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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陌生、多么可怕、多么……
心无比慌乱、心情无比哀伤,她好怕、好焦急、好无助,她该怎么办?!她不要真的成为人人口中那个用妹妹的身份接近哥哥勾引哥哥的女生啊……
她爱着妈妈,却不想步上妈妈的后尘,成为勾引别人的人……
不!不!不!
不是勾引别人,就算世界上都说她勾引别人都没有问题,她只是不愿意不愿意被说成是勾引银浩风……
银浩风,那个有着毫无杂质的银白色长发的男生,那个有着如红色珍珠玛瑙一般璀璨夺目的眸子的男生,那个满脸露出温和笑容——那个为了画画而出生的灵魂,已经为了她一度放弃了画画,用自己稚嫩的肩膀抗起家族事业,一切的一切只是为了保护她、为她撑起一片蓝天!
他是住在她灵魂深处最最纯洁的天使,他是她心底最深的羁袢,他早已经化成了她的血和肉,占据了她的整颗心房,是她心甘情愿用整颗生命去守护的天使!
她身体里流动着那份被世人所说的卑微的血液,怎么能匹配得上他高洁如神祗的灵魂!
所以——她就算是死,也不会去玷污他!
所以,所以,现在的银浩风也只是被她卑微的血脉、骨子里被微妙所说成的风骚所迷惑……
必须,斩断!
必须,守护!
他的蓝天必须是一片澄净,没有丝毫瑕疵……
她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允许自己去污染他的蓝天!
望望闪烁着霓红的街景,夏伤心中那抹更加复杂的感情,化作了最为坚定的信念——虽然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去做,去面对一切!甚至连自己心中为什么会害怕、会不知所措,但是她想,她现在唯一应该做的就是彻底的与他划清界限……
“夏伤,你怎么在这里,我找你很久了!”却在这时,却在这种正在她正在想他的时候,他突然出现在街角,披了一件一件白色的风衣,举着一把伞,匹配这夜色好看的如同不真实的幻景,“你看你,都淋透了,为什么不带伞呢?还有啊,今天怎么不走往常走的那条路回家呢?”
毫不知道面前的夏伤心底充满暗涌,他微笑着把伞举到她面前,颇有些担心的却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继续询问她起来:“听说你今天在俱乐部和同事吵架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却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一丝突破口,冷冷的打断他的话,“我不仅和那个叫林悠悠的女生吵架了,我还打了她,把她按到在地上,用帕子堵住她的嘴,我想捂死她……”
冷冷的丝毫没有感情色彩的话语,仿佛在讲述着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
夜雨汇集成一条线,从雨伞上啪嗒滴下。
“为什么?”银浩风轻轻的询问问她,既没有责怪,也没有不相信她所说的话的样子,不等她开口回答,他便接着说道,“看来她可真是特别的人呢,能把夏伤惹成这个样子。”
既平淡而仿佛笑话一般的说法,根本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
这真让人气恼,夏伤充满了失望——她本来以为可以等到一场狂风暴雨,这样,这样她就可以顺水推舟,和他大闹一场、划清界限,然后从此不相往来。
“银浩风……”倔强的夏伤,猛然抬手,一把打掉他手中的伞,“我讨厌你……你这个残忍的家伙,为什么为什么要把那些伤害过我的人打得那么惨,把人家的牙齿打掉、头发剃光,还不准人家考试,你……你简直不是人!”
明知道他不会做出这种事情!从一开始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就不相信是他做的,却,不得不污蔑他,心好痛好难受、好担忧,他会生气,却又盼望着他生气。
这痛苦阴霾的煎熬,让人痛苦得无法呼吸!
银浩风摇摇头,否定自己做过这种种事情:“不是我做的。”
怔怔的看着夏伤企图隐藏自己眼眸中的哀伤,静静的站在她面前,静静的看着她极力的搜寻着话语来伤害他,他却不反抗!
只要是她给的,哪怕是无法忍受的痛苦,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接收!
