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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吧?
然而,肖童的妈妈却说?借给她钱的人,是余嘉明。不然,我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嘉明?
余嘉明?
我和肖童对视,彼此都心知肚明。为什么肖童的妈妈会改变最初的态度,如此地排斥我。我想余嘉明一定是一个不小的因素。而他借钱给我妈,分明是别有用心。难怪这个人,一直都没有什么风吹草动。原来,是不动声色地布兵设阵!
这个小人!肖童说,我去找他。
不要。我阻止她,说,能用钱解决得事,都还不是最难的事。我等他来找我吧。现在,我只想找到我爸和我妈。
恩。肖童点头。拿了包,就和我一起走。任凭她妈在后面又喊又叫,她始终不去理睬她。
我们逃出了办公室,其实并没有茫无头绪地去找。只是,想要离开她妈妈在的这个空间。肖童把车开到公园一角停下来。我们下车休息一下。
秋天的阳光很好,秋高气爽,该是最享受的时节。然而,我们却又遭遇了难题。不过不重要。这些纠结,就像黏合剂,会使我们的爱情越纠缠越牢固。
肖童说:放心。刚才那样说,是缓兵之计。
不。肖童,我说的是真的。
可是你哪来的100万?
我自有自己的办法。
难道你又要向wing……
怎么可能?肖童,我只是想做一个可以独立的人.我们在天平的两端,当我缓缓上升,在缩短你和我之间距离的时候,我不允许别人来破坏.他也破坏不了.我说.
肖童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笑.
我喜欢她那样信任地看着我.她的信任,是我最好的动力.
我们一起去枝柳巷,问了那些老邻居.邻居们也不清楚具体的事情,但是把我们带到了我妈经常去赌博的地方.没有想象中可怕,也不会像电视里放的那些赌场那么昏暗.只一个类似于茶室的地方,一间一间的,里面放着麻将机之类的工具.而有个看起来精明的瘦女人站在大门口把风.像我们这样的人,不随便让我们进去.我说自己是昭凤的女儿,还给了她500快钱;她才告诉我昭凤已经很多天没来了。她在这堵了近2个月了.没日没夜地赌;输输赢赢;很快就欠了人家100万了.但是;她也不知道谁把钱借给我妈的.赌场里有人来”放炮子”(就是高利贷).但是,老板对于这些事情,素来不管得过细.
我们谢过她后,就回走.来来去去,在街上开了一趟又一趟,都没有找到他们.看着肖童累的眼睛都布满了血丝,我把她换了下来,把车径直开回了家.
等吧,他们都会来的.我想.
85、一只鬼
我是在一个下午,接到了余嘉明的电话。那天,我正好在天堂的棚里,录歌。余东方说把《瞎》留给我唱。Wing就唱《为你再战江湖》。他说:“谁规定一个乐队不可以有两个主唱?你们都很棒!”我看着他说的这样真诚的样子,却一点都不能感激他。因为我知道一定是肖童帮助了温馨。而温馨愿意继续留在他的身边,并且和我彻底地了断。她才这样愿意把一首歌让给我唱。其实,他知道我最大的愿望是唱我自己的歌。因为这些原因,我根本没法把《瞎》唱好。
等结束的时候,我就奔去枝柳巷的一个破旧的小茶室里找余嘉明。我到。余嘉明还没有来。足足等了他半个多小时,他才到。
看见我,他是得意地一笑,伸出手来,假惺惺地说:久等了,不好意思。
我没有去握他的手,因为讨厌虚伪的嘴脸。他笑时露出白色的板牙连同那些吐出来的每个字,就像一尾尾的蛆虫。我赶紧低下了头,以免自己吐出来。
他坐下,说:我们开门见山吧。
我说:好!
他笑了一下,正准备开口说话。突然,他举起双手,努力想要抓住什么,但是还是没有抓住。“晃挡”一声,他和凳子一起倒在了地上。
妈的!他恼羞成怒地骂道,老板,怎么给我一只三条腿的凳子呢?
老板赶紧过来道歉,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肯定是我的小孙孙捣鬼的。
他还想继续发作。
我忍不住笑,说:好了,余律师,难道还要吧一个小孩揪到法庭上去嘛?
