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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大姐大。”不良少年们虽不甘心,可也只能纷纷哈腰低头认错。
“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就不能换一种更新鲜的说法?每次听到的都是这些陈腔滥调,少女皱皱眉,不耐烦地挥挥手。狼狈三人组彼此搀扶着正欲离开时,先前被他们要挟的高个儿少年却拦住他们的去路。
“麻烦把钱给我。”少年的视线既锐利又冰冷,使得那抹原本可以用“美丽”形容的微笑充满令人颤栗的不适感。
三人打个寒颤,想也不想地掏出塞在口袋内皱成一团的纸币,双手奉上后立刻逃得无影无踪。
“你的身手不错,新生。”少年边把钱放进制服口袋边拍了拍娇小个子的少女,“你叫什么名字?”
“商桑,你呢?”少女愉悦地笑着。
“二年级的木鸢曜。”
“二年级?”商桑有些诧异,随后怜悯道,“二年级还被人敲诈,你不如当本老大的属下,保证以后不会再有人欺侮你。”
木鸢曜一愣,忍不住笑了,颇觉对方的个性不是普通的有趣。
“你怎么知道他们勒索我?”
“一开始不是他们问你要钱吗?最后还把钱还给你。”她理所当然道。
“算是吧。”木鸢曜耸耸肩。
“什么意思?”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屑,她不解。
“也没什么,其实应该说是我敲诈他们才对。”
“呃?”商桑吃惊地张大眼。
“确切地说也不是敲诈,那三个家伙大模大样在我们学校里进行敲诈,所以我把他们找出来进行正常手段的教育。”
“什么是正常手段的教育?”
“罚款。”
果然是他敲诈不良少年。差点没跌破下巴,她十分佩服身边这位学长的奇异思想。
“这样也行吗?不怕被学校知道?我们学校的制度不是很严吗?”
“没问题,这些钱都会作为学生自治委员会的活动金。”木鸢曜的镜片折射出冷冽的寒光,“看到你,我倒是突然有个想法。怎么样?要不要加入学生自治委员会?有了你的话我们或许可以成立一个特别执行小组。”
“我不要。”她一口拒绝。
“有很多好处。”他淡淡道。
“说来听听。”
“特别执行小组将受权于‘学生自治委员会’,被特别允许可在校园内对违反校规校纪、扰乱学校秩序的学生予以预先阻止及事后给予适当惩罚,包括体罚,甚至还可以运用不过分的武力。”
“和我有什么关系?”
“如果成为其中一员的话,今后四年的学院生活一定会精彩无比,而且自己还可以不被校规束缚。如何?”
“听起来不错。”商桑有点心痒,“求你让我参加吧。”
“那么就说定了,下午开学典礼后我会来找你。”他伸手捏她的鼻子,显然这一动作太过突然,导致向来运动神经极其发达的人不及反应。
揉揉被捏的鼻子,她抬头要抗议却撞上他镜片后带着笑意的双眼。非常清澈的目光,夹着淡淡的柔和光芒,感觉犹如秋天般凉爽又不失温暖。
“你……你……臭木鸢曜,竟然敢碰本老大的鼻子,把你打成天空中的小黑点!”她有点口吃地大吼。
“噢?第一次听到这么有趣又白痴的话。”他嘲讽一句后就转身挥挥手离开,“下午见。”
目送他颀长的背影远去,商桑迟钝地察觉不知何故自己已成了校园内众人的焦点。第一天入学的她并不知道方才身边的少年是这所学院包括校长教师都唯恐避之不及的棘手人物。
另一边,学生自治委员会会长的慕皓在午休时见到了以阴险、不折手段、钱迷著称的好友。
“据说你今天早上同一个新生一起进校门,两人举止亲密。”
第36节:绝恶(36)
“非常可靠和迅速的消息。”木鸢曜毫不掩饰地承认。
“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如果只是因为长相可爱的话应该不会引起你的注意。”
“怎么说呢?”他冷漠的表情变得柔和,“总之是很罕见的类型,相信普天之下不会再有第二个。如果有她在身边的话,保证你能每天心情大好。”
“一见钟情?”
