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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太后娘娘忧心如焚的人,目前仍然只有宜香长公主。她是撒蹄子跑得欢,跟着彭弦璋东征西战,捞到了一个女将军的称号。受她的影响,一部分爱好武力的女子被她招募进了军营,组建成了一支英姿飒爽、战斗力不弱的娘子军。
长公主便忙事业忙得顾不上家庭,太后娘娘气的七窍生烟:“你说!葵花你说说!她一个高龄的姑娘了,还不准备生孩子!她是想气死我呀!”
葵花给她摸背顺气,其实太后这话是说给她听的,哪有婆婆不催媳妇生娃呢,太后是怕葵花为难已是郡主的长公主。
完全不用担心的,葵花微囧,她并不是原身,对子女的传宗接代并不强求,且彭弦璋算是被赶出了彭家,接谁的宗还不好说。
又受晚婚晚育思想的影响,葵花对长公主的年纪并不在意,反而认为,二十三四岁的年纪更适合生育。
所以她是真诚地回答:“他们俩也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强压着不美,事情总会水到渠成的。”
就算她这么说,太后娘娘还是不安心,一天三次的闹,皇帝给她弄怕了,派人把长公主和彭弦璋捉了回来。
不生个孩子,就别想出门。
长公主炸毛,却无法,同一个房间的丈夫仍旧是眉目清秀,看上去还带着一点点腼腆羞涩。
佛曰,山不过来,我便过去。
长公主是个女汉子,各种事,男女之事,亲力亲为妥妥的办好。
将军打架,拉灯,勿观望。
长公主生了个大胖小子,养到三岁后,她终于是忍不住,一句“孩子需要磨砺”,就把夫君儿子打包一起去了边境,习惯了空旷的策马奔腾,她极不适应逼仄的宅院。
太后娘娘被奇葩女儿气的没话说,好在如今国力强盛,边境的小国都有归附的倾向,真正的拼死拼活并不多。
又是三年过去,瑞王赋闲,真正的什么事都不管了。王傲隽领着葵花开始出海,一艘巨船,架着火炮,带着一支船队向海外未知的地儿出发。
后人评价他,英明睿智,高瞻远瞩,开创了一个商业帝国的纪元。他是历史上贡献最大的王爷,没有之一。
瑞王在功劳上甚至要超过帝王,可以说,他是比帝王更不可缺少的存在,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伟人。
除此之外,他还专情,一生一世只有瑞王妃一个女人,在皇室里是极少的存在。
后世出现有许多yy他的小说,各种论调都有,比如断袖啦,钟爱的人其实是一个穿越女啦之类的。
葵花与王傲隽在一起出海的日子,有辛苦,但更多的是欢乐,两个上了年纪的中年人,像小青年一样追求冒险,在别人看来是精力太多无处安放,但葵花却极为满足。
直到脱离任务,葵花依旧很留恋。
她走后,王傲隽并没有在世上停留多久。
皇帝把两人葬在一起,丧礼办的隆重肃穆,以君王的规格安葬。
王傲隽一生没有子嗣,却受到世人极高的敬重。
*
葵花退出任务,开始清算所得的好处。
“完成原主心愿获得一百积分,完成隐藏任务获得一百积分,对任务世界做出重大贡献,奖励一百积分。”
葵花:“╮(╯▽╰)╭”
“玩家在任务世界贡献出两条灵脉,有舍方有得,奖励玩家两条永久小灵脉,请查收。”
被惊喜砸中的葵花:“~(≧▽≦)/~”
“另外提醒玩家注意,隐藏boss有黑化倾向,任务难度将加大,请做好准备。”
“啥?(⊙o⊙)”
“祝你好运!”
第53章 炮灰男配的娘(六)
打马吊是个很好消磨时间的玩意儿,定远侯府老夫人有意拉好关系,随身的银子输得干干净净,最后还是宰相夫人打圆场,才不尴不尬的离开。
赢钱的人却不是葵花。
数银子的宜香长公主乐颠颠地笑:“几十两银子就想把她女儿的罪孽给洗干净,真是好笑。婶子你可不要被她那哀戚的老脸给骗了,当年你那好儿媳作孽的时候,怎不见她过问!”
