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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淡淡,听不出任何情绪。萧红姝颇感奇怪,难道刚才他们会面吵架了?
仓行云宝贝水玉烟都来不及,凡事总是让着水玉烟,即使水玉烟时常令他火冒三丈,他也不曾对她动过真怒。就算水玉烟非要吵架,仓行云也不会肯,一定会千宠万哄的逗笑她。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萧红姝根据自己平日的观察说道:“属下认为不会。”
连从不说谎的萧红姝都这么说,那就是了。
冷静下来后,水玉烟以自己对仓行云的了解,也认为他不会。他内力高深,即使是在沉浸于与她的鱼水之欢中,也能警觉地发现十步开外有没有人,而今晚,她水玉烟已经在离他不过五步距离,因为惊心呼吸也乱了,他怎么可能没有发觉?
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被下了药。
仓行云家传的体质碰毒就倒,他若被下了媚药,让秦鸣上了他的床,这是完全有可能的。
水玉烟又道:“以你所知,今日溢香居内四命何在?”
萧红姝认真地想了想,刚好她今天去过溢香居。
她从容地道:“四命中的绝命大哥正在代替门主坐镇黑煞门,伏命和索命负责轮流护卫仓门主,而追命,被派去苗疆,寻找林姑娘的消息了。”
秦鸣就住在溢香居,她虽然不会武功,但她有倾国倾城的容貌,还有从秦天梅那里学来的媚术,要利用这个武器达成她的目的,并不是难事。
四命不在,秦鸣再想办法调开守卫,只要一丁点毒就能令仓行云中招,这样好的机会,她怎可能放掉。
思考到这个可能,水玉烟攥着拳头,朝门口道:“行了红儿,你去歇着吧。”
听到萧红姝应了一声便走下楼去,水玉烟揪着锦被,心乱如麻。
她总是说一旦仓行云让别人钻了空子,爬上他的床,她绝不会原谅。尤其是她亲眼所见,那一幅画面已经镌刻在她的脑海,只怕一辈子都忘不掉。
她应该掉头就走,永不回头。
但是,为何割舍起来心那么痛呢?真的是不如一早无情啊,如今害得自己这般痛苦。
仓行云,果真是她逃不开的一个劫数啊。
——
隔日,慧园园主易位大典如期举行。前殿的客人熙熙攘攘,慧园弟子忙得不可开交。
慧园这一年多来发展神速,虽然尚未跻身江湖前三,但是声势如日中天,也确实影响非凡。
彻夜未眠的水玉烟,独自一人坐在绣蝶楼书房里,将打算带走的重要书册装进木箱子,然后慢慢地收拾自己不想留下来的物品。
带不走的,她慢慢地一点一点烧掉。
收拾好书房,水玉烟转而收拾寝房。
何去何从她是当真不知,复仇么?如今的情形,暂时根本动不了秦鸣,因为仓海的命还掌握在秦鸣手里。
但是不复仇水玉烟就不会留下来,绣蝶楼她是不能再住下去,这里有太多她与仓行云的回忆,想到心就会痛。而且,若是仓行云寻来,她该如何面对?
那么,留在落晖城也实在没有必要。
然而这个时候,水玉烟绝不能回风云水火宫。她这样失魂落魄若被柳如修看见,必然会影响到他的康复,她不能让他担心,当然也不想让风驰云涌她们担心。风驰若是知道此事,绝不会善罢甘休,那样一来更会搅乱水玉烟的心湖。
打开衣橱,水玉烟慢慢收拾着自己的衣物。
突然,一条雪白的狐裘落入她的眼中。这是萧白送给她的那条雪狐裘围脖,天暖了用不上,被萧红姝仔细地收在锦盒内,放在衣橱的一角。
“萧山城。”水玉烟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心下突然有了决定。
她悄悄去萧山城,暂时躲去箫子山庄,任是谁也不会猜得到。但是若去了萧白那里,必然造成他的心乱啊。
她又何必去害他!
