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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不喜欢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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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笑了,说:“看来有枪的人还是放松一些。我就知道你会来。”
  那个青年的眼神里面充满了恐惧。
  姐夫又说:“知道为什么要买这枪吗?这枪是专门为你买的。”
  这时,妹妹和姐姐同时下了车,都对姐夫说:“好了好了,我们赶快走,不能再惹事。”
  妹妹几乎是在求饶:“我们走,放了他吧。”
  姐夫却冷酷地说:“不,我想试试这把枪。”
  姐夫拿枪的手尽管在晃动,可是枪管却始终是寒光闪闪地对着那个人。
  妹妹说:“你看,他分明害怕得发抖了。”
  月光下,这的确是一个恐怖的男青年,他穿着一身不太合体的西装,居然还打着领带,领带在随风摇摆,他的眼睛里似乎还有泪光。妹妹对姐夫说:“好了,玩笑不要开得更大了,我们走。”
  姐夫说:“放了这个人?”
  妹妹连连点头说:“放了这个人。”
  然而姐夫的枪仍然对着那人,还没等妹妹再说什么,姐夫开枪了,声音很响很响,只见那人喊了一声捂住了他的腿。很显然子弹打到了他的腿上。
  那个人蹲了下来。
  接着,他又挣扎着站起来,想要重新检起地上的那个刀朝姐夫扑过来,姐夫再次举起了枪。青年一看见枪,就又软了,干脆整个身子滩在了地上。
  姐夫说:“害怕枪?好,我收起来。”
  那人显然是受到了刺激,他挣扎着要起来,然而当他一拐一拐地不要命地走过来时,姐夫又举起了枪。同时他命令大家都回到车上去。
  他自己也退到了车里。当男青年再次冲向他时。他已经钻进车里,加大了油门,跑了。
残酷的玩笑 
  一路上四个人谁也不说话。大约十分钟,妹妹开始流泪。她不说话。
  这时,姐姐抓着姐夫的后背,说:“你为什么要在外边惹事?你为什么要打那个人?”
  姐夫说:“这是我们男人间的事情。”
  姐姐说:“男人间的事情就是互相打吗?”
  姐夫不说话。
  小仙说:“不过,我还从来没有想过爸爸是这么勇敢。”
  妹妹说:“不,是残酷。”
  小仙说:“不,是勇敢。要不,他就把我们家都杀了。”
  妹妹在后面拍着小仙的头,说:“你还小,不懂什么叫人道主义。”
  小仙说:“可是,那人说把你留下,让我们走,我爸爸也没有把你留下呀。”
  妹妹说:“我倒是真想留下,也不愿意发生这种事。这是一场残酷的戏剧。”
  姐夫突然停下车,说:“好,你下去吧,跟他发生浪漫的故事吧。”
  妹妹感到害怕了。
  姐夫说:“下呀,你下呀。”
  妹妹更加紧张,她觉得自己已经尿涨得肚子疼,快出来了。姐姐对姐夫大声说:“你要干什么?今天你吓我们吓得还不够吗?本来我们都走了,你却又回头把人家打伤。”
  “跟你说了,这是我们男人间的事情,与你们任何人无关,这个人一直都是冲着我来的。”
  姐夫再次发动汽车,说:“你会写下今天晚上吗?”
  妹妹说:“会,我就是要写。”
  姐夫:“我这才知道为什么你们这些作家们那么愿意写残酷的东西,比如说杀人,比如说给人上刑,比如说用小刀一点一点地去解剖一个人,我到现在才明白,你们为什么会这样,原来这个东西很好玩,它可以激起人们的快感。其实,你们不要光是写,要实践,要亲自用枪去杀人,起码把他的腿打断,像我这样,那才叫刺激。”
  被月光照耀的姐夫像是一个雕塑,他的脸很白,鼻子很挺,像是力量的大卫,他真是一个美男子,只是他的眼睛发红,就像是刚从太平间里吃了死人肉出来。
  小仙突然要哭出来,说:“爸爸,你这样太可怕了……”
  姐夫转过头来看着小仙,笑着,说:“爸爸真是可怕吗?爸爸不可怕,爸爸是为了保护你们,爸爸是为了正义和善良,如果有一天有一个男人对你这样的话,我也会向他举起枪的。”
  妹妹突然对眼前的这个男人说:“能把你的枪给我看看吗?”