“就是你就是你做的!这样的你,我不喜欢,我不稀罕,我不要你做我哥哥了,你走吧,消失在我眼前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才不要给他任何辩白的机会,才不要给他任何可以解释的机会,心中即使有千万种理由确信他不会做这些事情,即使全世界都不相信他的时候,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相信他,可是现在,为了达到她坚信必须达到的目的,即使是在这里让他倒下,她也必须鼓起勇气,“银浩风在这个世界上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你走吧,消失吧……”
“怎么了?”看着她突然间变得如此激动,他突然有些害怕,害怕她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受到了某种伤害,他一步步靠近她,用他的手去圈她,“夏伤,别害怕,哥哥在这里会保护你的,相信哥哥,哥哥绝对不会做夏伤讨厌的事情。”
他银白的额发带着丝丝晶莹的雨丝,透明而美丽!他如珍珠般闪耀如红色玛瑙的眸子,夹杂着满满的温情。他温柔如春风的话语,携带着让人安心的话语,即使是在巨大的伤痛面前,他的话也能变成治愈的伤药,将她的伤口填平!
可是,现在……
在满满的愧疚之外,她只能拒绝他。
拒绝他伸过来的手抚摸她的脑袋,拒绝他向她靠近,后退着、想要快速逃跑……
“夏伤!”银浩风却根本不给她机会,变抚摸她脑袋的动作为扎扎实实的拥抱,把她瘦小的身体紧紧的拥抱在怀中。
时间都仿佛在这一刻停止。
他的气息在一瞬间将她的心淹没……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别说离开我,别说让我离开。”他灼热的呼吸在她耳朵边轻轻流动,“要知道就算是死,这辈子,我也只会死在你身边……”
要知道就算是死,是死……这辈子,我也只会死在你身边……
“这辈子,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他温润的声音,如珍珠般,一颗颗落到她的耳朵边,让她的心跳无意间漏掉了一拍,“我最喜欢夏伤了……”
我最喜欢……
我最喜欢夏伤了……
这算是哥哥对妹妹说的话吗?
这还算是哥哥对妹妹的拥抱吗——他的手臂那么用力,仿佛要将她拥进自己的身体,他的呼吸那么急促,以至于连他自己都感觉到自己太过忘形,仿佛只是原始的悸动,他的唇竟然停留在了她的耳垂,冰凉的耳垂,让他忍不住轻轻亲吻……
轰!!!
几乎触电一般的感觉,让夏伤浑身颤抖……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是她第一次对他做出如此出格的举动,然后几乎是困兽逃离敌人的陷阱般,她狠狠推开他,推开眼前只个名为哥哥做了自己两年哥哥的男生,推开了他的表白!
冷雨淅淅沥沥,银浩风站在夜色里,眼睁睁的看着夏伤朝着和他相反的方向越跑越远——他,刚才那无法控制仿佛身体自然做出的举动,已经深深让夏伤害怕了吗?上帝啊,他该怎么办?!
一种名为绝望的再也无法走近她内心的情绪,在一瞬间扼住了他的咽喉,窒息一般的感情,让他的嘴唇在瞬间变得惨白!!
连夜更换了公寓的门锁,连夜把客厅和两个房间里银浩风的画用画布遮掩上,连夜把银浩风做的饭菜倒掉,连夜把房间里有关银浩风的气息洗掉。虚弱和惶恐的夏伤看着房间里被扔掉的沙发套、电视套、甚至还有一套套银浩风买给她的衣服、一双双银浩风买给她的鞋子,她还觉得不够、远远不够,她拒绝着他!
把所有他搬来这里的家具一一搬送出去,让送垃圾的工人连夜收走,她躺在变回空荡荡的客厅里,看着那张孤单的桌子,心情才渐渐的平复……
“什么,你说我哥哥亲那个贱人?”坐在豪华的房车里,准备去购买最新款的公主装的银微妙一边接听,一边发出了绝对不肯相信的疑问,“不可能,我哥哥,我哥哥绝对不会对那个贱人做出那种事情……不……不,你一定是看错了!”
“微妙小姐,如果我有说一句假话,我林悠悠就不得好死。”电话那头,站在街头的商店门口,是紧随银微妙离开俱乐部,被主管斥着回家反思的林悠悠,“我今天按你的吩咐做事,在大庭广众之下惹恼夏伤,让你哥哥听到大家的传闻说夏伤是个会打架的恶毒的不良少女……结果,却选错了时间,被会长发现,会长把她叫了去,计划不是很成功,并且自己还好好挨了一顿训斥……”
“说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