152。 3。27 焦头烂额的风流帐
怔怔地坐回床沿,水玉烟在心里暗叹。她果然已经习惯了仓行云的存在,此时自己没有方向,就想起了他。
如果没有发生昨晚的事,仓行云此时一定会在这里,但是他没有来,证明他也许正在为昨晚的风流账焦头烂额。
她的猜测半点都没错,仓行云此时确实头疼得很。
他坐在书桌前,冷漠寡情的狂戾气息充斥着整个书房,一旁的一对太师椅上,仓海和余飞花满面愁容坐着,另一边绝命、伏命和索命垂首站立,没有人敢开口说话。
秦鸣被关在她所住的房间,今日一大早,她一丝不挂抱着一团棉被,被仓行云丢出门外,然后就被软禁起来。
仓行云本来想掐死她的,但是秦鸣提醒了他,仓海的命还掌控在他的五指之下,他才惊醒。
大怒之下,仓行云将寝房内的所有物品全部砸烂,那毁天灭地的气势着实吓人,闻声赶来的仓海夫妇,四命中的三命见到这种情况,全都惊愣住,但是从一丝不挂的秦鸣和衣衫不整的仓行云之间,也猜出了事情的大概。
余飞花实在受不住沉重的气氛,忍不住开口道:“行云你,难道真的为了救你爹而……”
她实在说不出口,因为如果目光能够把人杀*无*错*小*说 m。qulEdU。死,自己必然已经死在仓行云如刀的目光下。
仓行云冷冷地道:“就算赔上整个黑煞门,我也不可能娶她!”
但是,他现在娶不娶秦鸣,又有什么差别?发生了这样的事,水玉烟怎么可能不知道?就算没有人敢去跟水玉烟说,他又能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而去见她么?
这也就是说,他与水玉烟的姻缘路,就此断了啊。
依然是鹤发,却不再有童颜的仓海叹了一口气。他的脸色不再有过去的红润光泽,反而是显出淡淡的青紫,他冷静地道:“即便是在被下了迷药,或者是媚药的情况下,若真的与她……也不可能没有知觉,行云,难道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么?”
他也是惧毒体质,自然有发言权。
仓行云听到他这话,仔细地想了想,道:“没有。”
仓海看向伏命,道:“伏命,你仔细看过了?”
一派之主,他虽然憔悴,但是冷静起来,仍有不怒而威的气势。
伏命垂首道:“是。”
虽然仓行云的寝房已经被砸得稀巴烂,但是伏命善于追踪和观察,他仔细地看过,仓行云房内碎掉的茶壶碎片上,残存的茶水里确实有分量极重的迷药,却十分肯定没有媚药。
而大床的被褥上,却实实在在有着男子的体液,换句话说,昨晚这张床上,确实有过行房的痕迹,甚至还有处子之血。
也就是说,仓行云极有可能与秦鸣发生了夫妻之实。
但是,为何仓行云半点印象都没有?随意一点迷药都能叫他昏睡,何况那药分量极重?仓行云被迷昏过去没有媚药,又怎么可能还能行房?但是如若没有发生什么,为何又会留下体液?
“昨晚的守卫何在?”仓海又道。仓行云已经方寸大乱,如今心乱如麻,根本没有理智去理清这些。
绝命道:“两个守卫,方才被发现昏倒在后门边上的花坛里,他们醒来说昏迷之前,见过秦姑娘。”
仓行云突然站起,余飞花生怕他气不过去找秦鸣算账,连忙问道:“你要去哪里?”
他该不会是要去把秦鸣大卸八块吧?
仓行云淡淡地道:“今日是玉儿移交慧园大权的日子,她昨日必然已经赶回来。看这时辰快到了,我得去瞧瞧她。”
眼下他还能去么?去了之后说什么?仓行云活了三十年,从未感觉到现在的茫然,他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能做什么,唯独的想法是想见水玉烟。
但是今时今日,他该如何面对?他我行我素惯了,做事也不习惯瞻前顾后,所以对待他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