  姐夫把枪拿起来,回头交给了妹妹。妹妹脸色阴沉地拿着枪把玩了一会,然后把玻璃窗打开,对着外面广阔的原野,突然扣动了板机。
  只听又是一声巨响。姐夫和姐姐以及小仙都被吓着了。姐姐吓着了不要紧,然而,姐夫把着方向盘的手开始颤抖并在路上来来回回地绕起了弯。这时,妹妹突然冷漠地笑起来说:“这事情果然很好玩……”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车便“嘭”地一下撞在了什么东西上,并在路上玩具似的弹了几弹。
  从车里发出的叫声惨绝人寰。
世界上的姐夫都是一样的
  她又一次走到了野外空旷的田野中,她想遇见那个老人,然而天空中只有两只风筝在飘。空气中充满了朦朦的水汽,她担心风筝的翅膀受到潮湿。她仰着脸在寻找牵引的线路,然而这种寻找只能使她更加茫然。
  马勒虽然给她带来了许多对人世间的仇恨,而且教会她怎么保护自己。她不仅想到马勒,更是想到了那天在雷恩的车里所听到的勃朗姆斯提琴曲。她想到那个拉大提琴的德国人在 
舞台也许只消拉出几个长音,聆听者立即就会感动,虽然那几个音还远远不是他要表现的内容,但是人们已经眼眶潮湿。
  但是马勒像瘫痪了一样,再唤不起姐夫的任何知觉。他的头上缠着很厚的绷带,脸肿得高高的,在洁白的床单的映照下,像是一具模型。
  他昏迷了三天。三天后脸上的肿开始消,他还没有睁开眼睛,就听到有人在窗外哭泣。那是姐姐和小仙。护士看到他醒来,向他走过去,并没有意识到病人的眼睛里映现着一股嫌恶的神情,并且是停滞的眼神。妹妹大叫起来:“姐夫醒了,姐夫醒了。”
  姐姐和小仙冲过去,然而姐夫的眼神并没有变,像是主人望着给自己带来了麻烦的家畜。小仙连声喊爸爸,爸爸。
  一个男医生进来了,他用手电筒扒开姐夫的眼睛在里面照了照,然后断言说:“已经脱离危险期了。”
  姐姐失声哭了起来,并且合手向上,似乎在感谢上天。
  医生伸出一个手指,问他是几,姐夫不说话。然后指着姐姐问:“这是谁?”
  姐夫只是看着医生。
  医生又把小仙拉过来问你认识她吗?
  姐夫依然没有表情。
  医生又指着妹妹问:“她是谁?”
  姐夫的嘴角露出微笑,说:“我妻子。”
  姐姐和妹妹一起惊诧地呆住了。
  他的眼睛微微地看了一眼妹妹,说:“我要尿。”
  医生说就在床上就行了,他的脑袋不能动,其余人出去吧。
  其余人是谁?当然是妹妹。
  姐姐已经连忙从床下拿出了痰盂,并且掀开姐夫身上的被单。
  妹妹和小仙连忙回避。然而姐夫紧紧捂住了身上的带有条纹的病服裤,并对姐姐露出羞涩的神情,然后朝妹妹大喊道:“你怎么还不过来?我要憋死了。”
  在场的人全部惊呆了。只见姐夫仍然对妹妹喊:“我快尿了。”
  姐姐把脸附在姐夫的脸上说:“我来帮你。”
  这时姐夫不耐烦了,冲妹妹说道:“你还站着干什么?”
  妹妹用眼神求助于姐姐。怎么办?姐姐也不知道怎么办。然而她看见自己的丈夫一直盯着妹妹,并且里面夹杂着几丝所愤。
  医生摇摇头说:“也许能成为植物人,也许会失忆。不过,看来,很明显他是后者。”
  姐姐恳切地对妹妹说:“你就先帮他一下吧。”
  妹妹的脸绯红起来。她望着床上的男人,那像是忽然飘来的漂流物,并且还要拖着她一起去成为漂流物。姐姐搂着小仙走了出去,妹妹听到了姐姐在后面的关门声,那声音在她心里嘭地响了一下,她的全身在颤抖。她怯弱地走上前,小心地拉开了他的裤子,于是看见了蓬松的软弱无力的阳物。她一手拿起放在地上的冰凉的尿壶,一手小心地捏起那软棉的东西往壶口里塞。一会她就听见尿撒在里面的清脆声,那声音细细的,似乎也是纯洁的,不带任何污秽地冲向尿壶。
  他大约尿了三分钟,她把壶放在地上,帮他提上裤子。这整个过程中,她都没有看他的脸。正当她踌躇的当口,他说:我后面的衣服硌得慌。
  于是她把手探向他的腰身下面,把皱着的一块拽下来。只听他舒服地呼出一口气。在她把被单往他身上盖时,她看了一下他的身躯,从那微微敞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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