵得她双耳嗡鸣,脸色也有了些许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