“也许……”他微微沉吟,随后露出一抹难得的苦笑,“……应该说是一场噩梦的开端也不一定,绝对有趣的噩梦。”
地球要毁灭了吗?他们的老大一大早连早饭都没吃就在做习题集。特别执行小组组员们拿着各自的早点,石化得久久不能动弹。
“老大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钱鬼会计手里?”黄海僵硬地移动脑袋,问旁边的高人。
“在木鸢学长手里的把柄不是一个两个了,老大会这么自觉似乎有些异常。”
“是啊,从昨晚就很异常哦。老大回来得比平常早半小时,今天起得也比平常早一小时,没想到竟然是来这里做习题集的。”井慧美将属于商桑的异常情况叙述一遍。
是吗?其余四个人在心里一同打个惊叹号与问号,接着五个人不约而同地就近找张桌子坐好,悄悄打量另一桌木鸢曜与商桑的情形。
“今天吹什么风?再拼命至少也要把早饭吃完吧?”木鸢曜皱着眉,不解地喝口提神的咖啡。
“不要,我要在晚饭前把你今天出的习题集做完。”她头也不抬地奋笔疾书。
他挑挑眉,有些无法理解她突变的个性。
“白痴,都做错了。”他忽然敲一下她的额头,趁其不备抢下习题集,“以你的脑细胞如果不适时补充一些营养的话,绝对会罢工,给我乖乖吃早饭。”
又骂她白痴!对,她就是白痴,才会这么在意他吃胃药的事。不满的噘嘴,她瞪他一眼,拿起已经冷掉的牛奶,一仰脖子一口全部喝完。
“把习题集还给本老大。”
有点怔忡的表情,连他都不曾料到的意外配合。是不是哪儿出什么问题了?木鸢曜想起昨夜商桑连晚饭都没吃就离开的事情。眼前的家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一副听话乖巧的模样?
“把馒头也吃了。”他命令道,口气有些焦躁,为自己忽然无法掌握她的思想行为。
果然没有预料中平日一贯的反抗及咒骂,她格外依顺地三口两口就把馒头塞进嘴里拼命咀嚼。
“好了,这下子可以让我做习题了吧?”她一脸严肃,全不见平时笑眯眯的无赖模样。
木鸢曜把本子放回她面前,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埋头努力的侧影。最终在百思不得其解之后,决定以迂回的方式找到想要的答案。
“昨天晚上做了噩梦吗?还是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怎么突然转性要认真学习了?”
“嗯。”一个字的敷衍。
“原来如此。不会是真的不想我娶刹那吧?”他继续试探。
这回她的笔顿了顿,却什么也没回答。
“不用这么拼命,一点也不像你的行事风格。”他以手指有节奏地敲打桌面,显出一副被冷落的无聊样。
她猛地抬头,以少有的认真神情道:“从今天开始,我都要在晚上七点前做完习题集。”
“晚上七点前?为什么?难道你要赶八点档的电视连续剧?”他嗤之以鼻,“你已经够白痴了,再被那些白痴连续剧污染下去的话恐怕连怎么走路都不会。”
“不是。”她斩钉截铁地回答。
“那是为什么?”
她有些困扰地挠挠自己的头,随后扭首,露出不想说的表情。见她摆出便秘似的反常态度,木鸢曜不悦地眯起眼,伸手毫不客气地捏住她的鼻子。
“我说过了,白痴也要有个限度。凭你的智商不适合隐藏任何心思,说清楚,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放掉……我会说的。”无法顺利解释的人发出奇怪的声音。
“给我好好说清楚。”他收手,眼神锐利。
“我想要你七点前准时吃晚饭。”她狠狠瞪他,“我不想你因为我的缘故,弄坏自己的身体。一直骂我白痴白痴,真正白痴的是你才对。为什么要为我延后晚饭时间,你胃不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