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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等小米,给他打个电话说一声吧。”希阳对肖笑说。
“不用了,我们分手了。”肖笑平淡的说。
“不是去买礼物了吗?为什么说分手?”
“爱情是个不可靠的东西,世界上没有永恒的爱,分手很正常。”肖笑玲珑的鼻翼在翕动,眼睛里闪闪发光。
希阳想安慰肖笑,可毫无头绪,服务生给两人各斟了一杯茶,希阳小心翼翼的捏起透明的小茶杯,轻轻的呷了一口,温温的,只觉得两颊留香,舌腭芬芳,久而不散。
肖笑曾在爱情中甜蜜过,在和关小米的曾经留下了很多的痕迹,希阳想,肖笑内心一定很难受,走进超市就会想起两人一起推车购物。走进图书馆,就会想起对面那张熟悉的脸。走在雨季,就会想起贴着自己,举着伞的熟悉身体……然而这些却成了一种痛苦的对比。
世界不会迎合我们的内心,不管在恋爱中还是失恋,幸福还是悲伤,窗外的情侣还是甜蜜的黏在一起,尽管之前也曾幸福的迎合肖笑的幸福,但却不会随着肖笑的悲伤而悲伤,所以人才要学会遗忘。
肖笑让希阳无比的确信,要从爱情中吸取教训,要不然会无休止的犯同一个错误仍然乐此不彼,就像苍蝇不明白玻璃看似透明却飞不过的道理,还要发疯般的往上撞一样。可是,自己却没有任何的体验,何来吸取教训。
“爱,简单,情,也简单,可是爱情不简单,也不容易。”希阳慢慢的说。
“也许吧,以前觉得无所谓,真正自己体会,心口疼。”肖笑眼中充满迷离,那是一种心灵的伤痕和残酷的烙印。
想让肖笑放声大哭,哭干所有憋在心里的泪水,毫无顾忌的哭干,不留下哪怕一滴。可是希阳缄口不言哭的任何词语,那是一种思想的自我麻痹,会让人更压抑。
黑夜弥漫着淡淡的忧伤,笼罩着希阳和肖笑,慢慢的将忧郁的情绪渗入到他们灵魂的深处,思绪也就如乱麻一样,剪不断,理还乱。
懦弱不能当做借口,逃避也不能当做理由,年少已成为过往,柔弱的肩膀无论怎样都要担负起种种的凄凉,坚信着:在一起的,是缘分,分手的,是有缘无分。只是生活还要继续,要有责任和义务。
“大学快要开始了,我们要重新生活”
“恩,重新生活,错过的也许是美好的,但是将来的也许是更加美好的。”
“我们一起努力”
……
恋爱的甘美是青春的梦,编织不尽笑容和泪水。梦醒后,凌乱的情节脑中回旋,只是瞳仁中还有思丝不断的留恋,看不见,也听不见……
希阳心情复杂中带着平静,她始终不明白肖笑为什么会冲着段旭发火,肖笑一定有她的理由,希阳觉得一定跟自己有关系,想了很久很久,拿出笔记本,在第一页写下了:
一朵花刚刚绽开
朝向所有可以展示的方向
要争艳、要芬芳
无论是否有粉色的甜蜜
白色的希翼
灰色的无奈
可是,
因为年轻,所以都能够真诚
因为真诚,年轻才没有失败。
漂浮的期许(1)
年轻的季节,总有许多共同的期许,所有人都愿意勇敢的袒露他们心中的欲望,在这个浪漫的时代,这是生命本身的个性,也是实在的*。
浪漫化的真挚令人倾慕,残缺的甜美无味的渐渐融化,哭过,痛过,一切都要恢复平静……
(1)
平静的日子,总让人多了几分寂寞。新学期要开始了,依旧是同一座城市,不同的是已步入大学的殿堂,将会有面孔陌生的老师和同学。希阳努力的使自己有一份新鲜感,好尽快遗忘那些不快。
妈妈将希阳的衣服、书籍、日用品整理了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生怕遗漏了什么必须的东西。希阳有种接受‘遗产’的感觉,不明白妈妈为什么总喜欢拿着慈祥而忧伤的眼神望着她,仿佛女儿将要远走高飞,从此消失在地球上一样,再也不会回来。
穿了和肖笑一起买来的新衣服,整了整头发,出门的时候,妈妈又在抹眼泪,眼睛红肿着,希阳知道妈妈是舍不得。