我起身,给他倒了杯茶,算是对自己的“恶作剧”聊表歉意,说:喝口茶,消消气。
欧小溪,你还笑得出来!他说。
我为什么能笑?法律规定债务人的女儿不能笑债权人吗?你是律师,我们就用法律来说话。我说。
他从包取了一叠欠条,说:这里总共是100万。
我知道我妈欠了你100万。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是,做律师的你,应该清楚,在父母还有完全的民事行为能力的情况下,我根本无需承担任何。我说。
他蔑视地一笑,说:你能不能别幼稚到赤裸裸地班门弄斧好吗?我早就调查过了。你们乡下的那套房子所有人是你的妈妈。你外婆在多年前,就把房子过户给你的妈妈了。所以,我是来提醒你,如果你不能及时补上这100万的话,而你的爸爸妈妈又不及时出现的话,我会申请法院强制执行。到时候,你不要怪我一点情面都不给了!
这是我真的没有想到的。因为之前的债务根本就没有牵扯到乡下房子的事。
怎么不说话?吓坏了吧?估计你这辈子还没见过100万的现金呢!他得意地说,又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说:你这个穷光蛋,还想巴结上肖家?你看看你自己哪里配得上人家?
我笑说:我坐得正,我坐的稳!
她愈加大笑,说:欧小溪,真是个幼稚得可爱的孩子。我只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一个星期没有钱的话,我就起诉了。
他起身,走到门口,还是继续笑,说:还想跟我斗!
他才说完,不知怎的脚下一滑,一个趔趄差点扑了个狗啃屎。
他妈的,你们家孩子找死啊!他大喊。
我们走上前一看,是一个切成片的白萝卜。老板还是上前拉他,还向他道歉说:先生,这回可真的跟我们无关了。我们家没有白萝卜。小孩子,也没有玩过。我在这里走了好几趟都没发现啊。
我笑,所谓“恶有恶报”就是这个道理吧。
见鬼了!余嘉明喊道,爬起来,就走!嘴里,还是喋喋不休地骂道:“这个鬼地方,只有鬼会来!”
看着他悻悻地走,我一笑后,还是担心乡下的房子,会保不住。还有,这100万,要不要还给他?
就算要还,也不能拿老人家的房子去抵押。房子,对我们来说,是一个遮风挡雨、休憩再战的地方。你看我们的这幢小别墅,那么多年了,都不舍得卖,也不舍得搬走。这是外婆当年的家。在这里,有很多回忆,有很多值得回味的地方。所以,老人家的房子,一定要保住!肖童说。
在她的房间里,我们并排躺着,她的手握着我的手。
我睁着眼睛,看天花板,想起了外婆还有外婆的院子。院子里,一草一木都关情。何况外婆的房子,是外公留给她的。你们年轻的时候,也是经历很多才在一起的。那一片瓦都是外公与外婆情义的结晶,怎样都不可以给了那个混蛋!外公在造好这幢房子的时候,还给外婆留了1万块钱的余款。然而,他却积劳成疾,一病不起,才一个月就过世了。乡下人,一辈子就留给妻子最重要的礼物。所以,我不会让余嘉明得逞。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肖童说:放心。我会有办法,但是,首先我们把你爸爸妈妈找到再说。
我点头,说:我已经把自己的电话留给了那些街坊,有消息的话,他们会打给我。
肖童说:我也会想办法。
我偏头看她,她是温暖的一笑,她真的是一个很迷人的女人,如果说当初我喜欢她。是因为她靓丽的外表,是高雅的气质,到了今天真正将我捆牢的恐怕是她的温柔与呵护。如果说我是一个T——负责照顾P,而到了今天我知道T其实也是女人,也需要P的疼爱。毕竟,我们首先都是女人。没有谁非要照顾谁。
她说:又想什么了,我的艺术家?
我笑,说:如果我是艺术家,那你一定是世界上最珍贵的艺术品。
哼!我故意撇了一下嘴巴,说,那我也不是你制造的。我是我的父母制造的。
我笑,翻身把她压在我的身下,说:是啊。世界上最出色的艺术家,恐怕是我们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