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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叫道:喂,你给站住。
我依然头也不回地走。他奔上来,一把拉住我的肩膀,说:叫的就是你啊!
有什么事?
你怎么还这么牛?他问。
因为我是欧小溪。我说。
他还是笑了一下,那笑声也还是从鼻子里发出来。他说:欧小溪这个名字,太小气,叫不响亮!
我并不愿多理他,从他的身边擦过。
他在后面继续说:不信走着瞧!
我还是走我的路。到我们的录音棚里,去把《瞎》录完。wing今天没来。说是休息去了。
赵野想找我说几句的时候,我拒绝了。这个录音棚,一天里都显得沉闷。
中午,我们一起吃快餐的时候,余嘉明打来电话。我没有接,以免影响我的食欲。他就发来一个简讯:“听说,你已经凑够了100万,怎么不快点拿来还我?”我依然没有复他。他还是发来“哈哈哈哈”的字。我看着,就可以想象到他那张得意得狰狞的脸。甩甩头,还是吃我自己的饭。
赵野还是坐过来,紧挨着我,说:wing昨天晚上找我喝酒了。
我说:哦。
他沉默了片刻,说:我没去成。我爸昨天病了。我在医院守了一夜。今天,我们去看看她。
我不去了。我还是拒绝。冷冷地说。
赵野盯着我,看了片刻,说:我怎么觉得你说话的口气那么像肖童?!
那是因为她是我女朋友啊。我说,叫唐健一起去吧。
他?赵野摇头,说,忙着泡妞呢!
我只一笑,还是吃自己的饭。吃完了,就开工。今天下午,要把歌搞定的。忙完,出来的时候,
天几乎已经黑了。
我下了电梯,在广场上,看到了肖童的车。今天,她来接我下班。可惜,我到车边,还是没有看到她。
我把吉它放下,取了一支烟,抽上。
我才点上,想不到立刻就有人不知道从哪蹿出来。“咔嚓”一声拍下我垂头抽烟的照片。我抬头,
看着这个男人,长头发,留着络腮胡子,看起来像个资深记者似的人物。我朝他苦笑一下,问:
干嘛?要不要摆造型?方便你交差?
他笑,露出白牙齿来。他也靠在了肖童的车上。我递给他一支烟。他看了我一眼,迅速地抽上,说:
很少见到这么坦率的新星啊。
我没把自己当新星。我淡淡地说。
他笑着点头,说:听说是创作型。
我只一笑,自从签约,对于这样的问题,我只能摇头,说:不是。涂鸦而已,上不了台面。
他说:唱一首,听听?
我四周看了一下,没有什么人。主要是肖童还没有来。我就灭了烟,取了吉它,席地而演。他连连
给我拍了几张照片后,好像还是不过瘾。我却看见肖童从那边过来了,于是,草草收了我的摊子。
肖童看着我,问:认识的?约好的?
我说:不是。
肖童说:谢谢你。我们得回家了。
男人 还是凑上来,问:可以要你的电话吗?有空,我想约你出来拍几张照片。
肖童 回头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的要求,是不是太过分?
男人一摊手掌,无奈地说:肖总的脾气,还是不小哦!
男人认识肖童,一点都不奇怪。所以,我们顾自上了车,坐定。肖童沉默,一言不发。并不启动车子,
只是旋开音乐,我们安静地听。我瞅了瞅她,说:怎么了?不喜欢我和男人说话?
她还是不说话。
我看着男人依然不走,只是看着我们。她是更加生气了。而我还是不知道如何哄她,只好说:好了。
下次,我一定随身带一只 口罩,见到男人就把嘴巴罩个严严实实。
她并不笑,只是偏头看着我。我还是挤出笑容来,说:回去,跪1个小时的搓衣板,以示惩戒吧!