“我把行李放家里,到宿舍以后,打电话给你和爸爸,你们和叔叔阿姨一起把我和肖笑的行李再送过来,行吗?也顺便看看我们住宿的环境。”希阳搂住妈妈的脖子,心里一阵酸楚,她知道妈妈会寂寞的,但还是露出笑容,说:“我星期六就回来了,一眨眼的功夫嘛。”
换了一辆公交车拿着通知书希阳和肖笑就出发了,原来路线不同了,公交车就变的陌生了。
希阳喜欢坐公交车,尤其是双层的,喜欢和肖笑坐在上层的最前排从起点到终点,然后换另外一个线路从终点到起点,乐此不疲。开着窗,任风吹着。她觉得自己像一个巨人,可以俯视这个世界,心灵在那个时刻是剔透的,没有任何的杂质。
每个人都渐渐逼近希阳,然后又远去,在希阳的瞳孔中,不变的事物也许只有1秒的表现机会,然后不同的景象不同的人又会出现,在她心里,那是一种美,超越的美。无事所待而游于无穷,像雾笼罩着大地,全世界只有一个人可以看清,那就是自己。
慢慢的任种种地感触、种种地思绪从心中、从指尖划过,这是一种享受,一种闹市中的清净。一种幽静的冷若冰霜的华美。羡慕海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日子,但为何他要“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希阳一直不解。
学校门口很热闹,彩旗招展,人潮涌动。做买卖的、迎新生的、送孩子的、最重要是对大学充满无限遐想的,四年就要在这里度过了。希阳看见校门的顶上挂着“欢迎五湖四海的学子”的横幅,似乎看过好多年,也那么碰巧开学的那天总要坐车经过。
校园太熟悉也太陌生,这间大学是这座城市的象征,也是高等学府的象征,不管什么理由希阳都经常来,感受那种氛围、体会那种气息,所以一草一木似乎都很熟悉,如今就要在这里读书了,突然觉得陌生起来,学校中央清澈见底的鸳鸯湖,点缀着校园的杨柳、一座座教学楼和匆匆忙忙的脚步,天空也好像变得晶莹深蓝,这座校园犹如慈母,对儿女的请求,温和仁厚,对儿女的任性,宽容包涵。它是亲切和蔼而又温文尔雅的,这些在一刹那都表现了出来。
希阳和肖笑一前一后走着,热情洋溢用在这个时候一点都不过分,新生都带着沉甸甸的行囊,挂着兴奋的笑容。接待的学生干部一直面带微笑,希阳想是不是脸已经抽筋了,或者已经麻木,之前见过舞蹈演员训练,为了面部肌肉的匀称总是嘴里咬着一根筷子几个小时,然后一直保持一个笑容,这些学生干部也训练了吧。
“做学生,真累!做学生干部,更累!”希阳对还跟在身后左右张望的肖笑说
“你以为呢,我们两以后可别做什么学生干部,冲锋陷阵这种事情留给解放军吧。”肖笑追上前面的希阳说:“我们的行李是不是晚上送过来?我都庆幸,要是我们也去其他地方读书,敢情也不得这样大包小包的排场,还真壮观。”
两人跟着逃难似的队伍到了一栋楼前面,巨大的横幅标语‘欢迎新同学’豁然在目,好多学生在排队,弯弯曲曲,像一条长龙。肖笑看边上有几个穿着学生会服装的学生站在太阳伞底下喝水聊天,就走了过去。
漂浮的期许(2)
“请问新闻专业在这里报名吗?”肖笑问
“对啊,你是新生还是陪新生来的?”一个脖子中间长有一个心形的痣、乱乱的头发,穿一身时尚运动装的女生问肖笑。
“新生”
“我领你去拿流程图吧”这个女生听见新生两个字,笑盈盈的对肖笑说:“我叫安琪,是大二新闻专业的,你呢?”
肖笑转过头喊希阳过来,然后说:“我们也是新闻专业的。安琪面包店生意挺好的。”
安琪笑了笑,“可惜那不是我开的。”
希阳走了过来,从容雅静、高挑秀气的身材,水嫩白皙的皮肤,冷冷的神情。安琪看两人戴着相同款式而颜色不同的耳环,穿着颜色不同却款式相同的T恤。
问道:“你们是姐妹?”
肖笑反问道:“你看像吗?”
希阳听见他们的对话,对肖笑说:“别跟我拉关系啊,你这么丑。我能跟你像吗?还好意思问别人”
“我丑?我胜过西施,赛过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