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贝果果硕大无比的脑袋立刻凑了过来,猛的闯入我的眼帘,让我恍惚之间以为自己看到了大头儿子。
“安随遇是不是看上你了?”
“他可真有眼光!”
“可是他看上你什么了呢?你这要啥没啥的啊!”
“他怎么就不能看上我呀!他凭什么就不能看上我呀?老娘怎么了?老娘哪点配不上他了?”
贝果果显然是没有料到我会这么大的反应,呆愣的看着我。
只听教授说道:“那位同学说的也对,老娘这个称呼是可以的,但是不太文雅,在这里,我们就翻译成母亲啊。”
一瞬间整个大教室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我也无所畏惧,心里却是有点不舒服。倒不是说谁都得看上我,我也知道自己没那么大的魅力,但是我就讨厌所有人都说我配不上谁,我生来也不是为了配谁的,干嘛非得比较来比较去的?
。HQREAD。▲红桥▲书吧▲
第11节:闰土小丫鬟(4)
贝果果推了推我:“阿润,要不,姐姐帮你把安随遇给拿下?”
我瞪了她一眼,用力的戳她的额头:“你把我家维琴置于何地,置于何地啊!”
“要不,俩都收了,你也来个女尊,两个如花似玉的相公服侍你,那该多美好的生活!”
我脑子里突然浮现了安公子和唐维琴在我跟前的模样,紧接着是安公子抱住了唐维琴,然后一脸嫌弃的跟我说,你可以滚了,我的目的达到了,我就是喜欢维琴,我还要告你们家店,告你们谋害人命。
这吓得我浑身一个激灵。
贝果果还在一边笑:“你这就开始爽了?”
我心有余悸的扭过头,狠狠瞪她一眼:“爽你个头啊!上你的课吧!”
贝果果看着我彪悍的背影,半响忽然说道:“教授一会儿点名啊!”
我的脚步瞬间就停了,刺溜一下回来,继续上课。
下课之后先回了家,纪开来同志将保温壶给我,门都没让我进去,催促着我说:“赶紧去,让小安趁热喝了,这玩意大补!”
我撇撇嘴:“什么玩意啊?门都不让我进了,我是不是你亲生的啊?我也要喝!”
“去去去!你喝什么!这是牛鞭汤。”纪开来推着我就出了门,临走还不忘嘱咐我:“女儿好生服侍啊!让他别告咱们啊!”
我摆了摆手,心里老大的不情愿,怀里抱着保温壶,一步一步的往医院走。
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遇上了隔壁耳朵很背的王奶奶。
“苏润啊!又回来帮你妈卖肥皂啊!”
我也不解释了,老人家吃过我妈一回绿豆糕就有了阴影,我笑了笑说:“王奶奶吃饭了吗?”
“什么?谈恋爱?你谈恋爱了?跟谁啊?”
我的笑容有点僵硬,解释道:“王奶奶您听错了,不是谈恋爱,我是问您吃饭了没。”
“什么?我不认识?不是唐家那孩子啊?那是谁啊?”
我满脸的黑线,垂头丧气的说道:“王奶奶,我走了,再见。”
“什么?你们分手了?”
我再也不敢多说什么,一溜烟的跑了,生怕王奶奶再给听出点别的来。一路上我都在想,如何不屈服与安公子的淫威之下,如何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以至于完全没注意时间,一抬头已经走到了他的病房门口。
深呼吸一口气,推开门。
“安公子?安……安公子呢?”
在确定了那个正在铺床的护士不是安公子之后,我才问道。
“这间病房的病人已经出院了。”护士头也没回的告诉我。
“什么?!”心里好似咯噔了一声,少了点什么,安公子出院了?
“出院了!今天下午走的。”护士又说。
安随遇竟然一声不响的出院了,都没告诉我一声,就这么一走了之了,他难道就没觉得不妥?
我站在那儿愣了一会,看着护士整理安公子住过的这间病房,心里隐隐约约的开始泛酸。太不够意思了,好歹也同居好几天了,就这么跑了。太没品了!太不是人了!我还巴巴的拿了汤来,这家伙倒好了,自己走了。
“护士小姐,他走的时候就没留下什么话给我吗?”我问。
护士转身看了我一眼:“没有!走的非常干脆。”
我忍不住血气上涌,这就是个白眼狼啊!这么多天,虽然老娘不是用奶喂你,可好歹也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没有一点菜色了,就换来这么个下场!