她看着我,突然探头过来,狠狠地咬住了我的唇。然而,我抱住了她,深深地亲吻她。她需要我用力的
吻,以证实我对的爱,依然如此深厚。她分开我,我睁开眼,看到那个男人竟然用镜头对准我们。
肖童没有阻止他,也没有多加理会。只是发动了车子,我们很快地走。
我想说什么。她却突然说:对不起。我没控制好自己。
傻瓜!我笑,抚摸着她的头发。
她转过脸来,诡笑,说:高调,是一件很过瘾的事!但是,下不为例。
只要我们幸福,就好。我心里真正的标准,就是快乐就好。
92.看见兽
我们以为那个有个性的记者会把我们的照片,发在那些八卦杂志上。然而,等了两天,没有任何动静,肖童紧张了两天的心,总算松了松。
第三天上午,我送完肖童,就一个人去法院和余嘉明碰头。在法官的见证下,我把钱还给了他。只是没想到走出法院就被一群记者重重包围。
余嘉明阴险地一笑。我知道是他叫了记者来。今天下午两点,《再战江湖》和《瞎》有一个电台的首播节目要录制,到时候,我们四个都将出席。而此刻,被记者在法庭里逮了个正着,真的没法说清楚。
余嘉明则假惺惺地笑,说:“好好地写一写欧小溪,她可是一个孝顺的女儿。为了替她妈妈还赌债,卖断了自己的才华。这样的新星,是要好好地报道报道的!”
记者追问:卖断才华,是什么意思?
“你们这样厉害,一定能挖到真相啊!”余嘉明说着,挤开人群,上了自己的车。而我第一次面对这么多的记者,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们。他们还是追问我关于我妈妈,关于买断的事。而我费劲力气,才上了自己的车,然后迅速地撤离。
到公司,还是惊魂未定。赵野他们已经在化妆室里做了一半的造型,只剩我一个人了。而我也终于见到了wing,比前几天要瘦很多。他见到我,并不理我。她只是一个人呆呆地望着前方。目光有一点涣散。所以,可以说是全程我们都没有任何的交流。
公司的车,把我们运到了广播电台,录一档节目。原来应该是温馨主持的,因为她出国去了。所以,换了别人。
节目录了近2个小时,剪辑后大概也就40分钟。但是中间的过程,还是比较繁琐的。因为我们的不专注,我和wing出错多次。4点多,从狭窄而压抑的工作室出来。公司的车,又把我们送到了公司。一到公司,就有人通知我去孙超那。
去他那,还会有什么好事!但是,我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他坐在他的位置上,摇啊摇。看到了我,依然是摇啊摇。然后他把笔记本一转,将屏幕对准我,说:你自己看网络上的新闻。
我看见巨大的标题--《替母还债,“是非精”欧小溪全程黑脸懒回应》,我怎么就成了一个“是非精”?只是粗糙地一看,就把和肖童的这一段,在愚人码头和马胖子那一段,统统都翻找出来,进行了添油加醋,大放厥词地诋毁我。更有人说:“欧小溪唱《瞎》最合适不过!”
为了避免把我的那一段和你最近签约的那一段,再曝光,不利于公司的声誉和利益。公司决定暂时不正式签你为我们的艺人。你可以专门替我们作曲填词。他漫不经心地说,然后抬了眼皮,看着我,说,你觉得怎样?
我没有作声。
至于《瞎》,就由它自生自灭了。孙超说着,定了定椅子。
我依然没有作声。
他们所有的伎俩,其实都在我的预测中。我之所以还可以如此的镇定,原因就在这,换了以前,我可能还会再揍他一顿。但是,我知道没有必要了。何必跟他们计较?
我转身就走。
他大声的叫住我,说:欧小溪,你有什么好拽的?
我停下来,回头看着他。他终于露出他掩藏的模样来。他说:你以为男人都是孬的吗?你以为你一个T,搞定了肖童,就比男人强了?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男人的!
我讽刺地笑他,说:你想让我知道你是男人?!脱下你的裤子,在这里裸奔么?!
他有一些恼羞成怒,然而还是笑,说:你去问问wing吧,你去问问她,我是不是男人?
我盯着他,半晌。然后迅速地奔到工作室,其他的人都不在。只有wing一个人正坐在地板上,双手抱膝,把头埋在腿上。冷得发抖的模样!
我上前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