葵花的报复目标只有女主乔吟霁,但是在长公主的认知里,为女不善,嫡母有责,甚至包藏祸心,侯府就是一丘之貉。
“好婶子,就算你不记当年的仇,也不用笑脸相迎的。再过几个月,你嫁给我皇叔,看谁不顺眼,只管下她面子,不会给彭小将军惹是非的!”
长公主还是认为葵花太过心慈手软。被曾经的儿媳欺负到背井离乡,如今好不容易发达了,却还不打回去,简直是懦弱。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葵花笑着应了,心中却认为做得够了。她的报复手段不激烈,用的是温水煮青蛙的招数。她做的仅仅是照顾好亲人,利用空间作弊,挖掘了胞弟黄峄橖与便宜儿子彭弦璋的潜能,慢慢蚕食敌人的力量。
看似简单的作为,收益颇丰。
乔吟霁的金手指被一点一点毁了,没有火药,她的庶兄没有战功傍身,没有皇帝无休止的奉献,就连男主彭宨渤也还没有完全掰正。
她已经百分百肯定,曾经的继婆婆或者小叔子有一个,是与她一样来自未来的人。太多的巧合,把她所有的优势都抹杀了,乔吟霁心中更倾向于彭弦璋是穿来的。
会杂交水稻,会制造火药,会打仗,记忆力高,领悟力强,这都是赶出家门后的成就,他的身体里,也许变了一个人。
乔吟霁就想,去找同穿来的灵魂套个近乎,以往的恩怨说不定就一笔勾销。
于是第二年某日春宴,乔吟霁寻了个空档,终于抓到了落单的彭弦璋。
青年喝多了酒,有些微醉,他半躺在开满粉色小花的桃树下,双手交叉反压在脑后,随意又悠闲。有风吹过,桃花瓣纷纷扬扬,像一场雨,环绕着他。
美如仙境,俊俏如仙君。
乔吟霁忽然就想起那个梦里头对她微笑的彭弦璋,让人沉醉。
她想上前,有人快了她一步,是个英气逼人的青年,乔吟霁有些许印象。彭弦璋坐在马背上游街时,就是这个人帮他挡住了女子示爱的香包与花儿,似乎也是封了官儿的将士,名字是梅贾繁。
她看见梅贾繁走到醉酒而睡了的青年身边,轻轻地拿走他脸上的桃花瓣,手指却在他的唇上逗留。
然后,梅贾繁低下头去,飞快地,轻轻地再他的额头上亲了亲。
惊涛骇浪!
乔吟霁轻轻地“啊”了一声,赶紧捂住了嘴,可是还是惊动了树下的人。
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梅贾繁,眼神锐利地看过来,那是一双野兽的眼,透过层层灌木,锁定了她。
仓皇而逃,乔吟霁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就像被豹子盯住了的羊,她竟然涌起了惧意。
明明做了坏事的人不是她!
摔!
这是个什么鬼位面!长得好看的男人都爱搅基是为哪般!彭弦璋你个穿来的人也搅基!你害不害臊!
彭弦璋把梅贾繁揍了一顿,打得他满地求饶。
“你再敢对老子动手动脚,老子就废了你一对招子,剁了你的手脚!”彭弦璋一点儿都没有手下留情,恶狠狠地骂。
梅贾繁不还手,也不吭声,只是满心苦涩。
有缘无分,他都知道。
只是那画面太美,春意太盛,勾得他破了禁。
宜香长公主远远的看了一出戏,轻轻地笑了:“有意思。”
*
四月天,敲敲打打,锣鼓喧天,迎接葵花的轿子从将军府进了瑞王府,美大叔王傲隽穿着新郎官的大红衣裳,骑着高头白马,迷醉了一城老少女性的芳心。
我心悦的男人成亲了,可惜新娘不是我!
芳心碎了一地。
夜半三更,王傲隽下巴靠在葵花的肩窝,修长苍白的手指描着她的眉。
纵有千难万险,我都随你而至。
道者云,只有深爱过,绝望地恨过,方能入道,不悲不喜,不心动。
红颜弹指老,天下若微尘。
你已经爱过,恨过。你是否入道了?
我却还在回首,再回来寻找