“很好!”我大喝一声,几步走过去,将怀里的保温壶塞给了护士:“送给你喝了!炖了一下午的牛鞭汤!大补!”
我转身豪迈的走了,丝毫没注意到,小护士再听到我说牛鞭汤的时候脸上飞起的红晕,紧接着是气的直跳脚。
在街上溜达了一会儿,我是越想越生气,跑小吃店里将一碗酸辣粉嚼的粉碎。夜幕降临我才回到家,鞋子只换了一只,就听到纪开来同志冲了出来,向我喊道:“女儿,小安喝了妈妈的汤,觉得怎么样啊?”
我爸倒是比较镇定的,拿着报纸细细的读着,仔细一看才看出来他报纸拿倒了,其实也还是紧张的:“关于起诉的事情怎么样了啊?”
※。HQREAD。※虹桥读吧
第12节:闰土小丫鬟(5)
我无奈的耸肩:“没见着安公子,他今天下午出院了。”
“什么?!”二老一同站起身来,颇为激动。
我向后退了一步,有些结巴:“干……干……干什么?”
纪开来火烧火燎的在我面前转悠:“他还是病人,怎么能自己出院呢?你得给他安全送回家去啊!”
我翻了个白眼:“他人都走了,我怎么送啊!”
纪开来又说:“那你就不会打电话问问他?”
我瞪眼:“我凭什么给他打电话啊?”
纪开来同志一下子扑到了苏轼同志的怀里:“老公!你听听你女儿说的这是什么话!咱们家的点心店倒闭了,全都怪她!”
我彻底无语,那些堪比砖头的糕点也不知道是谁做的!
毕业考试结束的那一天,贝果果抱着我的大腿,痛哭流涕。
“阿润啊!你怎么能够气定神闲的?你怎么能够如此淡定啊?!姐完了!姐啥都不会啊!”
我蹲下来,拍了拍她的头:“看开点,大不了重头再来,没有过不去的坎儿,没有趟不过去的河,大不了淹死呗!”
贝果果立刻炸毛:“毛?!姐都大四了!从头再来?”
那一天,我们两个在学校贵死人的咖啡厅里,哭了一个下午,只因为老娘终于毕业了,终于离开这鸟地方了!
贝果果说:“阿润,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睡觉!”我想都没想就回答了。
贝果果冲我竖起了大拇指:“这一辈子,过得真舒服!”
我笑了笑,没有多说,其实我还真没什么打算。
过了一会儿,贝果果又说:“阿润,要是我还得读大五,而你毕业了的话,我就跟你玩命!然后再跟学校玩命,你这样的祸害都能毕业出去祸害别人,为什么我这样的人才不能出去造福全人类?”
我想了想说:“你得留着造福学校!”
大四这个词,说起来特别的沉重,未来像是一个担子,你踏出校门,没人再帮你扛着了,以后全然靠你自己。
中文系的系主任路过的时候,看到我们俩跟兔子似的,顿时感慨了一番,大概是想起了自己当年毕业的事情,不然,我们这两个他十分讨厌的学生,他怎么会来跟我聊天呢?
系主任语重心长的拍了拍贝果果的肩膀说道:“快别哭了,我知道你们舍不得母校,舍不得这些老师,大学的象牙塔再好,你们也总有一天要出去历练的。做个有用的人!为母校争光啊!”
贝果果抹了一把眼泪,拍了拍系主任的肩膀,然后也语重心长的说道:“老师!这都要毕业了,我也跟您说一句实话。”
系主任做出一副请说,我洗耳恭听的样子来。
贝果果吸了吸鼻子,指着系主任的鼻子说道:“老娘这大学四年来,最恨的人就是你!教授点一遍名字,你还得点一遍名!蛋疼啊你!”
系主任顿时倒吸一口冷气,捂着自己的胸口,从口袋里翻出一小瓶药来,我一看速效救心丸。
我这个人向来是容易冲动的,一听贝果果这么激昂,我也抹了一把眼泪,我说:“主任!我也有一句实话想说。咱们学校的那个口号,今天我以A大为荣,明天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